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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小鞋,沈嘉彦功不可没。” “所以你俩,当晚由恨生爱?”许昭意突然想笑。 “那倒不是,我这人有个原则,我不好过,别人就不能好过,”钟婷摇摇头,不自在地低了低声音,“所以我搅乱了他的桃花,当着小姐姐的面,就把他给……给强吻了。” 她痛苦地捂了捂脸,“可我他妈事后才想起来,这是老子的初吻,初吻啊!” 许昭意忍不住“我操”了下,笑得前仰后合,拍手称快,“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钟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别笑了!”钟婷做了个深呼吸,维持着风度,好让自己不要骂人,“你以为之后会有什么浪漫故事吗?没有,并没有,沈嘉彦这个狗东西借着把柄要挟我,天天使唤我做牛做马,简直禽兽不如!” “算了吧,像你这种颜即正义的人,迟早乐在其中。”许昭意擦了下眼尾笑出的眼泪,眸底蒙着层雾气,勾着点笑音,“不是我看不起你姐妹儿,你真的太没骨气了。” “那你跟大佬算什么?你俩之前不对付,现在不也是大型真香现场嘛。”钟婷抬眸,完全不服气,“我都没调侃你,你居然好意思嘲笑我。” 她嗤之以鼻,“到底是梁静茹给了你勇气,还是郁可唯给了你盲目自信?” “我们那不算不对付。”许昭意果断否认。 “你被夺舍了吧,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钟婷跟见了鬼似的看着她,“之前我每次说大佬对你有意思,你都是不搭理、不支持、不在意。” “我这叫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许昭意振振有词,“我总不能自恋到,动不动就说别人对我有意思吧?” 钟婷的视线无意晃到不远处,继续复盘,“那第一次见面呢?你还说大佬也就那样吧。” “我那不是站得不耐烦了,迁怒了吗?”许昭意理直气壮。 钟婷顿了几秒,眸底划过一丝狡黠,似笑非笑,“可你当时还说,旁边的小哥哥比大佬帅多了。” “等等,”许昭意感到不太对劲,迟疑了几秒,“这句是什么时候提的?我好像——” 话没说完,许昭意突然反应了过来。 钟婷笑吟吟地摊了下手,虚假地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遗憾表情,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昭意的目光掠过车窗玻璃,触及梁靖川不超过自己四米的身影,瞪了钟婷一眼,“你故意的?” “婷崽没有,婷崽不是,婷崽不知道。”钟婷无辜地睁大了眼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是你姐,”许昭意后槽牙咬合,“你就这么栽赃嫁祸陷害出卖自己亲姐姐的吗?” “麻烦你严谨点,”钟婷心安理得又无动于衷,“表的。” “……”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许昭意的小脑袋上缓缓打出个问号,格外不爽地腹诽了诸如“表姐不是亲人吗、表姐就能坑害吗、表姐就活该没人权吗”的几百条弹幕。 完全不给许昭意追责的机会,梁靖川已经走近,钟婷扭头甜甜地喊了声“姐夫好”,利落地起身腾地方,动作干脆又自觉。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即便是有1/4血缘关系的姐妹,也会有关系易折如薄纸、情分脆弱如塑料的一天—— 有福未必同享,但有难必须同当。 最后钟婷还不忘挥手说再见,“那我不打扰你们独处了,祝相处愉快。” 愉快你大爷! 梁靖川就站在在她身后,近在咫尺。他低头附在她耳旁,沉哑着嗓音问,微热的气息悉数洒在她身上,像是在缓慢凌迟,“哪个小哥哥,嗯?” 许昭意一个激灵,“我哪儿知道啊,我根本没说过这句话。” 她几乎想跑,也真的直接往外走。 “是吗?”梁靖川淡淡的,没多少情绪。 “她刚刚瞎编着玩戏弄我的,我就是没有说,”许昭意轻哼了声,懒得搭理他,“我是这种会犯花痴的人吗?你根本不信任我。” “你运动会的时候,还说过喜欢别人。”梁靖川平平静静地凝视着她。 “我哪有?”许昭意反驳了句,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莫名觉得好笑,“我就是随口一提啊梁靖川,而且只是照片而已,你是醋缸吗?” 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她压根没往心里去,都快没印象了,他居然还惦记着。 过了街角,还没听到他搭腔,许昭意有点摸不透他的意思,不确定地回眸,“你到底——” 不过说了三个字,她猝不及防地被他锁住手腕,被拽得一个趔趄。虚搭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她整个人被拖进角落里,狠狠按在了墙上。 “你干嘛啊?”许昭意缩了下肩膀,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 微润的额发下眸色沉沉,梁靖川捞着她的腰身箍向自己,指腹拂过她的脸颊,一寸寸的,“交代完了再走。” “我交代什么啊?”许昭意气笑了,微扬起脸颊,“你这是不讲理梁靖川,你刚刚到底有没有听我讲,我真的没说过,她跟我开玩笑坑我呢。” 梁靖川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解释,低头去吻她的眼睛,薄唇贴着她的侧脸,细密地往下落,一路往修长白皙的颈侧流连。 “不对啊,咱俩当时还没好上呢,就算我真说了也没什么吧?”许昭意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她伸手推了推他,梗着脖子抗议道,“我现在就要夸别人几句,你能怎么样?” 仅一寸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弥漫。 梁靖川终于停下来。湛黑的眸色渐深,他紧紧箍住她的下颌,低头靠近她,喉结上下微滚,淡淡的嗓音喑哑又沉冷。 “你敢说一句,今晚就在床上给你过个成人礼。” . 第60章 意乱情迷 许昭意被他这句炸得不轻,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眸色复杂的僵着, 缓了好一会儿, 停止运转的大脑才反应过来。 “我才17岁梁靖川,我未成年, ”她面无表情地抬眸, “你现在就想当畜牲了是吗?” 梁靖川湛黑的眼眸自下而上打量过她, 唇角微妙地弯了下,轻佻的、漫不经心的, 还有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不进去也能做,许昭意,”和近乎轻浮的话不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