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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姓顾的一来,你就想方设法地要离开我?” “这跟顾星帷有什么关系?”沈语迟咬牙道:“这儿又不是我家,我想回家难道有错吗?!” 这话当真比什么兵器都要伤人,裴青临心头一闷,不觉抿起唇,冷硬砸下一句:“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 沈语迟惊骇地看着他,两人争执的功夫,他已经拎着她回了别院。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她就又被逮回来了。 卫令在旁一直跟着,本想劝和几句的,见裴青临脸色少见的难看,他想了想,到底没敢吱声,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裴青临把强行抱进了寝屋。 他犹豫片刻,没能跟进内院,忙给两个服侍的侍女使了眼色,两个侍女会意,靠近寝屋预备着服侍,屋里传出两人的对话,接着是一声女子的轻叫,连绵不绝地布帛撕裂之声,虽不大,却声声入耳。 两个侍女对视了眼,慌的不敢再听了。 裴青临一言不发地把她撂在床上,沈语迟脑海里划过一串囚禁py的经典情节,伸手做了个休战的动作:“等,等等。” 他冷冷一笑:“你还想说什么?” 沈语迟干脆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道:“这样吧,你不就是想...那啥吗,我让你...那啥一次,你放我回去,怎么样?”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当真没有古代女子那么强的贞.洁观念,这玩意跟自由比,当然是自由更重要,她还能少吃点苦头。 裴青临真正怒极,脸上反倒显不出什么来了。他怒极反笑:“我就算碰了你又不放你,你现在能耐我何?” 沈语迟脸色微白。 他慢慢俯下身,将她整个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通常对待你这般不识好歹的,我会告诉他,你若是再跑,我就砍掉你的腿。” 他又冷笑了下:“但对你...砍掉你的腿我自是舍不得的。” 沈语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裳就被他三两下扯了个干净,等她反应过来了,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兜衣一条亵裤了。虽然这两件还在,但在古代这时候,穿成这样跟裸奔也没区别了。 裴青临把她系在腰间的如意绦子扔到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再跑啊,这个样子看你怎么敢跑出去?”他冷哼了声:“回头就把你的所有衣裳都命人烧了。” 她两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待过,立时懵了下,秉持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精神,一边高声求救,一边把什么铺盖被褥胡乱往身上裹,一副惊慌失措模样。 裴青临没料到她来这一手,耳膜一震,皱眉道:“消停点。” 沈语迟才不理他,双手环胸,胡乱推拒地不让他近身,嘴上胡乱呼救,显然是被吓到了。 左右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倒不怕她这般鬼叫,只是操心她叫坏了嗓子。 裴青临见左右劝不住她,面色更冷,一手解着襟扣,贴在她耳边低低道:“再不听话,我就剥光你的衣裳,掰开你的腿儿,像那本春图上那样,狠狠地弄你了。” 沈语迟打了个激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声音一下子止住了,只是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情绪仍是激愤。 方才闹腾的功夫,她身上的薄被已经滑落,他终于有功夫瞧一眼别处。她显然不是沈贵妃那种丰腴妖媚的体态,哪怕这些日子鼓了不少,凭良心说一句,尺寸也还是够感人的,这眼瞧着就快十七了,注定也就这么大点了。 ——可他就是喜欢,她身上的哪一处,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兜衣轻薄,透光看过去,反而有种欲说还休的美态,倒是比全脱下来更为有人。他瞧了几眼,脸色有些不对头,眸光也暗沉下来,干脆也上了拔步床,轻松镇压了她的反抗。 他两指在她腰侧打转,嗓音渐低:“你方才说...让我做一次什么,然后放你出去?” 沈语迟哪里会中计,忙把嘴巴闭的跟老蚌似的。 他低笑了声,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他指尖一根一根的把她的手指挑开,语调多了些莫名的味道:“亲王妃入王府之前,会请宫里的女官验明清白,若清白无恙,宫里才会下封妃的旨意。你若要入门,必为正妻,身子不能有失...” 他直接把那软软嫩嫩的一双手拽过来,嗓音蛊惑:“暂先委屈你了。” ...... 两个侍女在外头侯了大半个时辰,才听见王爷淡淡吩咐了声:“备温水。” 音调与往日也截然不同,几分慵懒几分餍足,还隐隐带着勾人的尾音,显然心情比进去之前要好上不少。 侍女不敢耽搁,备了温水和香胰子放在碧纱橱外,两人也不敢多看,便退下了。 裴青临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衣襟敞着,外衫腰带也扔到一边,他亲自给沈语迟把温水端到床边:“不洗手?” 他说到做到,说不给衣裳就不给衣裳。 沈语迟现在就上下两件里衣,她拿被子蒙着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你...” 裴青临凑近了:“嗯?” 她脸上不掩怒色:“你是真的狗!” 裴青临把她微颤的手浸在温水里,用香胰子给她清洗干净。他长睫低垂:“你若觉着我轻薄了你,我随时欢迎你轻薄回来。” 沈语迟的手在温水里泡了会儿,两只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才稍稍平复了些,她紧紧抿着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情几分震撼几分委屈,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他蹙了蹙眉,真的把人欺负的太狠了? 他轻轻道:“恼了?” 沈语迟恨不得把两只手砍了:“ 你方才,方才...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她两只手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裴青临哦了声:“对不起。” 沈语迟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看他没下文了,不可思议地问:“然后呢?就对不起就完了?” 裴青临不得不再次给记性不好的小娇妻再次强调:“我说了,你若是觉着我轻薄了你,随时可以轻薄回来,我绝不反抗。” 沈语迟给他噎死:“...” 他语调无辜地反问:“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有什么不对吗?” 沈语迟真正怄死:“你,你别说话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