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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将军监狱夜会,主动求操哭泣子宫蓄精

    苏谨捂着嘴,伏在案上低低地哭。

    他被姬益川弄得已经泄了数回,连腿都是软的。浑身上下狼藉一片,阴穴还汩汩地淌着精,竟丝毫瞧不出半点儿矜贵高傲的帝王气势,反倒像极了娼馆开门迎客的妓子,被恩客粗暴幸了一回,如今只能无助地敞着腿,乞求恩客不知何时才有的怜悯。

    姬益川捏着他的下巴,用沾了淫汁的毫笔在他眼尾细细勾勒一番,随后瞧着那宛如晕了胭脂般的眼角,凑上去细细地吻,低声道:“下次陛下莫要这般胡闹了。”

    苏谨被他抱在怀里,垂着眉目。浓密睫梢上悬着重重水雾,微微地抖了一下,极是疲累地道:“朕没胡闹。”

    “臣知道陛下不想害裴将军。”姬益川抬了他的腿,将重新硬挺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他的体内,“可陛下也得知道,若是裴将军不死……”他顿了一顿,瞧着苏谨浑身细颤着的模样,微微一叹,亲着他眼角渗出来的泪,复而又道,“……我们都得死。”

    苏谨颤了颤唇,鸦羽似的长睫微微抬起,用雾气朦胧的眸子呆呆望了他一阵子,嚅嗫了许久。最后在身前人的用力挺送下蹙眉微蜷了身躯,细细地抖着,抓紧了姬益川的手臂,颤着声音道:“……朕想去看看他。”

    姬益川动作一顿,瞧了苏谨片刻,又若无其事道:“臣陪陛下一起。”

    “不、不要……”苏谨抱紧了他,将潮湿沁汗的脸颊贴在他颈部,微微地流着泪,呼吸急切地低喘着,“让朕、让朕一个人……一个人去……好不好……”

    姬益川不答。

    苏谨咬着唇,女穴讨好地缠紧了粗暴顶进他体内的肉刃。湿滑柔软的宫口软绵绵地含吸着,吮贴住贯穿了宫口的烫热阳物。他张着大腿,用最为乞怜柔软的姿态,乖顺地被对方抱着,低低唤道:“益川……益川……射进来……狠狠操朕……叫朕怀上你的孩子好不好……”

    姬益川呼吸渐沉,气息逐渐乱了。他扣着苏谨的雪白双腿,在那极力勾引之能的嫣红嫩穴里粗暴捅弄,顶得苏谨的身体不住颤晃,极为难耐地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段雪润如玉的脖颈。这才俯身含咬着苏谨微微凸起的喉结,破开他娇嫩滑腻的宫口,将精水完完整整地射进他的腹里,烫得他再度微微抽搐蜷缩起来。

    苏谨泄出一道微弱的长长鼻音,呜咽着瑟缩了身体,蜷在姬益川怀里微微发抖。过了许久,他听见头顶上飘来一声略有些哑了的疲惫嗓音。

    “最后一次。”

    对方说。

    “……嗯。”

    苏谨微不可见地轻轻点头。

    姬益川叹了口气,帮他将衣带束好,随后细细瞧着他的脸,又道:“可要臣送陛下出宫?”

    苏谨沉默地摇摇头。

    “那便去吧。”对方道,“陛下路上小心。”

    苏谨捏紧了手指,整了整发冠,寻了车驾,叫人驱车前往大理寺。

    他独自坐在车里,方才欢好后留着穴内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只随意擦了几下,便匆匆离了皇宫赶去见裴哲。如今含了满腹精液的宫口遭不住车马的颠簸,便自那被捅开的窄孔一点点地向下淌着黏腻白精。

    苏谨咬着唇自车内寻了块绢布,沾了水,脱了亵裤,分开腿弯腰去一点点擦腿间那一片狼藉痕迹。沾了他淫水勾勒在肌肤上的朱砂几乎浸入了皮肉,留着血一般的猩红痕渍,在雪白娇嫩的腿根儿显得尤为明显。苏谨心里憋着一口气,敛着眉,一点点儿地擦,擦得那腻滑肌肤几乎破了皮,鲜艳艳地泛着红,这才微微地吸了鼻子,默默将颊上泪痕擦去,衣带束好,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大理寺卿等候已久,瞧见他出来了,忙不迭地引他去见裴哲。

    “陛下来的不巧。”他垂着头,并不敢瞧苏谨的脸,“王爷今日才进地牢,突发疫症,还未来得及寻人救治,便已经薨了。如今刚叫仵作验完尸身,陛下现在进去……就只能瞧瞧遗容了。”

    苏谨脚本微顿,恍惚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如今已经封了王的裴哲。便低低“嗯”了一声,道:“不妨事,朕已在来的路上知道了,只是想与他告个别。”他话语一滞,又道,“到底是戎马一生,为国为民的忠良,朕总不该……”

    “陛下仁爱。”对方忙道,“若是王爷在天之灵听到这话,想必也一定能安息了。”

    苏谨叹了口气,道:“你先出去罢,叫周围的人也一并撤了。朕想独自呆一会。”

    说完,他又望向前方一人,对他矜持地微微颔首,道:“你留下。”

    那大理寺卿面露难色,只是稍稍犹豫片刻,又应了一声,领着人鱼贯而出。

    待人走尽了,擒着刀的那人便冲着苏谨微微地笑:“人死了还要特意来瞧一眼情郎的尸体,陛下可真是口味奇特。”

    “少说废话。”苏谨冷淡回望,“人呢?”

    “死了。”祈长安冲他勾勾唇,“方才那大理寺卿说的话,可没半句是骗你的。”

    苏谨瞳孔猛地缩了一缩,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照腑脏捅了一刀那般,脸顿时煞白一片,微微地晃了一晃。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忽地又掉下几滴泪来,失着神道:“死……了?”

    “对。”

    “裴……哲……?”

    “骗你作甚?”

    苏谨沉默。

    祈长安好好地欣赏了一会儿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可半分也不像当初他见到的那骄矜又嚣张的天子。这才笑吟吟地准备再落井下石几句。却不料话未说出口,便望见苏谨一言不发地朝他走来,眸中盈着一层碎掉的朦胧水雾,便道:“臣当初是答应了陛下的要求,可是世事弄人,未想……”

    他话没说完,却被苏谨骤地抢了手中佩刀。本以为对方准备杀了自己,却见那刀锋一转,竟是朝他自己脖颈而去。

    祈长安面色数变,当即抢了那刀,摔在地上,怒道:“……你做什么!?”

    苏谨慢吞吞抬起眼皮来,冲他嚣张又疲惫地微微勾唇,嘲讽道:“朕要自戮。”

    “你有病吗?!”祈长安气急败坏道。

    “朕活得不如娼馆倚栏卖笑的妓子。”苏谨冷淡道,“不若早早死了,他们爱谁坐这天下之主的位置,谁来坐便是。”

    “你、你……”祈长安指着他抖了半天,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没有半点儿帝王骨气!”

    “莫非祈将军不知道?”苏谨冷冰冰笑道,“朕本就是裴哲从冷宫里抱出来的废物,莫说是先皇,便是连朕的亲娘都未曾养过朕一天。唯一抚养过朕的,是一个冷宫内负责浣洗衣物的老太监,把平日里搜集的残羹冷炙喂给了朕,才叫朕如狗一般地活了下来。”

    祈长安愣了半晌,却听苏谨又道:“可老太监最后也死了,死在三年前一个夜里。”

    “为什么?”

    “人过不得富贵日子。苦惯了,突然有一日飞黄腾达,便总少不了要做些坏事。”苏谨面无表情地道,“裴哲不喜,说是他教坏了朕,便命人将他下了狱。朕去求裴哲,他不肯放人,再后来,这老太监扛不住狱中生活,便无声无息地病死了。”

    祈长安收了音。

    苏谨看了他一眼,又嘲弄道:“你说说,朕凭什么不能恨他?”

    “那陛下还救裴将军做什么?”祈长安道,“叫他死了便是了,哭成这个样子,倒怪难看的。”

    苏谨颤了一颤,忽地又不说话了。

    “罢了,不逗你了。”祈长安收刀入鞘,“陛下计划恁的胡闹了些,适逢我这里有颗当年高人所赠的转魂丹,服用之人可假死数日,左右我留着无用,便赠予裴将军服了,免得到时候陛下人没救出来,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苏谨愣了愣,登时红了脸,过了半晌,又羞又怒道:“你、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本想着逗你玩玩,怎知你这般不禁逗?”祈长安嗤了一声,瞧着他,“既然害得你掉了这么些泪,左右你我便扯平了。这转魂丹,就当做是送你的赔礼吧。”

    苏谨沉默了一阵子,道:“谢谢。”

    “不必客气。”祈长安一努嘴,“人在里面,你要看便去看吧。莫要忘记七日一过,便将人藏起来,好好养着。免得假死成真,那可就救不会来了。”

    苏谨微弱应了一声,走进屋去见裴哲。对方正安静躺着,眉眼间倒失了平日里那股漠然冷淡的傲气。他安静站在这失了气息的尸身旁许久,垂着眉目,俯下身轻轻亲了亲对方的唇,最后掐了掐手指,孤身走出了地牢。

    他心事重重地回了宫,宫内正一团乱着。

    政变事发的突然,弄得许多人颇是措手不及,便连京城外驻守的大军将士,也被控制得七七八八。自打苏谨登了基,将军府便树敌颇多,可又因为那一人之下的滔天权势,靠拢过来的各色人物却也不少。朝堂风云诡谲,打着心思的人各怀鬼胎,姬益川借了他的名号与各路官员接触,凭着姬老太傅的名号和姬氏的影响,趁着裴哲与南梁厮杀的功夫,几年下来,苏谨倒仍做着他的傀儡皇帝,可他这位起居郎,反倒成了真正把持大权的那个。

    虽说朝堂上仍有个萧随帮苏谨镇着,可除了萧随,他也就真的没有几个可以信得过的人了。

    姬益川是狼,不过披了一层状似家犬的皮,只在不咬人的时候显得温和可亲。他愿意帮苏谨咬人,可要是苏谨不如了他的意,他也能转头把苏谨压在身下,用獠牙一点点教会苏谨不听话的人,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苏谨觉得,裴哲有句话倒是没说错。

    姬益川这一身的圣贤书,确实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过一夜,大理寺人满为患。

    苏谨难得有兴致,起了个大早来上早朝,一眼望去,却见朝堂上人少了一半。几个不认识的大臣走出来与他汇报情况,论功行赏。苏谨零零碎碎地听着,最后只听了个姬益川缉拿反贼有功,应封何等职位,顿时兴致阑珊。他敷衍着应了一声,抬眼瞧了瞧萧随,发现他面色如常,显然已经知晓了消息,便点点头答应了,十分疲惫地下朝回宫。

    他一个人坐着,孤独地想了许久,想自己究竟在图些什么。想到最后,他起身出了宫,命车马去寻住在宫外的祈长安。

    祈长安自打上次立了头功,便心安理得地自苏谨这儿讨了幢宅子,一个人优哉游哉地住了下来,美名其曰退休养老。苏谨点头允了,又将偷偷保下来的裴哲暂时安置在他那住处,免得叫旁人发现。又给他添了三成酬劳,好酒好食地供着,只当在养一尊大佛。

    如今他心烦意乱,又不知该寻何人诉说,便干脆去寻这与苏国无牵无挂的南梁旧将,反倒能敞开心扉,叫他痛痛快快地难过一回。

    不料他人走到屋里,却见那揭了面具的祈长安冲他扬扬眉道:“我还说该何时去寻你,不曾想你倒不请自来。”

    “不过是想寻你喝几碗酒。”苏谨抬眼望了他一回,冷冰冰道,“你寻朕何事?”

    “噢……”祈长安冲他微微一笑,“裴哲醒了。”

    苏谨眼角微跳,手指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注视了祈长安一阵儿,随后道:“人在哪儿?”

    “人还躺在床上。”祈长安凑到他耳边,微微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你叫我亲一下,我就带你过去。”

    苏谨哼笑一声:“这院子可是朕送给你的,不过是多寻一阵儿罢了。祈将军倒是会平白占人便宜!”

    祈长安捏了他的下巴,逼着他不得不抬头望着自己,随后凉凉地笑了一阵儿,逼着苏谨微微张开唇,好叫自己将舌伸进去,将他滚烫柔嫩的口腔好好地含吮了一回,这才放了有些发软的苏谨,捏捏他脸蛋儿,嘲弄道:“这就是陛下天真了。陛下便是不愿意,臣也可以来强的——”他一顿,眯起眼睛笑,“左右你也打不过我。”

    “你——”

    苏谨气得手指发抖,过了许久,平下气来:“既然亲过了,那便带朕过去。”

    祈长安勾出一个笑来,牵着他的手往宅子里走。走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幽静院子,他才顿了顿,走进去,敲敲门,道:“有人来看你。”

    屋内十分安静,许久后,才飘出一句回答:“谁?”

    祈长安便冲苏谨努嘴:“自己进去吧。”

    “那你呢?”苏谨问。

    “我?”祈长安想了一阵子,答,“我在院外等你。”

    苏谨犹豫片刻,推门而入。祈长安随手帮他把门扣了,登时,便只余下木窗外斜斜映进来的些许阳光,和屋内明灭跳动着的烛火。

    淡淡的药味儿自空气中传来,苏谨不适地皱皱眉,撩帘走进去,却瞧见裴哲正坐在榻上,拿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一页一页地看。听见苏谨进来了,他才慢吞吞地抬起眼来,远远瞧着苏谨,既不开口,也无表情。

    苏谨与他对视许久,嗫嚅着开口道:“……慎之。”

    “陛下唤错人了。”裴哲搁下手中书卷,十分冷淡地起身穿衣,“裴哲已死在大理寺,此处并无此人。”

    苏谨愣愣跟上前去,含着泪伸手去抓他衣袖。裴哲偏头凝视了他片刻,却只低下头来,将他紧紧攥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漠然道:“你我二人并不熟识。”

    “……你要怎样。”

    “既不熟识,谈何怎样。”裴哲道,“陛下请回。”

    苏谨抿了抿唇,低声道:“你可是恨朕了?”

    “不敢。”

    “那喜欢呢?”苏谨急匆匆抓了他的手,鼻尖一酸,眼泪扑簌着滚落下来,“你难道就没喜欢过朕吗?连半分也没有?”

    裴哲将视线投在他身上,冷冰冰瞧了一阵子,才微微地挑了眉,将他的手掰扯开来,平静道:“喜欢你的人叫裴哲。”

    “……”

    “他已经死了。”他淡淡道,“被你亲手杀的。”

    苏谨猛地一颤,抓着他的手慢慢松了。他默默将颊上泪水擦干,重新仰起头来,盯着裴哲的脸专注地看了一会儿,低沉沉地压了嗓子:“朕明白了。”

    裴哲不语。

    “明、不……后日朕会遣人将你送出城。”苏谨低声道,“是朕对不起将军,若是恨,便恨朕一人罢。”

    他说完,吸了吸鼻子,急匆匆地又向外走去。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见那木门忽地开了,祈长安笑吟吟地抱着胸,靠在门边上。过于直白的视线停在他缀着浓浓水雾的乌睫上,片刻过后,便听他开口笑道:“陛下这陪我睡足了三日才救回来的老情人,怎么还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莫不是嫌我这地小庙挤,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

    苏谨睫梢一抖,恶狠狠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冷淡道:“关你何事?”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祈长安冲他笑了笑,“陛下与我虽然只做了三日的床上夫妻,便就此恩断义绝。可我却不是那等无情之人,还心心念念着陛下的好呢。这不正巴望着什么时候陛下能再派与我一回任务,好叫我能与陛下再在床上欢好一回。我这回定当好好伺候陛下,让陛下忘不掉我的好。”

    苏谨又气又急,指着他,手指抖了半天,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这不是听到陛下说要送裴将军出城,便又巴巴的凑了上来么。”祈长安低头看着他,“陛下想必没有什么贴心可靠的属下可供驱使。不若陛下再陪我一晚,我定然保证将裴将军安安全全地送出京城,平安活到老死。”

    苏谨怒极:“你、你……放肆!”

    裴哲动作微微一顿,眯起眼睛,不辨喜怒地望向不远处盯着苏谨的祈长安。

    祈长安毫不畏惧地迎上那视线,对他微微笑了一笑,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来,拂了拂袖上灰尘。颇为嚣张地扬了眉头:“裴将军想必是知道我的本事的,还望帮我美言两句,哄得陛下应下此事。”

    裴哲眉头微微一跳,只走近他二人,伸手一抓,紧接一脚,便将祈长安整个人踹了出去,随后淡淡丢了一个“滚”字,将门一合,哐地一声,把人关在了屋外。

    苏谨呆呆望着裴哲这一套行云流水,眨眼便将祈长安给囫囵赶了出去,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待转回神来,又想起自己惹了对方记恨,合该也与祈长安一起乖乖出屋才对。

    他心中微冷,当即便朝屋外走去。

    裴哲冷眼望着他,慢吞吞道:“你走什么?”

    苏谨脚步一顿,背身昂着头道:“不是你叫朕走的么?”

    裴哲沉默片刻,却如放弃了似的,微微叹了口气:“过来。”

    苏谨微微一颤,倔强道:“你叫朕走朕便走,你叫朕留便留。朕难道是你手中的一只玩偶么,连半分自己的想法都没有!”

    他话说到一半,嗓音里便已隐隐有了些许潮意。待到话完完整整地说完了,竟是带了几丝细微鼻音。裴哲将他拉进怀里,掰过脸来一看,果真是又被逼得流了一回泪,满颊都是温热水迹。

    苏谨挣扎了几下,狼狈地自他手里挣脱出来,扯了袖子,默默擦面上泪痕。待到擦完了,便嘴硬道:“朕这便滚出屋去。”

    “陛下这般行事作风,自己乐意就做了,可曾想过别人的想法?”裴哲拿拇指擦掉他眼角泪花,声音极缓地道,“就许你生得气,不许我也生一回气?”

    “朕、朕只是……”苏谨一哽,吸了吸鼻子,只觉得眼眶微酸,“……朕恨透你了。”

    “嗯。”

    “……可朕也喜欢你,喜欢得恨不得把命交给你……”

    “我听着。”

    “……慎之。”苏谨抓紧了他的衣袖,乞求地看着他,“朕不想做皇帝了,朕和你一起走,我们一起走了……好不好……”

    裴哲垂着头看他,将他鬓边碎发别到耳后:“乖乖回宫里,只要你一日仍坐着皇位,这天下就仍是你的。”

    苏谨失神片刻,颤声问:“那、那你呢……”

    “这全天下都是你的。”他亲了亲苏谨唇角,“……我也是你的。”

    苏谨微微一怔,凤眸微睁,登时抿着唇掉下泪来。他抱着裴哲,主动凑上去,探出一点儿舌尖,近乎渴求似的吻着。手指勾上腰间系带,轻轻一扯,便将衣物整件整件地脱下,踉跄着跌进裴哲怀里。

    裴哲抱着他走到里间,将他轻轻搁在床上。苏谨便柔顺地分开双腿,躺在他身下,一点点地解身上衣物。雪白的肌肤一点点地暴露出来,裴哲低头亲着他的脖颈,将他嫣红娇嫩的唇瓣吮舔得微微濡湿。手指则摸进腿间娇嫩秘处,轻一使力,便将滑腻唇肉柔软剥开,露出微微肿胀的蒂珠,和黏腻吐液的穴眼来。

    苏谨低哼一声,腰臀微微下沉,将那根抵在穴口的指头吞吃进去,用滑腻湿红的穴肉紧紧含吸。裴哲拿拇指抵住那嫣红如豆的女蕊,细细拨弄一下,随后将三指并拢,微微捅开那处紧阖穴眼,稍一使力,便滑进红腻润湿的穴内。湿漉漉的红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死咬着又夹又吸。腻滑稠热的黏液顺着手指抽离捅入的动作被裹带而出,顺着雪白柔嫩的臀沟汩汩流下。苏谨低低地喘着气,泄出一声微弱悠长的细鸣。

    “慎之……”他抓紧了身下软褥,不安地垂了睫,抿着唇难堪道,“快、快些进来,朕……唔……朕要你……啊!”

    他话说到最后,便被骤地顶进女穴的男根撞散,只余下一声如同裹了糖浆般的甜腻泣音。那抽泣声拉的极长,又慢慢地低弱下来,远远地传出去。待到飘至屋外,便只余下了含糊不清的微弱呻吟,勾引得人心痒难耐,只想破门而入,好好淫弄一番这低软声音的主人。

    苏谨将腿勾在裴哲腰上,被那大力顶得几乎散了一身的娇贵柔骨。粗长烫热的性器捅进他滑腻湿软的阴穴,将那紧缠在一处的嫣红穴肉层层破开,只余下一枚湿漉漉的娇嫩宫口,含着黏稠清透的淫液,微微敞着滚烫的入口,下贱地贴住顶部的精孔,缓缓地吮吸不停。

    裴哲捉着他的臀,只重重送了一回,撞进那腻软红穴里,如给荔枝去胞衣那般整个儿破开,捅得汁水横溢。又碾住那抽搐无力的湿软宫口,腰身微沉,压在痉挛不止的湿润红肉上,轻弄缓捅。洇红如胭脂般的嫩肉便汩汩地淌出汁儿来,很快便淫贱至极地流出一大滩湿液,将雪白柔嫩的双臀都沾染上一层滑腻水光。

    苏谨低泣了一声,张开的双腿下意识地便痉挛起来。腿根儿处的雪白皮肉细微地抽动着,紧贴着裴哲的腰腹,被他身体传来的滚烫温度熨得微微发红。雌户红艳艳地鼓着,绽出熟烂而诱人的弧度,两瓣幼弱花唇紧紧黏贴着淫肿花肉,随着性器的拖出,失禁般地张着嫣红湿润的穴口,推挤着淌出一股黏烫热流。

    “最近陛下倒是清心寡欲了些。”裴哲摸着他被性器捅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压着一处向上顶起的地方,微微使力,又俯下身亲他的眼角,“夹得这么紧,也没存着满肚子别人射进来的东西来找臣。”

    苏谨艰难地喘着气,紧张地收了手指,挂在他的肩上微微吸气:“朕……哈……朕挂念慎之……无、无心欢好……啊!”他声音骤地一散,双眸失了神似的茫然睁着,迅速地蕴上一层水汽,抽泣着细细发起颤儿来,“慢、慢一些……朕要不行了……啊……慎之、慎之……!朕、朕要被你……唔……要被你……啊!”

    他鼻息骤浓,气音蓦地散了,只余下低低的哽咽哭泣。裴哲慢吞吞地摸到他的腰间,只在那柔腻小腹间摸到一片濡湿黏腻,带着微热的温度,竟是苏谨被他生生操得泄了一回。穴肉受了这般甜蜜刺激,便紧紧夹着他的男根,时轻时重地拼命夹弄。宫口柔柔嫩嫩地痉挛着,将小半龟头吸吮着纳入孔穴。嫩嘟嘟的宫口几近变形般地艰难吞吃进那粗涨男根,只露出一层嫣红透明的红膜,小幅度地细细抽搐,被捅得几乎痉挛。

    “陛下宫口闭得这么紧做什么。”裴哲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将雪白臀肉抽出一个淡红色的掌印,“放松些,放臣进去,才能叫陛下好好爽上这一回。”

    苏谨含糊地应了一声,闷出一丝游丝般的泣音。他颤着身子,堪堪扶着裴哲的手臂,将两条雪白而修长的腿柔顺张开,努力地放松紧紧夹含着裴哲阳具的女穴。只是那根男物又粗又长,又极为硬硕,只在他体内缓缓抽动几下,便叫他溃不成军地再度夹紧了女穴。酸胀不堪的软肉颤巍巍地裹着热烫茎身,只能微微收缩着,张开些许柔嫩窄口。黏烫淫液便如失禁般地流滚下来,湿漉漉地在阳具上裹沾了一圈儿,将那深色硬物吮得透明发亮。

    裴哲用掌心捧着苏谨润白柔嫩的臀,左右掌心各分一半,收了力气掰开,露出其中红彤彤的熟烂阴户。苏谨抽泣着呻吟,被他按住腰肢,在那腻软嫩穴内大力捅弄数百下,又挣扎着泄了一回身子。宫口这才如始开蓬门的娼妓一半,柔柔嫩嫩地张开了入口,将他杀进膣腔的男根吞吃进去。黏腻湿滑的淫液湿漉漉地流了满榻,蹭得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水光盈盈。苏谨喘息着抓紧了裴哲的身体,雪白身子抽搐着弹动数下,飘出一句微弱无力的呻吟:“慎、慎之……射进朕……唔……射进朕肚子里……”

    裴哲扣紧了他的腰,将四肢酸软如春水的苏谨挂在自己腰间,扶着他的双腿挺送摆弄着。柔嫩宫口被粗硕男根狠狠贯穿,直插进酸胀不堪的软肉里。苏谨微微抽搐着四肢,如快溺死的行人般,紧紧抓住他的身躯,仿佛搂住浮木,断断续续地喘息抽泣。

    “慎之、慎之……”他浑身颤着,高高仰起白皙优美的脖颈,濒死般地喘着,“朕不行了……啊……朕、朕要坏了……呜……慢一些、慢一些……”

    裴哲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唇角不自觉流出的晶莹唾液一一吮去,舔着他嫣红微肿的唇珠细细啃咬:“陛下好好的,怎么就要坏了?”

    苏谨抽泣一声,被水雾浸透的睫毛重重一颤:“是……慎之太厉害……把、把朕操坏了……”他哽了一下,又闷着甜软的泣音,断断续续地喘着,“朕、朕的子宫被慎之操开了……慎之射给朕……朕……呜……朕好好含着……给、给慎之生孩子……好不好……啊……”

    裴哲呼吸一窒,当即便捧了他的脸,宛如啃噬般重重亲吻起来。苏谨被他这狂风骤雨似的吻亲得几乎睁不开眼,便只能小声呜咽着,搂紧了他的身体,将双腿缠上,被操得扑簌着淌出泪来。

    裴哲压着他的腿,用力将性器送进他的柔嫩湿穴,破开纠缠黏烫的宫口,将一道烫热白精射进苏谨宫腔。苏谨死死抓着他的双手,飘出一丝弱如游丝般的闷哼,脚趾痉挛似的微微蜷起,哭着又泄了一回。

    他二人紧紧抱着,直到那腹间紧贴着的玉茎也吐尽了黏液,将两人腹部洇湿得一塌糊涂。埋在女穴内的性器渐渐停了内射,发出一声咕啾黏响。裴哲这才缓缓自他体内抽出阳具,裹着大量黏液,从那无力抽搐着的嫣红阴穴内退了出来。

    苏谨趴在榻上,只觉得那粗长性器骤地离去,登时便拨扯着紧缩穴肉湿漉漉地翻滚而出。射进子宫内的精液失了堵塞,顿时便如失禁般地,从微微抽搐的阴穴内流淌出去,汇聚成一股黏烫热流,顺着他淫肿不堪的花户滚落而下。

    他蹙了眉,抿着唇将被操得合不拢的女穴极力收住,含着那一汪黏烫白精,浑身发软地躺在榻上,竟是连动也不想动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