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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姨娘

    东方泛白,女儿家的闺房一切恢复了静谧。

    张春儿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坐起来,昨晚的感觉太过真实,她还记得穿插她后穴的那根棒子狰狞的纹路,粗糙的摩擦着她的肠壁,一下一下顶进最深处的敏感点,那样舒爽的快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

    可是身下完全没有感觉,没有被撑破后的酸痛感,肥白的乳房也没有任何痕迹,全身上下一如她睡觉之前,没有丝毫痕迹。

    “难道真的是春梦?”张春儿心里疑惑不解,又不得不相信那是她的春梦。

    “小姐?小姐起了没?”桂枝的声音又叽喳的在门外响起。

    “起了,进来伺候我洗漱吧。”放下心中疑惑,本来就是舒爽的事儿,张春儿心里竟有些期待和欢喜,最好是春梦,夜夜都是这样的春梦才好呢!

    “呀!小姐最近真是早睡早起了,这个习惯到了姑爷家也好早早的起来给公公婆婆请安了呢。”桂枝心里自认为小姐改变了作息习惯,是为了到了婆家好相处。

    “就你一天叽叽喳喳的”张春儿坐在镜子前任由桂枝梳着长发。听到桂枝说到姑爷,才想起来顾章泽又有好些日子没来了,这些日子全被那夜夜的春梦缠住了,哪还有时间惦记顾章泽。

    “顾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小姐,那日不是说了吗,过些日子顾家过来问彩纳吉,想着应该是这两天了吧。”桂枝麻利的将一只镶嵌南洋珍珠发卡卡住张春儿一侧秀发,柔亮黑顺的长发披散及腰,精致漂亮的小脸美的摄人心魂。

    “小姐真的太漂亮了!”桂枝无数次的赞叹她家小姐的容貌身段。

    “就你嘴甜,晚上出去给你买好吃的。”张春儿看着自己丫鬟单纯明亮的眼睛,心情不由得更好。

    桂枝和她一起长大虽然说是主仆,民国又提倡民主自由,俩人相处的更像姐妹,桂枝也没大没小惯了,张春儿对她容忍的多。

    “小姐真好,我就想吃城南点心铺的桂花糕。”说到吃桂枝的眼睛更亮了。

    “买,买回两大包让你吃个够!”张春儿心情十分不错,孩子性十足。

    主仆俩人在屋里又磨磨蹭蹭一会才出了门,和父亲母亲吃了早饭。

    “春儿,今天裁缝上门给你量身子,赶着你还没嫁人多做两件衣服,就在院子里不要瞎跑了。”张夫人看着起身要走的张春儿嘱咐道

    “知道了母亲”

    主仆两人兜兜转转心情愉悦的说笑着。

    “桂枝,去姨娘那看看。”张春儿已经走到了自己院子前,可想到母亲说出嫁就想起可能这一嫁,姨娘那能见面的机会寥寥无几,毕竟是亲娘张春儿还是非常惦念的。

    “可是小姐,夫人那说不让乱走呢”

    “你是谁的丫鬟!再说了我们半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不耽误事的,走。”说完张春儿拉着桂枝转了个方向往她姨娘哪里走。

    吱呀一声,张春儿推开了姨娘的屋子,这间屋子早就改成了佛堂,一进门便是一面供奉观音菩萨的佛墙,佛两侧有个一人宽的通道,通向后面静室和睡觉的地方。

    一座白玉菩萨供奉在上,檀香缭绕,佛桌整整齐齐摆放一叠叠佛经,一串光滑晶莹的佛珠随意摆放在桌上,可佛堂前的菩垫却一人没有。

    隐隐约约张春儿听见后面的静室或者卧房传出隐隐约约的响动,她想绕过佛堂去里面看看,谁料桂枝大嗓门的便叫开了。

    “姨娘,十姨娘?小姐过来看你了”

    后面的响动细细碎碎,似乎瓶塞被打开的声音

    “砰…”的一声

    “嗯~~”隐隐约约传出女人娇哼声。

    “姨娘,你怎么了?”张春儿小心的开口。

    “春儿来了?先别进来,姨娘正焚香净身,打点好便出去了。”果然静室又传出细细碎碎穿衣声。

    张春儿闻言便老老实实的回到佛堂,跪在菩萨面前,虔诚的念了几遍心经。

    没一会,十姨娘一身素雅的出来了,身上淡淡的檀香让人身心慢慢放松

    “春儿今天怎么想到我这来了。”十姨娘看着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姑娘,嘴角笑的温温和和。

    “想姨娘了”

    在张春儿记事起便是姨娘一点一点照顾她。七八岁后要学礼仪规范时就到了张夫人那,名门世家出来的张夫人果然将张春儿教的知书达礼,全然大家小姐仪态。

    张夫人并不阻止张春儿和自己姨娘亲近,所以张春儿即是长大了也没和自己亲娘疏远了关系,只不过近几年他的爹爹往院子里抬的姨娘多了,张夫人也搬到了别院,她的姨娘早被冷落一旁,心灰意冷的姨娘自己搬了尊菩萨供奉在自己院子,每日吃斋念佛,俨然一副看破红尘的仪态。

    如今自己要嫁人了,今后姨娘只能守着一座玉佛过了一生,想想便心疼委屈。

    看着春儿眼眶发红,十姨娘平日温和的面容一下变了。

    “春儿怎么了?是受了委屈,告诉娘,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姨娘,为了她变成这副尖锐的模样,张春儿的心又暖又幸福。

    “没有,没有,就是母亲那说为了出嫁要给我做衣裳,我便想到我离开了张府姨娘一个人守着佛堂该多寂寞啊”

    “乖孩子,哪有什么寂寞啊,你嫁人了姨娘就天天为你祈祷念经,希望佛祖保你一世安稳。况且夫人也不怎么管后院的事,那些个莺莺燕燕怎么讨你爹的欢心也碍不到我门前,我关起门来吃斋念佛谁也碍不到。我有你在,老爷也亏不到我,所以孩子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便会安安稳稳。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了,安心待嫁,和姑爷过的幸幸福福,姨娘就知足了。”十姨娘嫁给张老爷才十五岁,是被张老爷看中抢回府的,她 心中对张老爷不曾有过一丝真心,直到怀孕生下张春儿才歇了离府的心思,现在的生活也是她满意知足的。

    张春儿在十姨娘这待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便被桂枝催着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