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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蛮浑身绷紧,呼吸几乎停住,“江其野!” 江其野没有被她的声音喝止,不慌不忙地继续在她腰上探索,慢慢的,指尖游走在性感的背沟里, “知道那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吗。” 虽然是问句,江其野却好像没有想过要宋蛮回答。 他忽然提紧了宋蛮的腰。 宋蛮腿一软,下意识地用双手撑住门板。 抬眸,对上男人深欲的眼睛。 他俯身,说:“我那时候就在想,你的腰到底有多软,能承受我多久。” “……” 疯了。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被动都让宋蛮羞恼又无措,她没忍住,挥手给了江其野一巴掌。 啪一声,“你变态!” 可打完宋蛮就后悔了。 江其野一点都没躲。 从这个角度,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红血丝。 那是极度疲惫才会有的样子。 手停在空中,宋蛮张了张嘴,正不知所措时,那只手倏地被压过头顶。 江其野粗重灼热的呼吸随即落下来,宋蛮措手不及,唇被封得彻彻底底。 她呜咽了声,试图用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去推开他,可很快,那只手也被禁锢了。 宋蛮被压在门上,唇齿已然被撬开,滚烫的气息在口中交缠索取。 起初宋蛮还能勉强反抗,可后来她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身体也被迫变得虚软。 电流在身体里急速乱涌,江其野的吻太过激烈,像要把她吞食入腹似的,一点点占据淹没。 漫长的过程,天翻地覆,宋蛮节节败退。 直到男人餍足地离开。 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宋蛮一把将他推开,咬着牙低声骂他,“江其野你真的就是个混蛋。” 江其野丝毫没恼,捡起被宋蛮扔掉的西装,重新披到她身上,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细心。 他嗯了声,似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又说—— “所以我不会走的,无论你怎么赶。”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死皮不要脸的江狗来了,看看追老婆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 【关于加更】 每多200个作收就加更一波嗷~这个还蛮温和的对吧:) 昨天忘了说送红包,今天继续,25字红包包~ ☆、上吊 说完那句话江其野就把门打开, 对着宋蛮淡淡说:“去吧。” 过道温润暖黄的灯光打在宋蛮的身上, 她披着江其野的西装, 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迈出这个门。 这完全与自己的心意相悖而行。 可江其野的目光又写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这里是庆功宴现场, 宋蛮不想因为一件衣服跟他继续牵扯下去。万一事情闹大,把外面的那堆媒体惹来, 又是一堆麻烦事儿。 再说自己裙子的确破开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算了,就当披了件昂贵的畜生皮。 宋蛮平复好情绪,冷着脸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擦肩而过的时候,江其野忽然轻声说: “祝贺你。” 宋蛮身形一顿,但也只是微微半秒, 没做停留。 离开休息室, 刚走到大厅入口,手机响了。 谢旻修打来的。 他语气很急,电话刚接通便问:“蛮蛮对不起,知道今晚是你的庆功宴, 但还是打扰你一下,其野是不是去找你了?” 宋蛮顿了顿,平静道:“嗯。” 谢旻修立即低声骂了一句, 道了声谢就匆匆挂了电话。 宋蛮莫名其妙, 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但谢旻修没有说,她也不好问。 回到大厅,容晟看到宋蛮后眨着眼说悄悄话: “嘿嘿, 早知道蛮姐你有江总的温暖牌外套,我还折腾什么劲去找针线包啊。” 宋蛮挤出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笑的表情。 想解释自己和江其野的关系,又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再刻意撇清反倒显得虚伪。 都披着别人的衣服了,再说跟他没关系,不是婊是什么? 于是这一晚,宋蛮披着江其野的西装外套穿梭在人群里,内心平静坦然。 可江其野却再也没出现在大厅过。 酒店有后门宋蛮知道,可他难道就这样走了? 那他来干什么,就为了出现一下,给自己送件衣服? 果然,直到庆功宴结束,江其野都没有再出现过。 宋蛮找不到人还衣服,拦下主任问:“江总刚刚不是过来了吗?怎么不见了。” 主任惊讶地扶起眼镜看她,“江总来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面面相觑,主任看着宋蛮身上的外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衣服是江总的?” 宋蛮没回答,但表情算是默认。 主任喃喃自语:“不该啊,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之前打电话过去邀请的时候,他助理说他病了好几天,所有工作都取消了。” 宋蛮愣住:“……病了?” - 回到家,宋蛮脱下江其野的外套。 静静地捧在手上,衣服上还有她熟悉的冷杉香,带一点淡烟草。 和他贪婪肆虐在舌尖的滋味一样。 他病了。 难怪消失得那么安静,也难怪清瘦不少,还那么疲惫。 宋蛮一点都不知道。 她在房间坐了很久。 按照之前自己提出的要求,她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关心他的生死。 事实上她也的确不想去管。 可回来的路上脑子里却一直在反复闪过江其野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以及打他时沉沉的手感。 宋蛮打白曼音的时候毫不留情,也没心痛。她一直认为,这样的行为是留给最讨厌的人的。 可如今竟然用在了江其野身上。 把西装挂好,宋蛮终于还是给向芊芊打了个电话。 “他生病了?” 向芊芊那边乱糟糟的,嘈杂声很大,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支支吾吾的,“我可以说吗?你不是说再在你面前提江其野我们就绝交。” 上次的事宋蛮是对向芊芊说了几句气话,看来是把人吓到了。 她叹口气,无奈摸着额,“说吧。” 向芊芊顿时大松一口气似的,“是啊,江其野病好几天了,那天酒吧出来后我听修哥说他连着三天加班,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亲自试新品酒,后来人就倒下了。” 宋蛮的心不觉重重跳了下,语气却很平静,“什么原因。” “急性胃出血,好几天吃不下东西,我也不太懂,总之挺严重,这几天都在强制他输营养液。” “……”和徐砺一样,都是不注意饮食,再加上太累,伤到了胃。 他还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