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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破败在心内叹息了声就要告辞,大王挥了挥手,“退下吧,咱们都是成汤子孙,你没事儿也多找南川说说话。” 殷破败答应了声,扭头出了寿仙宫,快走到分宫楼的时候,听见后面有人喊了声殷将军。 回头看,原来是苏娘娘身边的宫女鲧捐。 女荒就站在分宫楼上向下看去,就见这个宫女往殷破败的手塞了什么东西,殷破败并不接受,两个人推推扯扯,到最后殷破败直接扔了东西扭头就走。 宗室的风骨还是有的,殷破败想出头,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是巴结后宫宠妃。 就算是知道殷破败在三哥跟前告了自己状,女荒对殷破败的印象还是非常好。 她看着殷破败从分宫楼下走到了前面儿,就再没有关注他,反而是看了看自己周围。 有甲士这个时候指着处房梁对女荒说:“当日巨阙就挂在这个地方。” 巨阙是云子的松木剑。 女荒转身把自己的佩剑取了下来,递给周围的甲士,“把我的佩剑挂上,镇压宫内邪崇,为苏娘娘祈福。” 这把剑挂在分宫楼上,宫内的苏娘娘又觉得口血涌上喉头。 不仅元神脱离躯体想去查看番,只觉得有座大山压在这王宫上面。 趁着大王不在跟前,派宫女赶快询问,没过会儿宫女回来报告,说是分宫楼上挂了把青铜宝剑。 又说这把剑乃是西荒女王的佩剑,乃是历任西荒之主传承之物。 苏妲己气的恨不得口咬死了西荒女王。 一个人躲在罗帐里面谋划,不知道那西荒女王到底有什么古怪,自己没办法近她身边,自己的手段也用不到她身上。 想到这里,又回想到了当初的姜娘娘,这位正宫娘娘之所以这么快倒下来,乃是费仲在边出了大力气。 人族的事还是要用人族的手去办才行。 苏妲己想了会儿,把鲧捐叫了过来,“你今天晚上再去找次费大夫,你只用跟费大夫说,大王对于这位公主在九间殿上指手画脚的事情十分不满,又因为兄妹之情不便做出什么举动。费大夫为大王分忧的时候来了,定要让这女王横着抬回西荒。” 第9章 太子宫神灵暗示 横着抬回去? 是装在棺材里抬回去了吗? 鲧捐懂了,番乔装打扮之后出门儿去了。 鲧捐出去了之后,苏娘娘并没感觉到轻松,反而觉得悬在王宫上面的那座大山,寸寸的向下压了过来,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这次的宝剑比上次云子进献过来的更厉害。 那把巨阙也不过是三天才能要自己的命,这把剑说不定天都用不完,就能自己就魂飞魄散了。 要想个办法让人把这把剑摘下来。 苏娘娘这个时候又吐了口鲜血,周围的宫女赶快把大王请了过来。 大王看到美人这个样子只觉得自己的颗心快要碎了,赶快把人抱起来,“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病情越来越重?” 苏娘娘气若游丝,“大王,我怕是不能侍奉大王了,说不定今天就要魂归故里,与大王永别了。” “不不不,美人,寡人为天下至尊,绝不允许美人先步离开寡人。” “大王不可说这样的话……自从我见到大王之后,与大王朝夕相对,自以为能托付终生,可是当年有异人跟我说过,我命不能见到有宝剑悬于空,早几年有道人送了柄剑给大王,那个时候差点命归地府……大王,如今这担惊受怕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大王听着这句话,顿时想起云子献木剑的事情,立即回身去问:“是否有人在分宫楼上悬挂宝剑?” 左右回答:“公主将佩剑悬挂于楼上。” 大王听赶快安抚苏妲己,“美人,马上就把剑摘下来了,再等会儿。” 随后打发人去分宫楼上摘剑,然而没过会儿,有甲士回报,说是公主就在分宫楼上。 苏妲己那边又吐了口鲜血,这并不是在大王跟前作戏,而是被大山压的,真的喘不上气来了,她五脏六腑移了位置,只怕时三刻就能殒命。 大王看见美人这个样子,咬牙带着人到了分宫楼上。 女荒穿了身皮甲,仰着头看着房梁上悬挂着这把青铜剑,听见脚步声之后,转头看向楼梯。 “哥哥怎么来了?” 大王急迫的亲自上前把把宝剑摘了下来,“妹妹,赶快把这把剑收起来,你嫂嫂她这个时候吐了好几口血。” 女荒听了之后把宝剑接了过来,转身还想挂上。 她被大王拉着往后退了步,大王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妹妹,这把剑不能再挂了。” “挂这把剑在这里就是为了震慑妖邪,哥哥不让挂,难不成已经知道你那宠妃是个妖精了。” 大王叹了口气,“寡人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你还让她进宫?” “妖精又怎么样?妖精不可与人相恋吗?妖精不能生下人子么?妹妹不可像外边儿那些道士样喊着除魔斩妖的口号斩杀妖精。毕竟咱们朝有不少人身怀异术。” 女荒被他这话气笑了,“咱们朝那些妖精道人哪个不兢兢业业,他们为咱们成汤江山鞠躬尽瘁,可是你那宠妃却想把你的两个儿子弄死,这分明是想断了咱们成汤的根基。” “宫廷之这本就是平常之事,你想想咱们母亲陪伴咱们父王的时候并非是王后。只因为是咱们母亲,所以你我不应该对她老人家所作所为有任何的非议,但是她老人家用的手段也有些并非光明之策。” “那哥哥也不应该因为她放弃朝政。” 大王自信笑,“我有美人相伴,本就是我盼望之事,现如今咱们成汤江山稳固,外有忠诚大将,内有尽忠臣,人生到了寡人这个地步,已经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寡人为什么不能找二美人相伴,从而欢愉晚年。” 这也才十多年没见,女荒对眼前的哥哥觉得突然陌生了起来,“炮烙之刑又该怎么解释?” “朝有些大臣自认为有些功劳想要凌驾于寡人之上,这是万万不该的,凡是有此心思的皆要受受炮烙之刑。” 女荒这个时候没办法反驳,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君王。 君王用最黑的心肠猜度着最忠心的臣子。 大王做的并没错,错的就是他不知道遮掩。 “哥哥,妹妹还有句话要说,纵然现在江山永固,然而就像是庄稼样,有天哥哥不去管他,任凭田地里野草疯长,早晚有天收不上粮食。” “能不能收上粮食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寡人死了之后就会把这江山交给太子,太子若是没这本事,寡人也无可奈何。” 女荒还要再说,大王转身下楼了。 女荒看了看手自己抱着的剑,又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