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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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在外头守夜的正是麝月,听着屋里头两人折腾了半日,他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如今宝玉一颗心都搁在袭人身上,旁的人看也不看上一眼,他每日收拾的平头整脸的也无人在意,最多换来袭人一记冷眼。外头的事先不说,这屋里的事,已经隐隐有了以袭人为尊的意思,那他们这些人可怎么办? 不说他自己,就说晴雯和秋纹,此二人姿色更在他之上,可如今也是落了下风,袭人果真是好手段,又是哄着宝玉伏低做小,又是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如今将揉奶的事儿也抢了,这以后…… 麝月心中烦乱,一夜未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眶都是青的。 宝玉坐在妆奁前头,任由他给梳着头,一抬眼便看见了他眼底的两团黑,忙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 麝月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宝玉见他一言不发,这才急了,“好哥哥,究竟怎么了?你说了我才好替你报仇啊!” 麝月啐了他一口,低声骂道,“哪个是你的好哥哥,袭人才是你的好哥哥!” 宝玉红了脸,料想他是听到了昨夜的声响,一时有些不大好意思看他。 麝月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只低着头。 屋里只有他们二人,袭人一大早就被老祖宗叫去了,其他的人都还没起,麝月手里攥着她的头发,默默无言。 宝玉拉着他的手,言辞恳切,“好麝月,是我说错话了还不成?你说,是谁欺负了你,我去给你讨回公道。” 麝月拿眼觑着她,“还能是谁,这屋里统共才几个人。” 宝玉数了一圈儿,最后手指落到了自己鼻子上,“难不成是我欺负了你?” 麝月拍开他的手指,“怎么,你没欺负我么?” “好哥哥,这从何说起啊!”说着,她便要去吃麝月嘴上的胭脂。 “你有了袭人,还要我们这些人作甚么?”麝月拧了腰,不给她吃。 宝玉这才拍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是吃醋了! 吃醋的人她见过不少,这么别扭的倒是头一回见,宝玉心中觉得有趣,偏要逗他一逗,“知道了,我们夜里小声些,再不会吵着哥哥睡觉了。” 麝月推了她一把,“你胡说什么,谁嫌你吵了,我分明是……” “你分明是什么?” 麝月把嘴一撇,转身便走,宝玉从后头拦住了他,“你分明什么?” 她这一起身,肚子里的精液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昨夜睡得太迟,忘记了清理,宝玉只得收回了手,面上有些讪讪的。 麝月也不同她闹了,解了她的外衣,跪了下去,两片嘴唇贴在宝玉腿间,密密匝匝的含住了两片嫩肉,舌头钻进淫穴之中,将里头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吸了出来,吐在帕子上,这才擦了嘴,仰起头来望着宝玉。 “我也不同他争什么,你若是爱他,便多看重他些,只是不要冷落了我们这些人。” 说着,他又低下了头,在宝玉的嫩屄上舔吸起来,又是用舌尖舔,又是用牙齿咬,将宝玉玩的又泄了一回。 “二小姐,麝月不求什么,只求您莫要把心思都落在袭人一人身上,我,秋纹,晴雯,还有底下那些小厮仆役,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瞅着您,瞧着您,指望着您能多看两眼,多说几句话儿。” 他说的可怜,嘴上的功夫却是片刻不停,宝玉一面抽搐,一面按住了他的脑袋,两条腿儿直打颤。 “二小姐流了这么多的水儿,也分给我们这些人喝上一口半口才好。”他含糊的说着,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抵着宝玉的花核使劲儿揉搓起来,“再多流些……再多些……” 宝玉搂着他的脑袋,身子后仰,头上的金钗被她甩了出去,整个发髻散落下来,她浑然不觉,只觉得内里空虚,身上燥热,要什么东西来填上一填。 凳子上全是她的淫水儿,宝玉瘫软在他怀中,整个人犹如淫兽一般,除了交合,其他一概不知。 这一刻,麝月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何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如今的他也是一样,裤裆里鸡巴直跳,下腹绷得发紧,恨不得立时便掏出来将她就地正法。 只是,二小姐今日还要去给老祖宗请安。 他看了看时辰,解开了裤带,将那根赤红的男根送到了宝玉手中,“二小姐,得罪了!” 说着,他便就着宝玉的手自渎起来。 宝玉替他撸动两下,只觉得触手滚烫,龟头圆润,上头沾了不少湿濡的粘液,她低头舔了一口,舌头顺着底下的龟棱绕了个圈儿,对着男人媚眼如丝,“时候尚早……” 听她这样说,麝月便将她拦腰抱起,压在台子上,两脚分立,门户大开,握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屋里的香还未燃尽,麝月一面惦记着时辰,一面飞快的猛抽狠顶,整根鸡巴抽出了大半,只余一个龟头在里头,又毫不停顿的猛插到底,将个宝玉肏得浑身哆嗦,头发散乱,正要喊出来,就被捂住了嘴。 “底下的人还在睡,二小姐不想被人看见吧?” 宝玉“呜呜”的摇着头,下唇轻咬。 不能被人看见,若是看见了,她今日就不要想着下床了! 想着自个儿被轮流肏干的场面,宝玉下体收的更紧,淫水儿不要命的往外流,将麝月的衣裳打得透湿。 “好个浪货,若是想教人轮奸,便叫出来!” 听了“轮奸”二字,宝玉呼吸一顿。 她自出生那日起,命运就被人定下了轨迹,旁人可选的人生太多,或是入仕为官,在官场上叱咤风云,或是退居人后,委身下嫁,把持后宅,或是从商,或是务农,三百六十行,哪一行都可踏入,只有她不同。 只有她一人,从出生那日,便看得到后来的光景。 贵族的共妻,说白了与那些勾栏院里的小倌无异,还不是要供人亵玩,只是她的入幕之宾,比旁人生的高贵些。 若是能得一个真心人,待她如珍如宝,免她无枝可依,那便再好不过了。 麝月见她失神,加重了三分力度,“二小姐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真想被那些腌臜的东西轮奸不成?” 那些小厮走卒可比不得他们这些人干净,这屋里的人,都是为二小姐备下的,身子清清白白,不至于沾染那些污秽之气。 外头那些人可就说不准了,谁知道都是些什么货色,也敢往二小姐身上贴! 宝玉攀着他的肩膀,满是水泽的肉穴吞吐着那根粗长的硬物,吸得滋滋有声,“不……不要……不要被轮奸……” 那些人的眼光本就整天粘在她身上,若是教他们看见她光着屁股挨肏的模样,非得眼冒绿光扑上来肏她一顿不可! 到时候,怕是她半条命都没了!今日也不用去见老祖宗了,! “好麝月……再快些……肏得快些……时辰不早了……唔……” “再快些?二小姐还承受的住吗?”麝月低头咬着她的奶尖儿,漫不经心的笑道,“见天儿的见不着人影,难得偷着点荤腥,二小姐再让麝月多肏一会儿罢!” 他的手掌肆意揉弄着宝玉的嫩乳,两根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尖儿一拧,痛的宝玉连声惊呼,“轻些……轻些……要拧下来了……” 见宝玉痛得脸都白了三分,底下的水儿也不如先前充沛,麝月这才笑着低下头,用湿润的唇舌安抚着一对嫩乳,“二小姐几时才能产乳?也赏麝月喝上一口!” 宝玉也不知,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想着喝她的乳,哪里有那么多乳可分! 她推开麝月的脑袋,“去找奶娘去!” 麝月咂咂嘴,“奶娘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吸他们的乳!麝月只想吃二小姐的乳!” 宝玉这才舒坦了不少,身子整个儿软了下来,将一对奶子捧到他唇边,“给你吃就是了,若能吸出来几滴奶,也算你的功德一件!” 麝月想起先前偷听到的话,同她笑道,“揉奶的活计不是教袭人给包了?” 他们这些人都只有眼馋的份儿!凡是好事,他们半点边儿也沾不上! “揉奶归他,吸奶归你,不好么?” “好,怎么不好!”麝月满意的笑笑,那根鸡巴狠劲儿一捅,肏的宝玉魂都飞了! “二小姐,今日可说定了,这吸奶的活计给了我,可不准变卦的!” “不变卦……不变卦……快肏我……好舒服……”宝玉眼眶泛红,乳儿轻颤,扭着腰,绷住胯,当真是风情无限,骚浪入骨! 只要能把她肏得喷水儿,要什么都答应! “怪不得那些人都爱肏你,怎么骚成这样!”麝月被她绞得鸡巴一跳,龙精虎猛,一泻千里,灌满了那张贪吃的小嘴儿。 就在此时,袭人推门而入,见到两人如此,冷笑一声: “倒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