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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你想知道真相,而我们认为你有权利知道。」 大飞难得地叹气。 「我们自然会和他做个了断,你没必要跟着复仇,你也许根本不是他、」 「他曾经想让我变成怪物,现在柒正在面对我曾经经历过的,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伍六七的眼里少了平日的嬉皮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锁定目标后的锐利。 大飞和大保看着他,然后叹气。 「我们就是不希望你又经历这些。」 那不是一个二十一岁的男人该有的眼神,更不该是当时仅十五岁的小男孩有的。 事实上那不该是任何人的。如果世界不这么残酷的话。 「噢,甭担心呐,我只说要帮忙,可没打算杀人的喔。」 伍六七笑着说,那狠劲的眼神在一瞬间又回到了平日的调笑。 「你不是说过,恋人得在对方遇到困难时互相帮忙?」 他看向大飞。 「我只不过是想把那个放生老子一个月的扑街仔带回来。」 伍六七扯了扯嘴角说,语调轻盈地说,似乎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大飞和大保互看了眼。 「阿七...你—你不觉得自己接受得太快了吗?」 大保问。 「啊?会喔…」 伍六七一手支着下巴细思。 「嗯—可能是因为我们没那么多时间给我惊吓错愕否定纠结…然后才接受。」 依照他们的说法,柒再有一周就结婚了,所以也许他直接从惊吓跳到接受会比较妥当,以后有空了或许他再回来补个流程。 「好啦,那个什么自我认知危机能不能等事情解决以后再谈?我还等着你们把计画说出来的喔。」 两人愣了愣,不约而同地轻叹着扬起嘴角。 他们认识的伍六七真的不一样了。 和以前相比开朗多了。 ?59. 柒正穿着规整的西装,与身旁两位戴墨镜的保镖走进本家的大门。 「请稍等。」 大门的警卫拦下了三人的脚步。 「柒先生,老板说过今天有重要的会面,您怎么—」 「我知道,要是迟到我会怪你。」 他说,浓墨色的眼神冰凉凉的。 警卫内心紧了下,赶忙道歉着退开。他们清楚有钱人脾气都差,上头要真怪罪下来自己的尽忠职守可得不到好孩子勋章。 * 他站在书房的门前,深深吸了口气,接着呼出。 「叩—叩—」 他敲门,不等回应便朝里头走去。 他的父亲正坐在位置上纸册,依旧是对他毫不理睬。 「没什么事就出去。」 他按下手机的播放键。 "关于货物的品质..." "你确定能要到通行证?" "我该提醒你这是高风险买卖..." "我相信我们能合作愉快。" 录音,一个个被切割过的录音。 男人终于抬头,凶狠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什么意思?」 「终止和魏青的交涉,让我离开这个家。」 他说。 「哼,否则?」 「和我一起坐牢。」 他的父亲看上去仍旧气定神闲,柒的神经绷得死紧。 「当初放任你出去住就是个错误。」 男人说,从鼻间哼出声鄙夷。 「我们把你养大,你却为了个卖牛杂的崽种和我们翻脸。」 他的父亲按下了桌上的遥控,一旁的萤幕亮起,接着被接上摄像画面。是从高楼俯视建筑的监视器镜头。 柒的瞳孔一阵瑟缩。他认得萤幕里的建筑,分别是伍六七的住家和店面。 「我说过我随时能毁了他对吧?」 男人慢悠悠地说,接着狞起笑。随着按纽被按下,镜头一阵剧烈的晃动,画面中的两栋建筑被爆炸震起的烟硝包裹。 柒还来不及开口阻止,一切就已经结束。 今天是周二,伍六七该在店里。他直盯着镜头里路人四窜的商店街和冒出火光的店面,感到呼吸如窒息般艰难,脚底下的地板仿佛崩落,将他推人绝望的深渊。 「只要你一心向着家里,这些就不会发生。」 他的父亲说,接着略过他走向出口。 「再有下次,我会亲自处理你。」 他不在乎… 柒丢下了手机,拿出口袋里的瑞士刀。 他在乎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红色的双眼亮起杀意。 他的父亲打开了门。 柒低头,准备从瑞士刀中翻出刀片。 奇怪的是刀柄里什么也没有,他细看,发现那是刻在木板上的逼真画作。柒一时愣了神。 身后传来了碰撞声和哀嚎声。 他回头。 伍六七正压在人身上,将他父亲的双手紧紧铐上。 「阿柒你爸简直是个疯子!」 他睁大双眼,被绝望压垮的理智顿时恢复。 「你…为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语调忍不住发颤。 「私生粉可不是只有你能当的喔。」 伍六七看向他手里的瑞士刀,咧起贼兮兮的笑容。那把刀里头被掏空的部份是台窃听器,出自神手大保的改造,伍六七倒是贡献了上头柒字的雕刻。 「我可是、」 「放开我!你这杂种!」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打断了这感人的重逢。伍六七埋怨地看向身下的人。 他看着对方抬手,瞄准男人的后颈用力一批,接着他的父亲便再没动作。 「靠…没想到还真的有用。」 伍六七扯着嘴角说,然后起身走到他面前。 「怎么样?被我靓得说不出话了?」 此时的伍六七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明明是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容貌,柒就是觉得对方比他好看。好看很多。 他伸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 「哇喔!...靓仔你轻点,我的腰好痛啊!」 「你受伤了?」 他立刻放手,急切地问。 「才不是,大飞这几天教了我一堆防身术要我记熟,练得我肌肉酸痛,而且、等等...」 伍六七的话骤停,皱起眉看向他。 「你明明会说普通话嘛!」 一旁萤幕上的建筑仍映着灾难般的火光、书房门口还躺着昏迷的男人,房中的两人却如嬉戏般打闹,一切都蒙上了层荒唐的黑色幽默。 * 「叩—叩—叩—」 会面室的门被打开。 名为魏青的男人正坐在其中抽着雪茄。他睨了眼走进来的两名警卫。 「该签合同了,伺家的老头呢?」 「马上就到,只要你撑过三分钟就能在警车上看见他。」 其中一人说,摘下的墨镜后是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