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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他对熹明皇后的心思,心里妒火大炽,便放出流言要坏熹明皇后的身后名声。景仁帝勃然大怒,又不好明着罚她,一怒之下也是昏了头脑,便搞出让文武百官祭奠赞颂熹明皇后的事儿,本来他是无意选秀的,自吴皇后作妖之后,景仁帝便光选后宫,每月除了初一十五,绝不在皇后宫里多待。 吴皇后想着熹明皇后到底死了,她也不敢再生事儿,可是那里想到,那女人的儿子又回来了,还狠狠地扎了她的眼! 太子这人是有些妈宝属性的,更何况他本就瞧裴青临不大顺眼,闻言道:“母后放心,儿子会小心的。”他顿了下,颇为自负地道:“您也不必太过挂心,毕竟儿子才是父皇的嫡子,难道父皇还会偏心隋帝之子不成? 吴皇后一笑,太子沉吟片刻,又一笑:“母后说到襄王夫妇,儿子这里倒有件有意思的事儿,襄王妃娘家有个极亲近的族兄,名唤沈南风的,他前些日子来投效儿子,这倒是一张好牌。轻则离间襄王夫妇,重则能利用他探听到襄王的不少秘密。” 吴皇后这才放心:“你心里有数就好。”她又规劝:“这些事先不说了,你父皇虽然在襄王上的事糊涂,但他有些话说的也有道理,那和柔一个寡妇,如今跟你又是名义上的兄妹,你可万不能再惦记她了。趁早和阿珍生下嫡子才是正经。” 这里的阿珍说的是吴太子妃,吴皇后的侄女,太子虽不喜欢嫡妻,但母亲既然叮嘱,他自然而然地应下:“是。” 吴皇后又絮絮叮嘱:“还有你舅父和三郎,你也尽快为他们谋个高官,三郎虽娶了嘉月,可嘉月到底是公主,朝堂上说不上话,唯有你能帮他们谋官了,他们得了势,对你这个太子也是极大的助力。” 景仁帝常年在外征战,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家,所以太子幼年时是被母亲教养着长大的,跟外家也异常亲近。等景仁帝发现时,太子已长成个妈宝,怎么都板不回来。 要是吴家出息,太子和外家亲近景仁帝也只有高兴的,偏偏吴家那般德行,景仁帝如何能乐?太子则完全不理解他爹的苦心,只听他娘这么说,就觉着有理,颔首:“母后说的是,儿子明白。” ...... 沈语迟发现了新大陆,一脸惊喜地问新来的美人:“你会唱小曲儿?” 猗兰十分乖觉,一来到襄王府就把吴皇后给的财物奉上,沈语迟没收衣服首饰,只拿了那注现银,打算以后当成月银慢慢发给她。 猗兰觉出这位王妃不大好惹,越发恭谨:“回王妃的话,奴老家在江南,会唱一些小调,也会弹琵琶和跳几段南方的舞蹈。” 沈语迟饶有兴致:“别的呢?” 猗兰谨慎道:“奴还会做些甜点小菜,女红也略通一些...” 沈语迟心情极好,觉着自己挖掘了个多面人才:“先唱一段让我听听。” 猗兰张口用吴侬软语唱了一段情意绵绵的小曲,把沈语迟哄的乐个不停。 于是裴青临回家就看到这么一幅奇景,自己的小妻子脑袋枕在一个身形丰腴的陌生女人腿上,那女人纤纤手指剥了一颗葡萄喂到沈语迟嘴里,等沈语迟吃完,她又细细地给她揩净嘴角。 陌生女人柔声问:“王爷至今未归,您不派人去问问?” “没事他认路,自己能找回来。”沈语迟舒服地叹了口气,满足地眯起眼:“我有点腰疼,等会你给我按两下。” 裴青临:“?” 第118章 裴青临忙完了宫里宫外的一摊事,急忙赶回家, 就见到这么一幅景致, 瞬间觉着自己头发丝都冒着绿光。 他差点给气笑, 撩起帘子走进去, 蹙眉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猗兰一震,抬眼正对上裴青临的视线,身上霎时如坠冰窟。她明明也没做什么,偏偏跟被人抓奸似的,慌的僵在原地。 襄王艳名远播, 她在宫里也是偷偷倾慕过的, 如今见着真人, 虽觉着襄王比传说中还俊美, 但眼神着实吓人...这么看来,还是王妃好些。 虽然吴皇后有意送她来勾引襄王,但猗兰却是个没什么大出息的, 暗暗发誓要把王妃勾搭上,伺候好, 离王爷要多远有多远。 裴青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一个眼神让猗兰打定主意抱紧王妃的大腿了。 他轻轻松松把沈语迟从美人的大腿上拎起来, 柔声问:“不打算解释解释?” 沈语迟很不知死活地招呼:“哎呦, 你回来啦!” 裴青临瞥了瑟瑟发抖的猗兰一眼:“她是谁?” 沈语迟道:“皇后送给我的美人,我本来觉着皇后不大和气,没想到她出手倒挺大方的。” 裴青临扬起眉毛,一字一字重复:“给, 你,的?” 沈语迟点了点头:“对啊,皇后说送来伺候我,让我享福的。”她兴冲冲地道:“猗兰不光会唱歌跳舞这些,她做的饭也可好吃了,方才她下厨炖了一道桂花甜藕,味道特别好,我想着你可能爱吃,特地让人给你留了一盘。” 裴青临怎么听都觉着‘伺候’俩字十分耐人寻味。 他冷冷扫了猗兰一眼,猗兰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屋,他直接把自寻死路地鱼翅帝拖进了里屋,双臂以展就抛在了榻上。 沈语迟一头跌进被窝里,疼倒是不疼,挣扎了几下抬起脑袋,郁闷道:“你又怎么了?” 裴青临轻松弹压住她的反抗,一手探了下去,拽住她亵裤边缘。他一挑眉:“给你上药啊。” 沈语迟很快反应过来,拼命扯着裤子:“不用了,我,我不疼了!”除了不慎碰到的时候有些胀痛,其他时候已经不像早上那般难受了。 裴青临被这小混蛋气的够呛,更有意折腾她:“那可不行。”他手下一个用力,裤子就从中裂开,成了小孩穿的开裆裤的样式。 沈语迟面皮再厚也受不得这个,恨不得一头撞死。 裴青临知道她昨夜累的狠了,他今儿没打算再要她,光用纤长手指沾了药膏,就把她折腾的泪水涟涟了。 他给她上好药,转身吩咐外面备水,一边用干净巾子擦着手,一边慢条斯理地笑:“舒服么?小乖?” 沈语迟脸埋在枕头里,装死。 裴青临哼了声,把她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