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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父亲,线条偏冷,不过原本纯黑得时候闪着的星光倒是能柔和这份冷意,只是现在…… 里面只剩下一片暗沉的灰,像是万物星辰都静谧死去一般,没透出几分生机。 这是一双谁看了都不会舒服的眼睛,哪怕是一向习惯关注对方眼睛中神色猜测思维的鹿丸都不太看它们。 而现在,佐助目光一利,三步做两步直接冲到他面前:“眼睛怎么了?” “……啊。”原本打算解释自己来源的泉泽一顿,若无其事的耸耸肩:“只是瞎了而已。” 鹿丸沉默的思考了一番,随后开口:“我说佐助,你该不会把这小子当成了鼬的孩子……?”然后看着佐助难得满脸疑惑的‘难道不是吗’的样子颇为头疼的捏捏眉心:“这种事情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泉泽三观尽碎,然后沉默的抹了把脸,认认真真的开口:“虽然知道对你来说打击可能有点重,但实际上——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我这个人,那我比鼬还要大六岁。” 佐助:?!!! 佐助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带着旁边卡卡西目光都带上了惊异,终于不再将目光看向旁边不知为何和秽土转生满身裂缝完全不同,完全和活人一般无二的老师,而是转向老师身后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孩。 卡卡西:?!!! 这还不如不看呢。卡卡西这么想,心中忽然就明白了当时鸣人那一句‘我还以为你会问他和卡卡西老师什么关系’是什么意思。 那一头银白的头发和眉眼间的相似程度,不问才是有问题的吧? 又是熟悉的地方,又是熟悉的满是怀疑的目光,不过是不同的人。 “你说,你是另一个世界的宇智波?那边的鸣人刚刚出生?你的母亲是我父亲的妹妹,父亲是佐助母亲的弟弟?”卡卡西没忍住,面罩下的嘴角微微一抽:“你有证据吗?” “水门不就是证据吗?”泉泽颇为无辜的歪歪头:“不过现在我也确实没办法证明自己是宇智波——嗯?”泉泽微微皱起眉,食指在下巴上点了点,随即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天花板,好一会才悠悠开口:“嗯,毕竟我眼睛出问题了嘛。” 水门眉毛微皱,其余人也是同样表情,直觉告诉他们一定有哪里出现了问题,但泉泽却丝毫不提,表情镇定的接着往下说:“不过旗木家的刀法我还是很熟练的哦,虽说我并不主要练这个,但至少也能算会。” 旗木家的刀法。一众目光重新转移到卡卡西身上,卡卡西满脸无奈的叹口气:“我好久没练了,对那个不……” 他话都还没说完,对面泉泽的气息就凌厉起来:“好久没练?多久?白牙断掉之后?”他的问话相当犀利,灰色无神的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烧:“旗木一族的唯一传人连刀法都不会,你这是在逗我笑?” “喂喂,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啊。”鹿丸皱起眉:“那你一个不会火遁的算什么宇智波?” “人身攻击啊!”泉泽一下子气急,毫不犹豫伸手一指佐助:“那他呢?我们宇智波家的通灵兽可是猫!他身上一股蛇的腥味算什么!再说你怎么不提我们宇智波家的手里剑术呢?” 鹿丸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目光却并没最开始那么犀利:“可你的通灵兽不也不是猫吗?是海雕来着吧。” “我……”泉泽无话可说,满脸纠结——这让他怎么办?说这些海雕不是他的?回头翎歌它们就能闹别扭折腾死他。 小孩皱着眉毛思考良久都没能反驳,最后重重哼了一声放过这个问题:“反正又不是我家哥哥,我才不管呢……” “你整整两个礼拜担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水门笑眯眯的揉揉泉泽的脑袋,“你还是很用心把卡卡西当做家人的。” 泉泽蹭的一下红了脸,瞬间又想到当年六岁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在小堂哥面前暴露自己的小想法——不过那次戳穿的是玖辛奈,这次是水门。 不过好像也没差啊。泉泽欲哭无泪:“你和玖辛奈还真是相配。”然后一如既往的跳出窗户,这次干脆的没让海雕出来,而是直接召唤金翅苍宇雕出来,一路飞向村门口下来乖乖登记,然后迅速又飞的没影子了。 他这会倒不是害羞或者恼羞成怒什么的,而是再不走,就要有什么东西暴露了。 为此不惜把肥鸡暴露出来。 直到距离村子很远之后他才终于让肥鸡降落,从包里扔了颗蛇胆给许久没能出来透气的大家伙,这才捂着眼睛闷哼出声——有人在挖他的眼睛。 泉泽早就知道,他和水门同时陷入昏迷,虽然不知道那边和这边的时间是不是同时俱进的,但也可以想到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所以很自然的就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家族独特的写轮眼上。 所以家族退而求其次,选择保住他的命,所以他的眼睛被人挖出来,泡在不明液体中被迫接触各种各样的实验。 而水门,什么事都没有。 泉泽深吸一口气强制性停下自己隐约有些黑暗的想法——究竟是谁,挖出了他的眼睛,背地里做着实验? 答案从始至终只有那一个。 团藏——志村团藏。 泉泽头一回有了这么想杀掉一个人的想法——不仅仅是杀掉,他甚至想要挫骨扬灰。 疼,太疼了,被延迟的痛觉终于到来之时他差点从天上掉下来,眼球的神经被强行拉断,没有用丝毫的查克拉包裹预防出血和神经坏死,直接这么硬生生的就从眼眶中扯了出来。 疼!泉泽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字,但他却不敢喊出声,甚至全力收起自己的气息不让外人感知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出来多久了,但如果时间超出,水门绝对会来找他。 他迷迷糊糊中还感受到左眼被不断切开,又用查克拉修补,然后又被针管注入什么液体,反复的进行试验,而右眼却泡在清凉的培养液中分外舒适。 团藏!!!!疯子!!!! 泉泽咬牙切齿,直接捉住只死神:“你给我想个办法把统觉屏蔽了!但眼睛具体怎么样我还是要能感知到。” 死神苦兮兮的看看把自己提留在手上满脸咬牙切齿的小孩:“可是大人,当年不是您说想要保留痛觉,因为这样能有货着的感觉吗?” “但问题在于这也太疼了吧?”泉泽把他往后一推,伸手捂着自己的右眼努力适应:“说好的削减十分之九呢?” “……咳。”死神看天看地,看山看水就是不看泉泽:“大人您从来就没碰见这种情况,我们还以为您永远都不会碰见了呢……”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到最后甚至听不见,泉泽觉得自己要是本体在这,那额上青筋都要气的爆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