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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恨得咬牙,不过她这个副手太子妃底气不足,也不敢真派人把沈语迟强请了。 话说回来,还真遇到了点问题,因为古代没啥版权意识,所以这书一火,居然出现不少盗版剽窃的,有一个搞剽窃的还编了曲目,交给城中有名的六喜班传唱,一时之间大出风头,名声竟有赶超的架势,那作者还私下踩沈语迟文笔差没文化,这可太气人啦! 永宁先气的不行,揪着沈语迟让她把也编成曲目,狠狠地打烂那条剽窃狗的脸。 于是...沈语迟就开始折腾排戏的事儿。 编成曲目这个她自然是做不到的,得交给专业人士,她最多帮着研究一下服化道具什么的,她还特地去问了一下裴.哆啦A梦.无所不能.青临:“先生,你会唱戏不?” 裴青临瞟了她一眼:“你觉着我该会?” 由于沈语迟跟他在一起,老是收到智商上的碾压,难得发现他也有不会的,瞬间找到了优越感:“我最近研究编曲的时候,还学了几句唱词,你要不会,我唱给你听?” 虽说戏子是下九流的行当,但古代爱听戏的贵人也委实不少,这些人唱上几段,又不是靠这个为生的,那就是陶冶性情了。 她急于显摆,张嘴就来了一段:“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少年润无暇。为采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她自己平时不咋听戏,略听了一耳朵,唱词都没逐字吃透,就跑来跟人嘚瑟了。 裴青临:“...” 他慢慢地问:“大娘子...没给别人唱过吧?” 第68章 倘不是看她一脸傻样,裴青临非得以为自己又被调戏了。 让他有些头疼的是, 自打两人肌肤相亲之后, 他每次瞧见她, 总忍不住想着她在床上衣衫不整, 嘤嘤呜呜唤他名字的样子。偏偏这小傻子还总是不知死活地来撩拨他,他真担心哪一天自制力不够,不顾她意愿把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 沈语迟回想了一下:“没有,就给你一个人唱过。”她又催他:“你觉着,好听不?” 裴青临叹一声:“我想也是。”这要是拿去给别人唱, 早就被人给打死了。他瞥了她一眼:“你当真不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 “我这么博学, 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她就学了个音调, 便急吼吼地跑来显摆了。她挠了挠下巴, 不懂装懂地点评:“大概,是讲什么痴男怨女的故事吧。” 裴青临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提笔蘸饱了墨汁, 把她方才唱的几句词写了出来。他慢条斯理地落下一个月字,笑悠悠地问:“大娘子博学, 能否给我解释一下‘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 回头低唤快些儿, 叮咛休与他人说...’这句是什么意思?” 沈语迟看到这不大雅观的唱词,磕巴了几下才道:“这,这...” 裴青临笑的意味深长:“大娘子说呀。”他点了点下颔,佯做思考:“这曲词写的尽是榻上风月, 难道...你在暗示我要对你做些榻上之事?” 沈语迟憋红了脸,深觉自己自寻死路:“粗俗,浅显!这词忒不雅了!” 裴青临故作讶然:“浅显,大娘子还想怎么深入?” 深入什么的...沈语迟的脸又红了,她推了他一下,啐:“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就这还好意思自称为师,你师德呢!” 裴青临手指拨弄她的唇瓣,手指在她饱满粉润的唇瓣上按出一个凹陷:“我是为了教导你,以后说话注意着些,你要是跟旁人说这些荤话,旁人这么好说话了。” 她唇瓣生的极美,粉嫩水润,圆嘟嘟的花朵一般,引得他总是忍不住想亵玩□□。他眸色微深,唇畔还是含着悠悠笑意:“而且...只说荤话过嘴瘾岂不无趣?大娘子若是有心,我倒可以舍身教导一番。” 沈语迟实在没看出来裴青临是这么没节操的货,她遭不住,一脸惊恐地跑了。 裴青临在她身后低笑了几声。 沈语迟一溜烟往沈府跑,半路上就碰到了永宁,永宁见到她就叫了声:“语迟。”她才打完招呼,又催债似的逼问:“你把曲目研究的怎么样了?” 沈语迟头疼:“哪有这么快,最近服装道具都没定下来呢,我还在研究服装纹样,看参考哪个朝代的好。”她现在干的事,类似于上辈子剧组的顾问~ 永宁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这个给你。” 沈语迟随手翻了翻:“这啥啊?” 永宁是标准的纹样爱好者,得意洋洋地道:“这是我在父王书房里偶然发现的一本记载本朝各色图样的图册,里面记载详细,你尽可以拿去参考了。” 她又指了指图册的目录:“每种纹样都有特定的寓意,相同纹样,不同画法的都会归为一类,比如不同时期的凤凰纹就归在一类,还有我提过的饕鬄纹...”她翻开其中一页:“饕鬄纹也单另归在一类。” 沈语迟心里动了下,她眨了眨大眼,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的:“成啊,正好要用呢。” 永宁这回来就是给她送这图册的,两人闲聊了几句,她就主动告辞了。 沈语迟回去翻到专门讲饕鬄纹的那页,把上面画的纹路一一比对了,这些饕鬄形态各异,有王侯专用的,有公卿世家专用,甚至有些讲究的世家,还会专门做出跟别家不一样的饕鬄纹来,以彰显声威,上面记载的饕鬄纹林林总总也有几十种——但就是没有一个和裴青临身上的纹身完全一样的。 她不死心地翻了几遍,确定真的没有,她才悻悻丢开了手。 本来她对裴青临的态度一向是听之任之,她既没裴青临的能耐手段,所以也不打算蹚浑水,作死胡乱探听他的身份。 但不知怎么的,她近来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了解他,想知道他的喜好,了解他的过去,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这样的念头日益壮大,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这不是找死吗!哎呦,她别是病了吧,她要是有病,肯定得了一种叫不作不死的病! 沈语迟一脸郁卒。 ...... 有裴青临在背地里操控,太子近来忙碌得紧,连后宅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