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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十七将那枚玉蝉紧紧攥在手心里,企图从中感受到柳生残留于此的体温。 除了凉,还是凉。 在这种几近催人泪下的氛围中,十七将自己一直守着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并不是人类,宛凝阁里的所有姑娘,都是妖物,我也不例外。” 她顿了顿,擦干眼泪继续道:“上古有蝉,十七年蜕一次壳,蝉蜕过后,可获新生。”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擦干了,又会再次流淌下来。 “我不敢告诉柳生,我是只妖,我只是只蝉,对于我们来说,一日便是一年,所以十七日的光景,对我来说,等同于十七年。” 她摊开手心,“这枚玉蝉,是我的命脉,没有这枚玉蝉,我便会老死。每隔十七日,我都要靠着玉蝉蜕一次壳,从而恢复年轻,甚至达到永生,柳生从不知道这些,所以才会拿走这枚玉蝉,害了我,也害了自己……” 第43章 剖心 听着这些话,纪燃有些不好受。 “柳生临走之前,总是念叨着你,他定是极其在意你的。可男儿志在四方,宛凝阁的氛围你也看到了,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都沉迷享乐,不思进取,柳生不一样,他应该是想闯出一片天地,以便接你出去过更好的生活。” 纪燃说这些的时候,十七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他就葬在枯骨潭,若你想去看他的话……” “不。”十七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纪燃并没有强求,只当她是害怕触景生情,见到了柳生的墓,只会更伤心。 “还有一件事。我有个朋友,在带着玉蝉送还的路上,身体越来越不好,甚至隐隐有了要蜕壳的趋势,不知十七姑娘是否有办法能治愈?” 十七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泪,“玉蝉本就是有助于我们蝉类一族蜕壳的圣物,到了人类手里自然是有害的。不过现在你放心,眼下玉蝉回到了我手上,那你那位朋友的病自然也就不药而愈了。” 听到星野兄没事的消息,纪燃总算是松了口气。 趁着外头天还没亮,纪燃想着,他们完成了柳生的嘱托,应该能在天亮之前出去。 “十七姑娘,你也别太想不开,有时间了,多出去走走看看,心境就会开阔很多。” 纪燃也是随口劝了她几句,谁知十七忽然冷笑了起来,“宛凝阁的妖,哪儿也去不了,趁着天亮之前,你们赶快走吧。” 从十七所在的楼阁里出来之后,纪燃隐隐觉得,十七的自由好像被限制住了,不仅是她,这个地方所有的妖,都被限制了自由。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做到这种事? 挖空一座山体,在里面养了一群妖,甚至建造了一个宛凝阁? 可宛凝阁并不是用来挣钱的地方,他图什么? 纪燃想这些想的出神,冷不丁就装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纪燃捂着额头,还没来得及抬眼看,便听到一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睁眼看清楚的?撞到我师兄,至少也该道个歉吧。” 纪燃看到那熟悉的人,没来得及细想,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阿鹤,陈均!你们这么也在这里?” 阿鹤一脸诧异,指着纪燃,“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兄的名字?” 纪燃终于反应过来了,先前大家见面的时候,他还是条狗,现在难得恢复人形,他们自然是不认识他的。 得亏纪燃的反应快,随口扯了一句,“修仙的个个名扬四海,你们没见过我,我可听说过很多关于你们的事迹,况且我在路上结识了星野兄,他也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你们的事。” 阿鹤与陈均满脸欣喜,“星野哥哥也在这里?太好了,我们正愁人手不够呢。” “人手不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均跃跃欲试地抓着悬挂在腰间的剑柄,“早就听闻宛凝阁是个妖窟,里面的妖怪日日寻欢作乐,引诱人类进去,挖他们的心肝取食,我与阿鹤就是来将这个地方一锅端掉的!” 一锅端?您二位怎么不去照照镜子?纪燃在心里怒吼,这俩人还真是不知轻重啊,这里的妖数都数不清,修仙的到这里就是羊入虎口,还妄图想要将这个地方一锅端? 纪燃满脸严肃,“陈均,阿鹤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算了,怎么连你这么不知轻重?先别说这个妖窟了,上次在那个客栈,对付几只小妖怪就差点送了命。” 陈均摸了摸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这略带训斥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客栈的事情,他只当是星野兄告诉他的,陈均说得一本正经,“阿鹤的病,还需要最后几颗妖丹就能治愈了,是我太心急,没有来得及好好谋划,话说,星野兄在哪儿?” 纪燃领着他们来到了织腰的屋子里,门前的琉璃盏忽明忽灭,映衬着某个窈窕的人影。 推开门,纪燃并没有在房间里看到梁星野。 “他人呢?” 织腰正在抚琴,指尖一挑,“找你去了,我可留不住他。”说罢,抬眼便看见了站在纪燃身后的陈均。 纪燃急着出去,便迅速离开了。 陈均与阿鹤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织腰轻笑一声,倒了杯茶,将两人拉进来,幽深的瞳孔一瞬间绽放出红色的光芒。 陈均本不想进屋的,无奈阿鹤看上了桌子上的几盘点心,他预先知道织腰是妖,并不打算与她走得太近,可怪就怪在,织腰忽然看了他一眼后,他便忽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再看织腰的时候,觉得这姑娘格外漂亮。 阿鹤拿着糕点咬了一口,抬头却发现陈均怔怔地盯着织腰,那眼神也太不正常了,就跟看上人家似的。 “师兄?”阿鹤扯了扯陈均的袖子,陈均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师兄?我们该走了。” 陈均含糊地嗯了一声,将阿鹤直往外推,“你先走,我与织腰姑娘说会儿话。” 说着,便将门也关上了。 阿鹤仰着头,看着门内两个相拥的影子倒映了出来,吓得拔腿就跑。 这边,纪燃与梁星野碰了面,趁着天还没亮,打算离开。 宛凝阁的出口是木制的门楼,搭建地十分别致,门楼中有像水波纹一样的东西,两个人刚想离开,便听到身后阿鹤慌慌张张的声音。 “不……不好了……陈均兄……被……被妖怪迷住了!” 纪燃与梁星野看着阿鹤,又扭头看了眼即将关闭的宛凝阁入口,终究还是选择调头。 屋子里,织腰将陈均用红绸绑了起来,眉眼看上去比先前更加妩媚。 纪燃与梁星野破门而入的时候,她依旧故作端庄地抚着琴。 “放了他。” 织腰笑了一声,指了指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