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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事我不计较。”梁靖川眸底的情绪很淡,嗓音不温不凉,“不过你吓到她了。” 他伸手将许昭意带到身侧,“道个歉,她要是原谅你了,这事儿就翻篇了。” 赵琳表情难看得像生吞了只苍蝇。 “琳姐,不就是视频吗?你给那女的录上一段,看她还敢不敢上交。”后面的男生觉得憋屈,先忍不住了。 “你闭嘴!”赵琳心底凉了半截。 梁靖川微微蹙眉,伸手将许昭意按回了教室,带上了门。 “跟他们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咱们人多,还怕打不过?” 那男生话音刚落,膝盖上硬生生挨了一脚,在他快疼得要跪下去的时候,后衣领一紧。梁靖川提着他的后领,砰地撞在了墙面上。 “让你道歉,没让你说别的。” 梁靖川半垂着视线,懒懒散散的,嗓音没多少情绪。 周遭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我爹牛逼。”坐在桌子上看戏地赵观良啧了声,鼓了鼓掌。 许昭意稍怔,同样没有料到。反应过来后,她在心底“我操”了一下,推开了门,扯了扯梁靖川的衣角。 梁靖川晃了她一眼,似乎并不在意。抬眸时嗓音依旧不温不凉的。 “私人恩怨我不感兴趣,也不想掺和,不过以后你有事就换个地方解决。看着烦,明白吗?” 赵琳脸上血色渐失,几乎没有迟疑地让步,很低的说了声,“明白了。” 这次是真没人敢吭声了,规规矩矩地道完歉,还觉得心悸。 许昭意同样惴惴不安。 她倒不怕这群人日后找茬,反正就这几个人,真找上门来她绝对能武力碾压。她是觉得心虚,毕竟走廊有监控,虽然形同摆设,那也有风险。 鬼知道他是真敢在这儿直接动手啊。 “哥,我得提前通知你,走廊里有监控。”许昭意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有个心理准备,万一你被通报批评了,可别赖上我啊。” “你还挺绝情啊。”梁靖川轻笑了声,态度依旧轻描淡写,似乎并不在意。 “这不叫绝情,梁同学。”许昭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这叫明哲保身。” “行,下次我注意点,尽量作壁上观。”梁靖川懒懒散散地睨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那不行,”许昭意改口,“你同桌比较弱小,需要保护。” “你还挺双标啊。”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 “我只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许昭意理直气壮继续瞎扯,“你想想,如果你同桌我受欺负,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吗?” “当然不忍心。”梁靖川勾了勾唇,“所以下一次,我会直接闭上眼睛。” 许昭意:……? “不过我这人耳根软,说几句好话听听,我可以考虑以后保护你。”梁靖川嗓音疏懒,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 许昭意唇角微微抽动,无语地盯了他半晌,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要求挺不要脸?” “再叫声哥哥也可以。”梁靖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底有些意味不明。 “……这要求好像更不要脸了吧?”许昭意忍无可忍地推开他,“做你的黄粱美梦去吧。” 懒得继续和他耍贫,许昭意转头看向姚岁岁,“你平时住校还是走读?要我跟你一起吗?” “我也住校。”姚岁岁低了低声音,“今天谢谢你,不过他们可能会找你麻烦。” “怕什么?真敢来找茬也无所谓,只要把他们往死里揍一顿,保管这群人绕着你走,还得管你叫爹。”许昭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无奈,“你别这么老实啊岁岁同学,这种人都欺软怕硬,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变本加厉。” 听完这番话,梁靖川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短促地笑了声,“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 “那是,意意凭实力硬气。”许昭意轻声哼出一声。 “凭实力证明自己的弱小?”梁靖川挑挑眉。 “去你大爷的,”许昭意偏头瞪了他一眼,“我那叫战术。” 说话间,赵观良贱兮兮地从教室里冒了冒头,拍了拍梁靖川的肩膀,“这就对了梁老板,你终于有点觉悟了,事儿还是要办在明面上才有效果,想追……” “什么觉悟?什么明面?”许昭意莫名其妙。 梁靖川手肘卡住赵观良的脖颈,漫不经心道,“你别管他,他间歇性犯病。” 许昭意也没多问,回眸打量了下面前怯弱的妹子,突然觉得教唆她打人影响不好,最主要是也不现实,口径转了180°。 “算了,你还是提高一下演技吧,不会打架没关系,会告状也行啊,总不能一直他们欺负你就受着。”许昭意温声道,“以后他们再找你,可以告诉我,害怕的话可以跟我一起。” “不是,赵琳家里很不好惹的。”姚岁岁欲言又止。 赵琳本身长得漂亮,仗着家里有点背景以及男朋友的势力,在学校里为所欲为。平时她就算是惹了事儿,也就是念个检讨的事儿,不痛不痒的,所以没人敢惹。 总而言之,告状也未必有用,反而可能会被报复。 许昭意心底略微诧异,回想起赵琳的态度,不动声色地偏头看向梁靖川。 看来她这个同桌挺牛逼。 赵琳肯卖面子,必然是那点底牌在他面前不够用,甚至不值一提。 约莫是她的视线太过直白,直白到难以忽略。梁靖川似有所察,抬了抬视线。 “你校服怎么办?”许昭意轻咳了声,举了下他的衣服。 本以为就是洒了点水,结果晾干后的校服上有一块明显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你洗。”梁靖川眼皮都不掀一下。 许昭意坚决抗议,“又不是我洒的水,为什么是我洗?” “许昭意,”梁靖川不满地啧了声,视线自下而上掠过她,“你求人的时候不是这态度吧?” “不好意思,同学您哪位?”许昭意微微一笑,“我记性不太好,突然想不起来了。” “想过河拆桥?”梁靖川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