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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警觉,翻身…… 可是已经迟了,他已经横覆上来,把她连同被子压在了身下:“你想干什么?逑” 念暖脸上红、囧!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睡觉了。” “没时间驱赶我了吗?你不起来赶我,我就在你这儿睡下了。” “啧,”念暖抿了抿唇,全身的戒备不减,心底的惧怕也随之上升,这一个人不是随意能够打发的,只怕他的‘驱赶’另有含义,她想了一下:“你随意好了,不要让我不幸言中,堂堂爵少,说把持不住就真的把持不住了。传出去,可笑掉你手下的大牙。” 他摸摸自己的脸颊,低声笑:“唐念暖你呢?你是否把持得住?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你身边?你动情了吗?” “哼!”念暖咬了一下唇,“我没事,你随意好了。反正是我再利用你,如果……”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她被一个刚阳的男人抱着,男人用力地亲吻在她的胸膛。自己……把那男人抱得紧紧地! 她做了一个这样的梦,难道真的把他…… 她清了一下喉咙:“你的那一张离婚证,什么时候给我过目?”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一个问题。唐念暖,什么时候思维这样的灵活?他耸了一下肩膀,“睡吧,我最怕睡觉被人打搅,不然我会整晚睡不着。” 念暖沉默,抱着被子,半晌,慢慢滑进被子里,背朝着他。背部,那么优美的线条! 他吞了一下,没想,喉间的气息好像把他卡住了,一股炙热腾的上来了,怎么压都压不住。 突,他听到她低声地,带着嘲讽笑了一下。 他去掰她的肩膀,把她整个掰过来:“唐念暖?”她果然在笑!气到了,绿眼的左云爵头上冒着烟:“你笑什么?笑我吗?” 念暖身子一翻,对上他焦灼的眼,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膝盖:“就是笑你!口渴就去倒一杯水,在哪里吞口水,算是什么回事?见人懒惰,没有见过你这样懒的。” “懒惰?”他一向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控制力,无人能及,不管是什么诱。惑,他都能轻轻松松抵抗住。 但是今晚—— 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 尤其是鼻端全是他喜欢,迷恋的味道。 他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需要发泄,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为了讨好她,一直忍着,忍得多么辛苦。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唐念暖,我想跟你做。爱,你愿意么?” 他一脸迷乱,眼神深邃却又燃烧着熊熊的火光,他掐住她的下颚,喑哑着低沉的嗓音,低低的问。 他预算她一定拒绝! 念暖听来,他的声音,不是像求她回来的时候的温柔委婉,而是以往的霸道危险! 如果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她刚才已经迷糊中弄明白了,听着他的呼吸急促,一双眼越发的黑,黑的很深,他的身体很烫,连带她的身体与他接触的部分也烫煨得一怔颤栗。她才不傻!刚才那一句,不是恫吓,身体紧贴,他身上的反应如此,她自然清楚,那滚烫的坚硬抵着她,分外的大。 她心里惊、也是苦,一天的坚持,到了这个时候,确实有点要败下的迹象,她难受极了,忍不住写出了哽咽。 左云爵好像是被她的声音慑住,也不顾自己的情。欲,从她的身上起来,挨着她坐下,一言不发地把她的衣服一一穿好。穿的过程,自然会碰到她的某些地方。 “臭流。氓!没有信用的臭流。氓!”念暖好像不知哪里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卯足了劲,往他的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泪水凝着,嘴巴扁扁的,不停哽咽。 左云爵也不避开,任她打了好久,才将她打累了的手脚一并抱进怀里,自嘲苦笑:“我是流。氓?你是回来跟我一起的,我碰你不过是把持不住而已。有什么问题?我愿意用强吗?不是的,念暖。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心里要什么才那样做。现在你不愿意,我忍到怎样都不舍得碰你。” 他说话一向都是冷狠的,现在说的是什么?传闻的经典言情故事里面,有一句话闪在脑海:床上男人讲的百分之九十八都是谎话。 他这样说,大概是谎话罢。不知为什么,他的谎话念暖听着,心念里泛起温暖。 他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女人跟男人一样,都是喜欢冒险的,骨子里有一种征服的***。不同的是,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容易外露,女人却藏得深些。她骨子里倒是希望他把持不住的——多么矛盾的女人啊。 念暖知道,左云爵一向把自己藏得很深,有时候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要什么。 这样想了一会儿,喉间突然微微痒了下,她慌忙伸手去拿纸巾,一个喷嚏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还是不整齐,薄薄的睡衣穿在身上,被子被蹬到什么地方去? 她四下找被子的时候,腰上一紧,她一愣,已经被他揽到了他的膝上。 她怔忪,不知道茫然什么。他健硕的臂膀紧紧锁着她,声音在肩上幽幽传来:“发什么呆?不想就不要了,我要走你又不舍得么?” 念暖更是怔。苦笑了一下。她有些僵硬地坐他的怀里,一刻之间贪恋温暖。 他身上的独有的木香味道,是她一直迷恋的。 他嘲笑她的欲放不放,但自己何尝不是?慢腾腾走到门口,脚步似乎不听使唤。他是男人,一向都是傲娇的。没想到竟然期望她出声挽留一句。真是好笑。 刚才,从一个让他感到羞耻的春。梦中醒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暗骂自己:梦里竟然那么清晰的抱着一个妖娆的女人,在她紧致的花蕊里快速地进出!尽管他拼了所有力气,也不能最后宣泄。突然看那女人,竟然不是她!怎么可以?于是,他就醒了。 凝着身边沉睡的她,他说不清什么情绪,是歉疚还是酸痛,那情绪快要满,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以前很久就有这样的情绪的,那时候……自己才十几岁。在她的身边,也是这样看着她甜甜睡。 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感觉,就算蒂娜也没有。 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以前能够克制,如今,尤其是今天驱赶她离开之后,他心里被塞着了堵涨、塞到了他的心口痛楚难当。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敢花去。 他咬牙,把她抱在怀里,慢慢随了心欲,在她的唇上深深浅浅的吻。没预想到她醒来,没预先想到怎么应付她的抗拒。 结果。 她不要,他只能走。 “左云爵……”她回想这一段的时候,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她缓缓伸手抱住了他,低声道:“对不起,我忘记了……” 忘记了什么? 他紧紧等着,看着她,她的颈侧是刚才他吻上去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