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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庄园占地两千亩,环湖而立,日照充足,这里的主打葡萄品种是……” 宋蛮看着大屏幕的神情忽然在看到航拍的葡萄园后顿住。 阳光下,上千颗枝干茂盛的葡萄树迎风而立,从空中俯瞰拍摄,所有树枝的种植分布顺序逐渐形成了两个字母。 宋蛮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尽管镜头只是一带而过,但她还是看得很清楚。 那是一个M和一个Y。 紧密地靠在一起,伫立在大地之上,豪情又温柔。 宋蛮完全走了神,思绪一直停在刚刚那个闪过的画面上,久久不能平息。 以至于后来江其野是什么时候来的台上她都没注意。 等主持人念着他的名字介绍时,宋蛮才清醒过来似的,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定眼,江其野已经站到了自己身边。 本就因为录节目喝了酒而有些晕头,在看到江其野后,宋蛮更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慌乱中她想往旁边挪开一点距离,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脚下一趔趄,没站稳。 身体失衡的瞬间,身边的男人及时伸出了手。 轻轻从背后扶住她的腰,“小心。” 熟悉的感觉瞬间唤醒了沉睡的身体,颤栗从腰上席卷全身。 镜头面前的宋蛮有些手足无措,还好江其野很快抽回了手,就像一次对路人单纯的顺手之劳。 他自然的举动很大程度地缓解了宋蛮的无所适从。 她点头说:“谢谢。” 而后各归各位。 江其野是被主持人邀请上台颁奖给幸运观众的。 宋蛮默默退到台下,一直半垂着头,不敢看舞台。 江其野出现得太突然了,她毫无准备,控制住了表情管理已经是最大的努力。 那边,抽到奖的现场观众得到了一瓶江纳的国宴珍藏系列,高兴得拿着话筒问: “江总我很好奇,刚刚那个新西兰葡萄园的航拍,我看到葡萄树似乎排列成了两个字母的形状,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宋蛮心里一动,握着话筒的手心慢慢渗出薄汗。 她的视线所及,是男人笔直修长的身影,一如往常的精英禁欲。从前如烈酒浓醉,如今却多了几分沉淀下来的幽郁温柔。 他就站在眼前,重新闯入了自己的世界。 迟迟等不到答案,宋蛮忍不住抬起头,却刚好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深长的眼眸里,似有无数想要倾说的渴望。 四目对视,宽敞的大厅里传来江其野低沉柔和的解释—— “她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狗子也很乖呢~老婆撕人我助攻,老婆跌倒我抱抱,还要暗戳戳地对老婆表白一波。 狗子:誓要追回老婆为止!明天还要暗戳戳! —————— ☆、30% 江其野点到即止, 没有再多说。 台下观众纷纷诧异猜测着他口中的这个“她”是谁, 而当事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被突如其来的这份告白弄得不知所措。 明明心里清楚没人知道这个“她”就是自己, 可宋蛮还是匆忙垂下头,装作忙碌的样子, 不敢再去回应江其野炙热的视线。 主持人趁气氛到达高潮,完美地总结了一波,节目圆满结束。 宋蛮能感觉到江其野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走停留,她不想被别人看出什么,想赶在江其野退场前先离开,助理阿纯却走进来送上一束花。 “姐姐, 那个L又送花来了。” 这一个月来, 署名L的这位观众每天都会给宋蛮送一束新鲜的玫瑰来,有时还会留些直白的诸如“喜欢你”“你最漂亮”这类的话。 电视台常有粉丝给主持人送礼物寄信,宋蛮开始不太习惯,也拒收过, 可对方雷打不动地要送,她最后也没了办法。 这边刚接过花,身后就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回去吗, 我送你。” 是江其野。 宋蛮还未开口, 阿纯便抢着说, “那姐姐,我帮你把车开到观澜道,你放心。” 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走了。 宋蛮:“……” 到底是江其野的人, 关键时刻可一点儿都不向着自己。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宋蛮便也没矫情。反正都要回家,坐谁的车都一样。 看到江其野的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花上,宋蛮原想解释一下,可想到阿纯既然那么忠心,这种小事必然已经汇报给他了,便懒得再开这个口。 她轻声说:“你去停车场等我。” 于是江其野先离开。宋蛮把玫瑰花送给了同事后,正要进电梯,白曼音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伸手卡住梯门。 她神色很难看,看得出接近气急败坏,宋蛮冷眼看她,“做什么。” 白曼音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宋蛮,你最好保佑江其野能罩着你一辈子,哪天他不要你了,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宋蛮听笑了似的,低头片刻,淡淡说:“第一,我不需要任何人罩;第二,做人知足点,别总去奢想不属于自己的,你送我的那句话自己怎么没琢磨过呢。” 按下关门键的时候,宋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压低:“长点儿心,白春艳,我耐心有限。” 白曼音脸色顿时一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似乎想要说什么,梯门却不由她地关上了。 宋蛮直下停车场。 江其野在车里等她。 拉车门的时候有瞬间的犹豫,可江其野从里面帮她打开了门。 “进来。” 宋蛮只能定了定心,努力从容地坐上去。 正要扣安全带,江其野却倾身过来,细心帮她系好。 他身上依然是那种冷杉香,混合烟草味,带着成熟男人的诱惑。 安全带和他的手一起从胸前划过,若有似无地和身体碰撞着。 宋蛮心跳得有点快,故意找话题说:“你身上的香味好像从来没变过。” 江其野坐正,边发动汽车边回答她:“为什么要换。” 宋蛮觉得他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在品味上不该这么贫瘠。 香水这种东西,难道不是根据心情、场合和季节都会有不同的调整吗。 或是看出她的疑惑,江其野又自顾说:“我喜欢一样东西会很长情。” 顿了顿,“人也一样。” 宋蛮:“……”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冷不丁被狠狠撞了下。 她咳了声,垂眸同时看到放在置物盒里的打火机。 是她送的那块。 宋蛮微愣了下,随后又坦然。 早在刚刚看到那个葡萄园的M和Y时,她就知道江其野一定看到了打火机里自己的心意。 抿抿唇,她玩笑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