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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他…… 猜测得到证实,沈君觉得有些无奈,长叹了口气,安慰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当晚回到住处后,沈君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黎明时刻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中午,沈君给黄子杰打了通电话,语气轻松地说想去吃西餐。沈君很少主动要求什么,黄子杰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黄子杰很自然地把沈君的盘子拿到自己前面,将盘里的牛排仔仔细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切好后才重新放回沈君跟前。 沈君欣慰地笑了笑:“儿子,你越来越贴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因为……”黄子杰顿了顿,平静地接着说,“你是我妈妈。” 黄子杰不会让沈君发现他已了解真相,因为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他也自信自己将会是个孝顺的儿子,以弥补母亲这么多年的心酸与委屈。 吃到一半,沈君若无其事地开口:“明天我打算跟白霖说这个婚我不结了。” “您说什么?”黄子杰吓了一大跳,有些错愕地望向沈君。 沈君喜欢白霖,这黄子杰自然看得出来,而且他们两人的婚期都定了,这会儿突然说这话,着实让他感到吃惊。 “都一把岁数了,做朋友就挺好的,哪儿那么多情深意切,还非得结婚住到一块儿啊。”沈君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了?那个白霖不会是想悔婚了吧?”黄子杰眉头紧锁,接着说,“吃完饭我就去找他问清楚。” 沈君赶紧制止:“不关他的事,是我不想结了。” 黄子杰一脸困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沈君捋了捋头发,半响才回答:“孩子,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我知道以后每次见到那个人对你来说都会是个煎熬。你是我儿子,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男人,这一世有你足矣。我不会带给你那样的地狱,我放弃,我真的没事。” 黄子杰当然知道母亲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正是白霖的女儿白雅如。 黄子杰深知白雅如是个有家庭的女人,且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他并不苛求什么,只希望她能继续她的幸福。 若她真成为他的“妹妹”、他的一家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忘怀那个美好的女人,无法追求自己的幸福。 如今,母亲做了这样的决定,至少能让他可以不用天天面对她,确实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他知道母亲做这样的选择有多不易,因而才更深刻地体会到了母亲对他的爱。 在获悉亲生母亲另有其人时,他不可否认曾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可以找到那个女人。这一刻,他为自己有过这样转瞬即逝的想法,而感到无比羞愧。 黄子杰看着沈君,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好不容易微颤着说了声“谢谢。”,便又忍不住低下了头。 “傻孩子,跟妈不用说这两个字。”沈君目光和煦地说。 ** 这两天白雅如天天到酒吧独自买醉,这晚意外碰到了一个熟人。 “雅雅?你一个人来的?”温何的声音里隐约透着兴奋。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夹克,衬得他的脸更加白皙清秀,吸引了酒吧里不少打扮靓丽的漂亮女人的目光。 看见温何,白雅如就想到了他的好妹妹温宛,心生厌恶,冷冷白了他一眼。 温何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到了白雅如的身旁。 白雅如生病后需要每天服用一种针对性很强的药物,医生告诫过她为避免影响治疗,尽量不要喝酒。她一直以来都很配合,几乎滴酒不沾,这两天却破了戒。 她心里苦,又没人可以倾诉,借酒消愁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 这会儿,她又习惯性地要了杯烈酒,拿起杯轻轻抿了一口。 温何看得出白雅如有心事,也要了杯酒,陪她喝了会儿,最后忍不住发问:“怎么了?是不是跟老公吵架了?” “老公?”白雅如冷哼一声,“想知道我跟我老公怎么回事,你回家问你妹,她比谁都清楚。” “我妹?”温何疑惑地眨眼,“雅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白雅如继续冷笑:“你的好妹妹当初让我失去了孩子,现在又企图破坏我跟陆宇的感情,她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边夺走我最爱的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我恨她,更恨你。” “你在说什么?温宛怎么会害你失去孩子?”温何的眉毛动了动,“那只是个误会,你怎么还这么想?” “误会?”白雅如冷冷反问,“我亲耳听见还能有错?” 白雅如又抿了一口酒,说出了当初温宛如何将她推下楼,如何被她发现、使她伤心欲绝、选择离婚的经过。 她还说到了温宛联合黄子杰给她下绊,使她与公公的矛盾激化,导致她离家出走、她的婚姻再次陷入巨大危机。 最后,白雅如含泪问温何:“我到底欠你们什么了,你们一家子一直跟我这么过不去?” 温何听罢面惨白,竟一句也回答不出来。 白雅如惨兮兮地笑了:“我很爱我老公,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求你们饶了我吧,求你们放过我好吗?” “雅如,我……对不起你。”温何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很轻。 他直到今天才获悉这一切,心里受到的冲击难以言喻。 他的妹妹、他曾经深爱的女孩居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白雅如,温何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了,连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何况是安慰呢。 温何留下白雅如一人,踉踉跄跄地起身,出门叫了个出租车。 到家后,他看到温宛正坐在沙发上边吃薯条边看电视,甚是悠闲。 “哥,你回来了?”温宛闻声回头冲他笑了笑。 温何阴沉着脸,走到温宛跟前,抢过她手中的遥控器,直接把电视给关掉了。 “你干吗呀?发什么神经?”温宛不悦地皱眉,紧接着捏着鼻子问,“你喝酒了?” 温何喘着粗气,想平复心情,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仍是白雅如委屈万分的可怜模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