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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中男主角拖着另外一个比他更小的男孩,卖掺了药的水,被比他年龄大的大孩子欺负;回到住处,房子已经被房东换了门锁租给别人,小男主愤起用石块砸门锁…… 这部片子,整体压抑,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是一个非法停留的陌生女人及一个有色皮肤的小孩子给的。相比较小男主的原生家庭,这两个人更像男主赞恩的家人。 陈九生站起来,“我去抽根烟。” 生而不养,何以为家。 周青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似乎办错了事儿,虽然她并不是故意的。周青青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是高知高干,爷爷奶奶疼爱外公外婆爱护,从小没有体会过饥饿、贫穷、寄人篱下,一帆风顺从未遭受过挫折,唯一的不圆满就是和陈九生的感情。 看这部电影时候,周青青的感觉是:男主好惨。延伸点想到的是,她一定不会让彤彤和土土变成这样的孩子。 可周青青忘记了,陈九生就是这样的孩子。从未见过父亲,出生母亲就过世,童年跟着外婆过活,祖孙两个相依为命生活必定是拮据的,后来外婆去世,陈九生成了彻底的孤儿。听灵子说过,陈九生是从十一岁开始跟着晴姐的,那从七岁到十一岁这四年间,他是怎么生活的?天冷可有衣穿,天黑可有床睡,生病可有人关心…… 按计划是七点吃晚饭,到六点半陈九生都没回来。 晚饭是周青青一个人做的,白米粥,炒了两个家常菜,一荤一素,没按计划单上的菜谱做,那个太麻烦了。七点半陈九生回来,他换过鞋在客厅里打游戏。 “吃饭了。”周青青端饭上桌。 “需要帮忙吗?”陈九生客气地问,在周青青说不用后,他去洗手间洗手。 晚饭比午饭,吃得更加安静。 吃过饭,是继续看电视吗? 这太让人窒息了。 “我们出去走走。”陈九生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洗手的周青青说。 “好的。”很奇怪,再说话,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客气。 从房子里出来,能看到另外两栋别墅,往左边走是新铺的柏油路,只有一两公里。他们沿着水线走,往下是水浪沙滩,往上是木板架起来的栈道,走在上面咯吱咯吱响,不够长,大概几百米。 这里让周青青想起了房水县的水库,那里的沙子一样干净。 走累了,坐在木板栈道上,手抱着粗绳,脚垂下去。面朝着水面,偶尔有船经过的汽笛声,除此之外是安静的。 “陈九生,很抱歉。”周青青不想往后几天都是这样度过。 “嗯?”陈九生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她的话整的一愣,“为什么看那部电影?” “听说评分很高。”周青青实话实说。 陈九生舒了口气,他双手往后,撑着往后倾的上半身,“还好不是在影射什么。” “你下午去哪里了?”风吹得周青青的头发乱飞,她用一只手压着。 陈九生往旁边指了指,“在那里抽烟。” “哦。”周青青解释,“我忘记你……抱歉……” “我已经不是你会在意的人。”陈九生说,他呵呵地自嘲,“我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想我的上半生,如果出一本自传,名字大概叫。” 没有人会不在意自己的身世,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不在意那个喜欢着的人会不会喜欢自己。陈九生吃过苦、受过累,这些他都不怕,在房水县,他无所畏惧,他凭借自己的双手挣到了一片狭窄的天地。可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的周青青,他捧着这片“天地”寒碜地站在周青青面前,觉得自己仍旧是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寒酸极了。 在她离开房水县时,她坐在父母车里,他站在路对面只能看着。他不知道一无所有的自己,该不该站在她旁边,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甩不掉的麻烦。 他想搏,就算浑身血淋淋,他不在乎,可最后周青青还是走了,他不知道该为谁搏了。 作者: 时信厚小时候挺惨的~ 预告一下:下篇开,文案终于写好放出来啦,喜欢的亲请先预收呀 文案: 秦觥觥童星出道,影视资源好到爆,被评为最有潜力童星NO.1 可到了二十四岁,却无戏可拍,有人说她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时来运转,全靠同行衬托。 一档待播综艺节目临时缺人,秦觥觥顶包成了固定嘉宾,从第三期开始入驻。 然后……被骂到第十二期。 每天网上针对秦觥觥的骂声都在变着新花样: “没小时候好看,长残了吧。” “矫情,人丑多作怪。” “好好做陪衬不好吗?你是什么咖位心里没点ACD数吗?” “秦觥觥?怎么读,秦角角、秦光光、秦公公。” “秦觥觥热恋齐正阳,幽会闺房酣战三小时……” 对于质疑,秦觥觥全盘照收,每天就着骂声数钞票,她欢乐得很。 可最新的一条让她老人手机问号脸:齐正阳是谁?她什么时候幽会了?什么时候酣战了?还三个小时! 场景: 事件当事人秦女士,气到爆炸,“齐先生,请你删帖。” 事件当事人齐先生,气定神闲,“请你先结算一下赊欠的嫖/资。” “给你钱你就会删帖?” “不会。” “你到底想怎么样?” “有桩买卖想和你谈一下。”齐先生十分严肃正经,“我想包/养你。” “你拿什么养?我很贵的。” “卖鸡鸭鱼鹅。”齐先生精打细算,“实在不行,我还有几头猪。” 人美面冷不擅长社交的过气女明星 X 面慈心善扮猪吃虎的前途养殖大亨 第29章 29 “你已经比大多数人做得更好。”陈九生狠,对自己更狠, 他原则性强、自律性强, 别人可能摔倒一次就垮了,他摔倒十次八次都会爬起来, 擦着嘴角的血,就算脸上是青紫色的印子, 他仍会眼神坚定。 “是吗?”陈九生没有一点被称赞的得意,他只觉得疲惫, 累到想要倒地不起, 他躺在栈道上, “这五年,你过得好吗?” 他们重逢有半个月时间了, 这是他第一次问。 周青青吸了吸鼻子,“还行。” “我过得不好。” “钱和名都有了, 你还过得不好?”周青青问他, “你还想要什么?” “最想要的却没有。”陈九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黑眸中闪着滚烫的光。 周青青闪躲开, “人不能太贪心。” 我愿意用现在的一切去换。陈九生知道这些话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