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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资格待在这个家宴?真正的大少爷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南川抬眸看了过去,无声以对。 孟珍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意,惊觉自己从刚刚开始就忽略了喻羡,心里直骂自己糊涂。 “什么外人?谁敢把你当外人?”喻老爷子压了压怒沉的气息,回应道。他除了要把南川认出喻家之外,更不会把喻羡‘排挤’在外。喻卫国说得没错,他确实想要用喻羡拉拢了和乌城安家的关系。 “小羡,坐下。”孟珍讨好般地拉了拉他的手,盛一碗鸡汤端在他的面前,“你不是最爱喝乌鸡汤的吗?最近处理公司的事情累了吧?多喝一些补身子。” 喻羡还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惹了喻老爷子,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嗅到熟悉的鸡汤鲜味时,莫名眼眶一涩—— 他还记得有一年自己生病高烧,生病后忽然嘴馋说要喝鸡汤,还得孟珍亲自做。 后者是个世家大小姐,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心疼孩子,还是跟着厨房阿姨学习,熬了一锅鸡汤给他喝。 从那以后,只要喻羡想要喝鸡汤,孟珍必定会亲自下厨。 可现在,她这煲汤里的爱意,全部都是做给另外一人的。 这几天,得知真相的喻羡并不好过。他自幼在豪门里长大,顶着‘喻家大少爷’的高帽占尽了便利。同样的,也得到了他自认为最好的父母爱。 可实际上,这一切都不是真正属于他的。这样的落差让他痛苦、无助甚至绝望,但这家里已经把所有的关注度都给了南川,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小羡?怎么了?”孟珍有些担忧。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喻羡向来嘴硬惯了,“你给南川煲的鸡汤,我可不敢喝。” 这句话说得平淡,可正好落在了每个人的耳中。 餐桌上的氛围再次变得令人窒息,所有人的心里都藏着自己的一团事,没有进食的胃口。 在这种微妙下,只有喻怀宁舀着自己碗里的玉米羹,吃得怡然自得。他环视一圈,嘴角含着一丝有趣的笑意,将最后一勺玉米羹吞入腹中。 “吃饱了吗?”南川侧眼看去,关切问道。既是好友,又是堂弟,这样的双层关系,让他不自觉地对青年多上了一分奇妙的呵护感。 喻怀宁扫视着餐桌上的食物,淡声道,“我要最边上的板栗烧鸡。” 南川颔首,拿起自己面前的干净空碗,给他夹了不少,“给,板栗慢点嚼,别噎着。” 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亲近和照顾。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喻怀宁哼笑反驳,自顾自地吃着。 简短的几句对话,轻而易举就让南川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果然,让青年陪自己来是对的。他总是默不作声地掌握着合适的分寸,让好意靠近他的人觉得舒服。 喻老爷子自然瞧出了他们两人关系不浅,“你们兄弟两人关系不错。” 他一言一行都把两人往‘兄弟’这层关系上来,就是为了让南川彻底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南川听出这层意思,回话得很有水平,“怀宁是我的朋友,他不会因为我的普通家境而贬低我,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次,多亏了有他在。” 喻家几人不知道他们平日的相处过程,唯一有印象的事是在寿宴的偷窃案。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任由喻羡把脏水泼在南川的身上,是喻怀宁帮忙出面解围的。 大家都想到了这事,面色不约而同地一变。 孟珍的反应最大,她的手心满是紧张的热汗,脑子里混乱作想—— 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站出来替南川说话呢?为什么要任由别人用鄙夷的目光看他呢? 南川也是个自尊心强的孩子,当时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身为一个母亲,她却对自己亲生儿子冷眼旁观? 想到这里,孟珍的手不由握紧筷子,力度得大似乎要被银筷子折断,懊悔近乎把她吞噬! ——怀宁帮了我很多次,多亏了有他在。 孟珍的脑海中又回荡着这句话,她猛然发现,要不是喻怀宁在电梯口的那句提醒,她根本不会怀疑喻羡和南川的身世。要不是有喻怀宁在,那天的南川根本不会和她坐下来交谈…… 青年哪里只是在帮南川,又何尝不是帮了她许多次呢? ——我听小羡说,你这段时间专门和他过不去?也不知道弟妹他们生前是怎么教你们的! 孟珍回想起那日在电梯口对喻怀宁的冷嘲热讽,霎时羞愧地满脸通红!仿佛无形之中被人扇了好几个巴掌! 自己都在说什么胡话?居然为了‘做错事’的喻羡,把对方刚去世不久的父母拿出来说教?她盲目地包庇喻羡,甚至是非不分! 南川是知道自己对青年的这些恶语相向,所以态度才如此冷淡? 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失败的母亲! 孟珍无法再想象下去,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这迟来的悔恨几乎要把她凌迟处死。 喻怀宁早就察觉了孟珍的愧疚神色,以及对方时不时投来的深邃目光。他实在不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假意关切道,“大伯母,你怎么了?” “没、没事。”孟珍嘴巴越抿越紧,几秒后,才恍然意识到什么,补救般地加上一句,“南川说得对,弟妹他们把你教养得很好。怀宁,大伯母之前说话过分了,还请你原谅我。”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喻怀宁在怔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温水,没有回应孟珍的歉意。 祸从口出,每一句的‘失言’都有可能造成另外一人的伤痛。 喻怀宁虽然不在意孟珍的那句骂声,可他同样也认为,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该得到谅解。否则,那将会是另外一种道德绑架。 “好端端的,又提起已经死了的人做什么?”喻老爷子呵斥道。从一开始,他就没喜欢过原主的母亲宋怡,即便人都已经去世了,他始终不认可对方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话题引到了喻怀宁的身上,不由喻老爷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这段时间,喻怀宁的表现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在某些领域出尽了风头。原本,喻老爷子还觉得他会成为喻家的累赘,现在看来是自己看走了眼。 南川在未来接管后,需要一份助力。若是小孙子喻怀宁可靠,自己倒可以让他协助前者。 更重要的是,两位孙子以朋友的关系交好,对于喻家的发展完全有利。 “行了,南川还有怀宁,从明天起,你们就都搬回来住。”喻老爷子定定开口,说出自己的盘算,“喻家还算有些资本,你们兄弟两人关系好,怀宁可以帮着南川一起管理公司四五。” 喻怀宁听见这话,直想发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