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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的说……” “我很冷静。”鼬神色淡淡的舒展了一会筋骨,浅浅淡淡的往鸣人的方向一瞟:“这个世界的我,有没有让你照顾好佐助?” 鸣人的冷汗刷的一下几乎要湿透后背,尤其是好友在一旁虽然没表示插手但一脸的‘要是敢伤到我哥你就死定了’的表情可以说是十分冷静了。 另一边宁次也是十分冷静的询问:“我有没有,在临终前嘱咐你好好照顾雏田大人?” 可怕、可怕过头了!鸣人看着旁边牵着儿子准备离开的妻子,默默咽了口唾沫——这都是不好惹的存在啊! 然后更要命的来了,方泽宇也笑笑的将直接掰的‘咔啦、咔啦’作响,声音相当温柔:“我上次在临走之前,有没有让你好好照顾自家孩子?嗯?” 鸣人头皮发麻,顿时又想到了当时被臭小子揪着头皮打的情况——虽然只揪下来几根头发,但无奈他力道大啊,可以说非常疼了! “带土哥哥,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所以会帮我的对吧?”他听见那个魔鬼一般的声音这么笑笑的,理所应当的开口。 于是带土给了他个爱莫能助的目光,默默从观战席走出来,甚至因为不用和卡卡西待在一起长出一口气。 一直拽着方泽宇衣袖的人小声询问:“我呢?要帮忙么?” “没事没事,你乖乖在一旁坐着就好。”方泽宇空出一只手揉揉人手感很好的长发笑了:“乖乖的,我们尽快,不着急。” 于是一米八的青年看上去有点委屈的皱皱眉,倒是很干脆的松了手坐到一边,甚至不知道从哪掏了个西瓜对半劈开用勺子斯斯文文的舀着吃开了。 方泽宇见状笑了笑,然后手腕一翻耍了个枪花,低声一笑:“放马过来吧。” 理所应当的鸣人被狠狠地教做人了——主要原因还是不怎么敢还手。 这能怎么办啊?老师的好友、老师的表弟兼朋友的堂兄、朋友的亲哥、还算上个妻子的亲哥也就是他大舅哥,这怎么打?无论是招惹了哪个到最后都没好果子吃的吧? 不过让鸣人最消沉的不是被一连串的连击打到怀疑人生,而是…… 他感受着在斗笠下阴影发凉的头顶,看着在座众人都藏着笑意的目光整个人又灰暗了三分——他的头发,被方泽宇那杆□□直接削秃了一块…… 他秃了那一瞬间,已经变成实战战场的训练场地忽然寂静了几秒,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攻击的手,方泽宇都情不自禁的钦佩的看了眼手里的红缨□□。 总之,这场战斗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鸣人程亮的地中海诞生之下,落下帷幕。 卡卡西咳嗽一声,强行将目光从鸣人的斗笠上摘下来,仗着戴着面罩谁也看不见他面上的笑意摆出一副正经模样看着方泽宇——或者说看向方泽宇身后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是谁呢?” 答案其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但他却还是想再确认一番。 “他?算是这个世界的‘我’吧。”方泽宇伸手揉揉青年顺溜的长发,成功的揉的乱七八糟之后又一下一下理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放弃继续插手这个世界,干脆的用黄泉界的权限换取了绝对的自由和世界的祝福,像是无根浮萍一样以游魂的姿态暂时性的与世界同化了。” “哄了三天,才发现只要做一桌吃的他就会出来。”方泽宇砸咂舌,曲起指节敲了敲人的眉心:“臭小孩,感觉这么多天的口水都白费了。” 他被敲了眉心也不恼,略微皱起眉,有些委屈。 方泽宇了然——这是嫌他下重手了。于是他抬手,给他揉了揉,这才继续往下说:“你们也看到了,他情况不太对是吧?” 卡卡西点点头——确实,明明身高和方泽宇差不多,长得也一模一样,连眼睛都和方泽宇那双不知发生了什么产生的变异一样的金色。 但就是气质不一样,看上去甚至有些…… “是吧?看上去像是小孩子一样。”方泽宇叹口气:“这就是和世界意识融合之后的后遗症了——因为世界意志他并不存在意识,简单来说如果世界架构是一个傀儡,那么所谓的世界意志就是操控这个傀儡运行的指令,在指令可以继续进行下去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事情它都无所谓,甚至会刻意去为难那些可能会影响指令继续下去的存在。” “和那样一个玩意呆久了,这孩子没崩溃只是这样我还挺欣慰的。”方泽宇收回手点点下巴:“我是不知道让他抹消自身存在感这种事情世界意志到底插手了没有,反正已经发生的事情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挽回了——就目前来说,他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非常好说话的,心智基本等同十岁的孩子,属于很多事情都半懂不懂,只要不戳到禁忌词汇都没什么问题。” 佐助微微皱眉,迟疑的吐出一个人名:“……团藏?” ‘咔……’方泽宇瞬间拉住他捏碎杯子的手,一把遮住人瞪红了的眼睛抽抽嘴角:“对,但肯定不止这一个——还是小心点好。” “泽宇。”他的声音十分平静:“饿了。” 于是方泽宇收回捂着人眼睛的手一块桂花糕精准无误的塞进人嘴里,长出一口气坐回原位,想了想又翻出一盘:“你们吃么?” 鸣人呆滞的摇摇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还算好的,带土已经一边怀疑人生一边捻起一块塞进嘴里,鼬倒是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宁次干脆因为插不上话告辞回去照顾侄子妹妹去了。 “……没问题吗?”最终还是卡卡西打破沉默:“他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这是肯定记得的,就是很混乱。”方泽宇叹息一声:“除了几个比较关键的节点还记得,其他的混乱的不行——昨天捡回来的时候我直接给他把禁忌词语——至少是我的禁忌给他一一挑了个遍,每个都炸,我俩打了一晚上他知道打不过我才终于老实了——这也因为我就是他的原因在里面啦。” 鸣人沉默了一下,默默摆正了根本没斜的斗笠——也就是说,这人在和自己实力相当的家伙打了一晚上之后,今天还犹有余力把他弄得这么狼狈吗? 这家伙、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有这样的战斗力啊? 方泽宇本人并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战斗完也介绍完他的情况之后开始给他一个一个介绍周围的人细细测试完之后又摇摇头,叹了口气。 “看样子目前是只对卡卡西和带土,还有佐助还有点明确记忆了。”方泽宇点点下巴:“记得佐助不记得鼬?” 方泽宇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似乎,好像,并没有问过这个疑似脑袋坏了的自己怎么称呼。 于是他微微皱眉:“你叫什么?或者说,你打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