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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的资料,一丁点都没有看进眼里。这些怎么就这样的乏味呢? 她正想打开电脑找洛晴或者韩雪聊一下,突然外间轰隆隆响起了春雷,雨下得更大。 真是鬼天气! 她不敢开电脑了,百无聊赖地捧着一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书再看。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打开门,见到的是荣彦。 “表嫂,这是你的衣服吧?”他的手里拿着衣架,衣架上松垮垮搭着她的一件睡衣。 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子,睡衣的款式也是平常。不过那毕竟是贴身衣物,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拿着,她实在尴尬。 “是的,真不好意,可能是风大雨大,吹过你那边的阳台了。”唐念暖伸手去接过。 “可能是这样。”他把衣服还给她,看到了她的手里那一本厚厚的,不禁感兴趣地瞟多了一眼:“咦,是商业管理?表嫂觉得读书又用?” 唐念暖一怔,:“是没有用,但也聊胜于无。” “本来学的是医学,忽然让你去管人管企业,太不对口了。”他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出了一句轻带着嘲讽的话来。 唐念暖敏感觉得他不是无话找话这样的人,小心地往后退了一点脚,“谢谢你了,我想是不是对口,都不要紧。只要能解决问题就是。”她拉着门,大有闭门谢客之意。 他毫不在乎地笑了一下,不退反而进,靠在她的门边,唐念暖不得不往后退了一大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抱臂,浓黑的远山眉挑起:“表嫂,我也是经营几个公司好几年了,经验说不上,教训还是不少。” 唐念暖知道今天是遇上了难缠的家伙了。咬牙,“表弟……” “叫我荣彦。” 他是一个霸道的人!他的话,他的表情,他的眼睛……他的一切的一切,叫人有一种近乎要仓促逃逸的冲动。 “毕竟是一种礼仪,我不能随便称呼你。我是一个寡妇。”她不得不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当然这也是双刃剑,伤害更重的恐怕是自己。 他对她的自我鉴定嗤之以鼻:“我就是叫荣彦。” 唐念暖不得不偷偷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的怦然:“好吧,荣彦……你……是要给我介绍经验的意思吗?” “客厅可以坐一下啊。光明正大,我也恰好有时间。”他转身大步往楼下走去,他是断定了唐念暖必须跟着他走?这样傲娇的人! 唐念暖踌躇了一下,握了一下拳,还是真的跟了下去。 没有想到他经营的竟然不是几个公司,而是占据欧美的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在北欧这么多的国家里,他有一百多间的百货商场。 他说话不多,言简意赅。念暖听着,渐渐对很多事情都明朗起来,渐渐对这人改观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 时间慢慢过去,独自在一边看电视的伊美静终于熬不住了,说声晚安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左磊也随之跟左盈说了再见。 荣彦好像是没有知道时间的过去,娓娓道来,念暖好像一个学生,是在不敢打岔。 终于,他的话告了一个段落。 “荣彦,谢谢你的教诲。”念暖站起,“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懂得那么多。” “我?年纪轻轻?”他笑得颇有意味,“念暖,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成了老人?我虽然称阿聪为表哥,但是你比他小很多。所以……”他拍拍她的肩膀:“心态年龄可以改变,你需要一个的朋友。” 唐念暖怔了一下,他的话懂与不懂之间。 他已经转身:“好吧,晚安……嗯,还有你,云爵。” 唐念暖这时候才看到了左云爵站在了玄关景泰蓝瓷瓶边,似笑非笑的朝荣彦挥了一下手。 念暖对他点点头,表示已经看到他了。从他的身边走过,往自己的房间走。敢踏上台阶,忽听见他说:“怎么,走这样快,心里有鬼?” 念暖低头往楼上走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下一秒,他几步追了上来,拽着她的胳臂,把她推到了墙角,手捏住她的下巴,逼使她张开了嘴。念暖以为他会咬下来,没想到他是问话:“我看看你是不是哑了?” 念暖虽痛,但是仍然冷漠:“我心里有没有鬼不重要,我心里有一个人,一个我深爱的人!” “呵,你是说我心里没有你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明暗之间,他明明还是没有怒,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他是理解了她的话,而且激怒了,“我以为你一直知道,我爱着蒂娜,而且将来也是娶她。” “正合我意!我也跟你一样,爱着左必聪,我是他妻子。”她冷淡的挑眉,倔强得就像是一块石头。 “原来是这样,”他的眸光中全是嘲弄,仿佛那是刀片,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可惜,我二哥他去的不是时候。你也醒悟得太晚。不然,好端端的一段真爱能感天动地,传为陵城之美谈,没想到二嫂还是一个那么重情之人啊。是不是要给你竖一个贞洁牌坊?就好像刚才,为了二哥的左家事业,你就那样的谦虚地跟荣家小爷请教了一个晚上。” 说到这里,他好像要否认一点什么,把唐念暖的下巴推开。 唐念暖的头差点撞在了墙上,但是她竟然嘴角微弯,露出一个笑容:“是啊,三少。我觉得阿聪倘若是在天有灵,他也一定支持我在你的手上把左氏抢回来!毕竟你不是左家的骨肉!” 左云爵冷冷地看着她:“你还真的是长进了。都学会从左家的祖宗牌位角度出发了。可惜,我人姓了左,心并不在一个‘左’字上面!左氏要怎么玩,我可没有当做一回事。要怎么做,二嫂随便。” “是啊,左家三少并不是左家人,他用纪集团来一步步吞并左氏企业,那是人所共知的!” “嗯,觉悟不错。二嫂,你觉得以你那一点力量,能跟我拼一下?”他睥睨地盯着她,嘴角冷笑着。 “是有一点不自量力了。不过,不尽力试试,怎可能胜数有多少呢?别忘记了,初生牛犊都是不怕虎的。” 他突然笑了笑,慢慢地摸了摸她的脸:“你今天好像吃了火药似的,连自己是我亲生爸爸纪展鸿养大的都忘记了。是不是那个荣彦撩起你,又不给你?” “胡说!我不过是……不过是为了阿聪!我不会伤害纪叔叔!” “但是你想伤害我。” 唐念暖气极,一手他推开的手。他的手放开,撑在了墙上,低着头去看她。她别过了脸。可是他一手把她的脸扳了回来:“别跟我玩心计。你的道行还欠了一点火候。别以为你装模作样地找一个男人在我面前显摆,我就会以为你在吃蒂娜的干醋。哥哥我见过吃醋的女人,比你这辈子见过的男人还要多!唐念暖,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