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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真切,只有声音泛着哑热: “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蛮蛮对七爷发起二技能——“葵花撩你手” 七爷:幼稚。 ————————————然后心跳到了180:) 插一句,VB有转发送晋江币的活动,感兴趣的可以去参与~ ☆、三杯烈酒 就算江其野没有实质性地交往过女朋友,但这种装醉往他怀里倒的拙劣戏码每个月都能看到那么一两次。 见多了,是真摔还是假戏,他一眼可辨。 但那些女的是想上他的床, 宋蛮呢。 她要什么? 宋蛮心照不宣地坐了进来。 六年后江其野终于重新近距离地看她。 皮肤白皙,长裙裹着身体,看似遮得严密,却不妨碍江其野清楚记得她盈盈一握的腰。 他握过。 软到似乎一折就能断。 江其野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画面。 在被拒绝后的好几个晚上,他都在梦里折断了她的腰。 可她就像盛开的,傲慢的玫瑰,带着隐刺。 折得江其野满手是血。 “住哪。”江其野问。 “观澜道。” 明城很知名的别墅小区,均价十多万一平。 宋蛮报出这个名字,江其野是有一点惊讶的。 那时候学校的人都知道,宋蛮的家在城北的旧小区,非常普通的家庭。 但江其野什么都没问。 他记得品鉴会当晚宋蛮是陪着季纲一起来的。 漂亮女人有很多方式让自己富有,江其野并不想知道宋蛮是其中的哪一种。 车朝观澜道的方向驶去。 两人在路上很默契地都没说话,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或许是气氛太安静,江其野打开电台,里面正在放一首轻柔的爵士乐。 宋蛮说:“刚刚有同学一直问我还记不记得谁给我写过情书,说整个年级大半男生都给我写过。” 江其野转着方向盘,面上看不出波澜,“是吗。” 车窗外飞速闪过一抹一抹五彩霓虹,光影偶然扫过江其野的侧脸,宋蛮看到了他眼底的些许嘲弄。 “那你呢。”宋蛮问。 “我什么。” 宋蛮侧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江其野:“有给我写过吗。” 屏着气息,等他的答案。 然而正好红灯,江其野停了车,迟迟没出声。 等十多秒的红灯过去了,他重新启动汽车,才淡淡吐出两个字: “忘了。” 他多希望自己是真的忘了。 那么再遇到她的时候,或许可以毫无心结地去重新欣赏面前这个纯真,性感,才情都兼备一身的女人。 但不行。 宋蛮是那些男生眼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却是江其野心头的一根荆棘刺。 扎在肉里,拔不掉。 到了观澜道。 宋蛮下车,站在车窗前,“谢谢。” 江其野没应,摸出打火机,想要点根烟。 夜风让火苗燃了又灭,宋蛮见状,趴到窗前用身体挡住风,又拿走他手里的打火机。 轻捻出火苗,用手拢住,主动送到江其野面前。 火红色的光背后,是女人一双娇艳的红唇,和眉尾那颗摄人心魄的小痣。 她唇角弯出弧度,似笑非笑,“我帮你。” 江其野晃了一两秒的神。 烟咬在嘴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宋蛮把火苗递了过来。 江其野吸了两口,烟从嘴缝顺着散出一点,模糊了宋蛮的脸。 那张精致的面容愈发变得蛊惑起来。 像梦里看不清的虚妄影子。 宋蛮直起腰,漂亮地笑:“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 女人头发的香味伴着夜风,徐徐散落在空气里。 江其野强烈地感觉到了什么。 隐隐的,像是猎物发出的信号。 他目送宋蛮走远,升起车窗,余光忽然瞥见一只黑管口红静静地躺在旁边副驾的位置上。 江其野挑了挑眉,拧开。 和她今晚的唇色一样,娇而不媚,像一团燃烧的烈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江其野把玩着口红,不知是想到亦或是印证了什么,嘴角溢出一点讽刺的笑。 他没有归还,把口红收进了外套口袋里。 那头,宋蛮回到家。 徐穆风在客厅坐着,宋蛮打了声招呼就要上楼。 然而徐穆风出声喊住她:“你怎么跟江其野混到一起了。” 宋蛮怔了下:“什么?” 徐穆风冷着脸:“刚刚我在门口看到他送你回来。” 顿了顿,“你还给他点烟。” 徐穆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口气陈述这件事。 宋蛮啊了声。 “我那一级的同学今晚给我举行了一个欢迎宴,他也是那一级的,就——” “你用不着跟我解释。”徐穆风很生硬地打断宋蛮:“你想跟谁来往与我无关,只是我之前提醒过你,江其野不是什么好人,我怕你跟了他尸骨无存。” “尸骨无存?”宋蛮靠在楼梯转角处笑了,“怎么,他会化骨绵掌啊。” 徐穆风见宋蛮竟然还开玩笑,冷声道:“不然你以为他弟弟16岁莫名车祸身亡,他爸爸紧接着突发重病昏迷至今,所有挡在他面前的阻碍都踏平了,他顺顺利利接管江纳集团,凭的是什么?” 宋蛮慢慢收起笑意,“你什么意思?” 徐穆风面无表情:“他不是什么善人,你要是不怕死,就尽管去靠近。” 虽然觉得徐穆风像在胡扯天方夜谭,但宋蛮还是想起了江其野上学时的几件事。 嘉育虽是名校,但男生之间总难避免有纠纷。 她还记得有一年的校篮球比赛,国际班输了。赢的A班队长赛后很嚣张地对江其野竖了个中指。 第二天就听说那个男生的中指断了。具体是怎么断的,大家心知肚明,但没人敢说。 他行事的确很狂,但也独有异于常人的魄力。 学校曾经有穷凶极恶的歹徒带刀劫持了一个女生,歹徒情绪非常激动,谁也不敢靠近。 警察还未到现场,歹徒的情绪却愈发失控,眼看女生就要遭遇危险,最后还是江其野,从后面出其不意地出现,挺身制服了歹徒。 宋蛮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 校服外套漫不经心的敞开,手背在混乱中被刀划开长长的口子,流着鲜血。 他却淡着一张脸,好像一点都不痛。 想到这,宋蛮的心忽然凉了一下。 内心这么强大的人如果知道她接近他的真实目的,可能会有一百种弄死自己的方式?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宋蛮的网已经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