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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适合靠得太近?带刺的玫瑰花吗? “叮咚——”没到时煜反应过来,电梯门缓缓打开。 姜秘书惊讶地看看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两个人,很快平静下来开口:“骆总,骆老爷子来了,在办公室。” 骆知卿点点头,朝办公室走去。 时煜站在外面,无聊地数着鱼缸里鱼吐的泡泡。 骆知卿回过头,看向时煜。 时煜不明所以,下意识立正站好,像个军训时候偷懒被发现的学生。 骆知卿看着这人,突然觉得莫名地有点可爱,很快压下想法,沉声对时煜道:“跟上来。” “哎?我?”时煜看看旁边,确定没有谁站在自己身旁,赶紧跟了上去。 骆老爷子正在房间里转着总裁椅,余光就瞥见自家儿子带了个年轻鲜活的小鲜肉进来。 “爸。”骆知卿朝他爸点点头。 骆老爷子没搭话,打量着他身后的男人,开口:“你小男朋友?” “……” 时煜对这一家子大开眼界,前有奶奶追男男CP,后有老爷子鼓捣自己儿子找男人。 绝了真是。 “叔叔您好,我是时煜。”时煜见骆知卿把玩着茶杯匙,一丝要开口的想法都没有,忙自我介绍道。 骆老爷子笑意更甚,“原来是你,知卿奶奶的事多亏了你。” 敢情自己这事儿传遍了这一大家子,时煜估摸着去骆知卿家直接报上自己大名就会有无数人出来迎接自己。 “举手之劳。”时煜笑笑,一个医生应尽的义务,时煜把后一句话吞了回去。 “哈哈,缘分呐。”骆老爷子敲打着桌子。 还真是挺有缘的,刚好救下的就是骆奶奶。时煜也赞同。 “你和知卿真是太有缘分了。”骆老爷子十分开心。 “……”时煜觉得他和老爷子之间不是隔的代沟,隔的是鸿沟。 “都让你少和我奶奶看言情剧,多大的人了还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节。”骆知卿实在听不下去,放下茶杯。 时煜感激地看向骆知卿,为这位大兄弟的救场反手点了个赞。 骆老爷子像是个没拿到糖的小孩,不高兴地嘟囔了几句。 “你妈也看,你怎么不说她去。” 好嘞,全家都是好样的。时煜微笑。 骆知卿不欲和他理论,开门见山,“我不同意骆温书回国。” 骆温书不是已经回国了吗?怎么还同不同意的。时煜站在旁边,听的稀里糊涂。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人家的意愿就是想回国发展,安定下来,不想再出去了。”骆老爷子看看骆知卿,开口。 骆温书回国?那国外的资源呢?是不打算要了? 这年头,能出去发展的明星基本都飞出去了,很少有自动愿意飞回来的。 “不行。”骆知卿态度坚决。 时煜抱着手,看看面前骆知卿这幅我就是总裁我说了算的霸道气势,突然觉得骆知卿这样还挺帅的。 谁料骆知卿突然转过头,两人的眼光猝不及防就这么对上,时煜一怔,敏感地在骆知卿眼里察觉到一点东西。 好像是关心,或者说是担忧。 时煜眨眨眼再一看,舒口气,果然只是自己看错了吧。 骆知卿回头,“他在哪我管不着,可是他要搞什么事情,到时候我不会留情面。” 骆老爷子挥挥手,“人哪像你,人乖得很,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呵。”骆知卿冷笑,似乎老爷子在说一个笑话。 “那件事都说了不是他做的,后续也都澄清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温书。”老爷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盯着骆知卿。 骆知卿和老爷子一两句话拉扯不清楚,索性直接送走了人,此刻屋里只剩下时煜,从吃瓜群众变成了主角,时煜一时不太适应。 “你有保镖吗?”骆知卿突如其来的一句时煜彻底懵逼。 “我会被人打吗?”时煜反问。 骆知卿沉思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心道。 第15章 骆知卿看了看表,起身道:“吃饭了吗?” “吃过了。”时煜脱口而出。 骆知卿一句“没吃我请你吃。”刚说了前两个字就被卡在嘴边。 两人相视无言,空气有一秒的凝固。 “你没吃啊?那我请你吃吧。”时煜挥挥手,打破尴尬的局面。侧头想了想,“还是上次的麻辣香锅?” 骆知卿不愿回忆起被那家“全国连锁”的辣妈香锅支配的恐惧,打了个电话,动作利落地安排好了一个高端优雅的餐厅,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两人上了车,骆知卿扬扬头,示意时煜坐到驾驶位,时煜认命地做起了司机,刚绕了半圈走过去准备打开车门,骆知卿突然道: “过来。” 时煜脸上布满了“??”,犹豫了两秒还是敬职敬责地晃悠过去,戏谑开口道:“总裁有何吩咐?” 骆知卿望着车门,“开门。” 时煜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贵族般的待遇,看着骆知卿一脸“你不开门我怎么上去”的表情,忍住把车门摔他脸上的冲动。 时煜的暴躁完全没有影响到骆知卿,他从容优雅地弯腰,活像走红毯的一线明星。 时煜把车子开出了火箭的时速,骆知卿优雅的表情一瞬间被冻结,很快又恢复如常。 “你考虑一下把时速降到四十公里每时,怎么样。”骆知卿说了一个问句,但明显没有商量的语气。 “不怎么样。”时煜挑眉,这车开着真是从未有过的飞一样的感觉,无比流畅。 骆知卿放弃和他说这个,悠悠开口,仿佛蛇吐出蛇信子:“你知道骆温书为什么突然回来吗?” “因为爱情。”时煜随口扯一句,车拐了个弯。 “……” 骆知卿居然觉得无法反驳,开口:“骆温书以前,在家里不太受重视。” 时煜舔舔唇,骆知卿这是想做什么?告诉一个外人这些家事,只有一种可能。 “兄弟不睦?”时煜联想到一出剧情丰满的狗血家庭伦理剧。 “不是,他是独子,他爸妈只是单纯不喜欢他,是不是挺奇怪的,有次他俩吵架,把骆温书关在外面一个晚上。” 时煜惊异地把视线从前面的红灯上移开。 “冬天,不是在飘雪的时候,是在雪化的时候。”骆知卿目光盯着前方,似乎坐定了。 一年最冷的时候,不是下雪的时候,是化雪的时候。 “第二天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嘴被冻开口了,身边窝着家里那条德国牧羊犬。” “他在狗怀里?”时煜偏头。 “狗在他怀里。”骆知卿摇头。 时煜没说话,大概能猜到这条狗对骆温书的重要性,大概是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