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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义这才反应过来,时清本来就是全国最大富二代来着。 就算是这项技术能让人赚的盆钵满,对于时清来说,也只不过是很有钱乘以一百亿,变成很有钱乘以一百一十亿。 反正都花不完,没差。 谭明义本身就是一个痴心研究的,对时清的身家也没什么探索的意思,知道时清是怎么想的之后,乖乖就回座位做事了。 倒是听到他们谈话的时怡怡。 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时清这个不识货的傻子! 这项技术能挣多少钱啊!他就算是自己不识货,不会交给公爵来处理吗! 这么多的钱啊! 白花花的,亮闪闪的,结果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飞走了。 时怡怡当然不是不知道,时清的钱是他的钱,和自己没有关系。 可她心底一直惦记着公爵家产,从她小时候,一心一意就想来到公爵家时,时怡怡心中就已经将公爵家产当成了自己的。 时清的钱,不就是时家的钱吗! 时家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 那么多的钱啊! 要是都给她…… 时怡怡从得到消息时就在心痛,一直到现在还在心痛,唯一让她心情好点的,就是时清恐怕会被公爵训斥。 毕竟那么大的一笔财富,他连和公爵商量一下都没有,就直接都献给了国家。 公爵从年轻时就一直在各种投资,要说他不爱钱肯定是不可能的。 现在眼看着儿子傻兮兮的把那么一大笔钱抛出去,还能不生气? 想到时清可能会因为这件事,父子关系再次降到冰点,时怡怡心中稍微感受到了安慰。 而且…… 她看向了正温柔为年轻侯爵剥着橘子的军官,眸中得意一闪而过。 儿子和男人在一起这件事,也是时候让公爵知道了。 时清咬着薯片,咔嚓咔嚓吃完了,对一旁的男友道:“你看时怡怡那个眼神,她又在憋着坏了。” 秦云生远远扫了一眼,望着时怡怡那副模样,微微拧了拧眉。 以前没和时清在一起时,他对堂姐弟两人之间的官司一向不感兴趣,也懒得插手。 但是如今…… 军官声音沉沉的,温声问道:“要不要我想办法让她调到别的院?” 因为她与时清有矛盾毁掉对方前途的时秦云生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是他却可以将时怡怡远远的隔开,让她不能再接触到时清。 “那怎么行。” 年轻侯爵一口否定,漂亮的眼眸里亮亮的像是有星星,明明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却硬是让秦云生看出了几分可爱来。 军官因为想起上一次时清将他压在茶水间墙上,逼着他主动muamua时也是这副小坏蛋的表情,耳尖微微红了。 时清坏笑,像是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时怡怡不是从小到大都喜欢踩着我来展示她的优秀吗?我就要让她留在这,然后看着我是多么多么优秀。” “好。” 此刻,秦云生俨然是一副被美色所迷的模样了。 他伸出手,温柔的轻轻按摩着年轻教授的颈侧:“只要你觉得好就好。” 时教授当然觉得好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和时怡怡从小斗到大,时怡怡刚张张嘴,他就知道这女人要说什么。 时清:“我打赌,时怡怡肯定要去向父亲告状,说我谈了个男朋友了。” 原本正浅浅笑着的军官脸上笑容微微僵了。 他有点紧张。 他自己是出身王族的,虽然是没落旁支,父母都不在了,但对于王族的某种不拿在明面上来说的规矩却十分清楚。 准确的说,是旁支的规矩。 比如什么女人是附庸啊,和男人在一起是败坏名声啊。 当然了,这些现在只有老人才会坚持了,年轻人很少被这种思想腐化。 毕竟女王还在王位上坐着呢。 谁敢嚷嚷女人是附庸,女王第一个就会记上他。 秦云生自己是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但时清呢? 就算关系不好,那到底也是他的父亲啊。 他的手因为思考而停下,被年轻侯爵从肩头拉下来。 时清像是玩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细嫩的指腹十分感兴趣的在男人掌心薄茧流连: “这种事也只有她才会拿着当把柄,我父亲那人,只要不作奸犯科,我干什么他都不会说什么的。” “他心里第一重要的是国家,第二重要的是维护女王,第三重要的才是我这个儿子,可没功夫来打散我们这对野鸳鸳。” 军官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下来。 但同时,他心中又因为小恋人的话,内心渐渐升起了野望。 于是等到中午休息时间,吃过饭,秦云生小心哄着小侯爵午睡了,才静悄悄的从床上起身,小心为他盖好被子了,才没发出一点声音的离开了房间。 在食堂吃完饭回来的同事们路过大院,远远就看见军官正一脸严肃的跑着圈。 大白天的,怎么还跑起圈来了。 就有好奇的人上前去问了。 秦云生回答的很快速: “时清性子又好,又有才华,都这样了他还这么勤奋,作为他的男朋友,我要更努力才能配的上这样优秀的他。” 一群人:“……” 有才华这个,他们认同。 但是脾气又好还勤奋…… 秦云生说的真的是那个自从人造神经研发出来,就甩手交给其他人,自己每天十点起,十二点午睡,下午三点进办公室,打游戏到五点再下班的时清时教授吗??? 军官看着眼前这些人满脸“你特么在逗我”,大略也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了。 他表示理解,其实这也不怪他们。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 但人嘛,是可以进化的。 虽然时清自己不在乎其他人对他的看法,但每次看着别人误解小侯爵,秦云生心底都有些怜惜。 小侯爵之所以现在对他人的误解无动于衷,甚至还故意摆出一副能够让他们误解的样子,一定是因为以前被伤到了吧。 虽然时清并不怎么经常说起他小时候的事,但秦云生也可以根据时怡怡对待这个堂弟的态度,和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未见过时父联系这个儿子,能大约猜到一些。 小侯爵早年失母,父亲又忙碌,堂姐还一心想着将他当做踏脚石。 他日子一定过得很苦很苦,所以,长大之后才会养成这个古怪的性子。 军官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个“灰少爷”的形象后,重重叹了口气。 虽说他可以将时清捧在手心里万般疼爱。 但这样好的小侯爵,当然应该得到万千宠爱才行。 秦云生决定,日后那些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