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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宝宝,跟我走么?” 温颜望着他,她没动,他就耐心等着她。 半晌。 温颜唇角慢慢漾了抹浅笑,葱白的手指主动捉住他的手指,勾在一起,尔后,学着他以前的模样,与他十指交握。 “好啊。” 语毕。 无视校领导气炸的眼神,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娇俏地喊了声,“哥哥。” - “老夫人,这是温董哪儿刚传来的消息,小姐她——” 管家打量着温老太太的脸色,没敢继续说下去。 等了片刻。 见老太太没发脾气,管家才小心翼翼回道:“小姐她跟人跑了,小少爷也跟着一起。” 管家说完,战战兢兢地闭了嘴。 过了会儿。 温老太太突然笑了声,笑容似乎还颇愉悦。 管家惊到了,跟在老太太身边这么久,自从大少爷去世后,老太太就再也没露出过一个真心的笑容。 别人可能不懂。 他看得最清楚,温家长子在老太太心里的地位逾越一切,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 太爱儿子,便恨极了勾走自己儿子的女人,更别说大少爷的丧生也跟这个女人不无关系。 恨屋及乌。 连带着那个女人生得孩子,也成了老太太心里的一根刺。 话虽如此。 管家心里清楚的很,正因为是根刺,扎得深,反而也就更加在意。 老太太对小姐的期待不亚于温时小少爷,不然也就不可能这么在意她的未来,更不可能打算把手里头的一部分产业交给小姐。 这么打算着。 就动了某人的蛋糕。 管家啧了声。 温老太太突然问他,“舒兰最近在忙什么?” “大小姐还在拓展海外业务,最近跟美国那边的院线谈收购。” 温老太太点点头。 管家问:“大小姐前几天来电,想问问您关于温颜小姐手里的股份……” 温老太太冷笑一声,“你怎么回的?” 管家忙说,“我只说这些老太太您自有打算,大小姐也就没再多问。” 温老太太嗯了声。 管家推着老太太去草坪晒太阳,温老太太轻合双眸,阳光落下,树影婆娑。 良久后。 温老太太轻声道:“老周。” “您说。” “跟舒和交代一句,国外事业部这块从舒兰手里拿回来。” 管家:“??拿回来?” 温老太太不搭腔,管家领悟她的心思,旋即说,“那我一会儿跟温总通个气。” 管家去打电话。 温老太太手指搭在轮椅上,轻叩几下,笑了。 …… “陆董,关于令公子的事儿大致就是这样,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公然藐视校规,现在学校的学生们都在讨论这件事,我们打来这个电话的意思是想请您——” “嘟嘟嘟嘟——” ??? 挂断了?? 东分那边的领导们一脸懵逼,没想到话都没说完,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不多时。 陆焰的特助回了电话,跟陆焰嚣张的态度迥然不同,特助瞧上去和煦多了。 特助笑道:“我们陆董吩咐了,给东分再捐两栋教学楼。” 东分的领导们面面相觑,尴尬赔笑,“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我劝你们接受。”特助微微一笑,不徐不疾开口,“不然指不定哪天教育集团就不再姓温,挂上我们朝阳科技集团的名头了呢。” 东分的领导们:“……” - “虽然看到他们公然虐狗挺不爽的,不过——” 苏潮咬着根棒棒糖,咬碎后,嚼了几下,吊儿郎当挑挑眉,“打脸傻逼还挺爽的。” 勾着温时的肩头,苏潮冲他笑,“一直以为你们国际学校挺民主自由的,跟国际接轨,怎么官僚主义这么严重?” 温时冷哼,“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呗。” 苏潮:“?不是你们温家的?” “是也不是。”温时搞清楚事情缘由后,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模糊了信息,“总之说了你这个外人也不懂。” “我?外人?”苏潮黑眸微眯,勾着他脖子勒紧,笑骂,“操!兄弟你有没有良心?” 温时被勒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巴拉着他的手臂,“咳咳咳!你傻逼么?勒死老子了!老子没良心会连电话都不接,怕你这颗少男玻璃心碎一地,陪你一起在这儿吹风虐狗?” 苏潮:“……” 青天白日。 游乐场没什么人。 湖中心飘摇着几只卡通电动小船,俩人坐着小黄鸭电动船,在湖中心荡漾了一圈又一圈。 说完,温时觉得这话有点过分,碰了碰苏潮,“苏水仙,你真没事儿吧?” 苏潮啊了声。 温时一本正经地盯着他,“你刚才说想来湖边逛逛,我还以为你想跳湖自杀。” 苏潮一头黑线:“……” 温时振振有词,“毕竟我姐跟染白哥亲得那么激烈,我都看傻了。” 往另一艘小船瞄了眼,温时幽幽叹了口气,完全没留意苏潮黑着一张帅的一比的脸,絮絮叨叨继续扎他心,“哎你说他们俩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看到我姐的嘴巴都——” “小丁香。”苏潮突然笑吟吟打断他。 温时正陷入少男怀春期,听到苏潮“温柔”的声音,温时下意识回头,啊了一声。 下一秒。 小船晃动,温时只觉得臀部一紧,被苏潮一脚踹下了船。 “扑通” 湖面溅起一朵大大的水花。 冷不防被踹进湖里,温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湖水,他水性好,从水面探出头,懵逼地瞪着苏潮,打了个大大的:“??” 没等回神。 一个游泳圈砸了过来。 温时反射性地接过来。 就见苏潮贱兮兮地朝他摆摆手,丢了个飞吻给他,“小丁香,哥味甜哥先走一步!拜~~” 电动小船加大马力,毫不留情把他遗留在湖中心。 温时:“…………” - 上了岸,陆染白牵着温颜的手,低头笑问,“你小孩儿么?想坐旋转木马?” 温颜忽略他的揶揄,紧攥着他的手指,认真点头,“小时候挺想跟家人一起来游乐场,一直没机会。” “羡慕?” “算是。”温颜很少跟他敞开心扉,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坦率,陆染白挺意外。 就听女孩子低声道,“与其说羡慕来游乐场,倒不如说羡慕别人有父母陪伴。” 陆染白明白这是温颜心里永远的痛,甭管别的什么,心底这块永远是缺失的。 心脏隐隐作痛。 思索一秒,陆染白单手掌在她脑后,稍稍施力,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