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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我不要弟弟!] [哥哥也不行!] [你就疼我一个,我不要别人。] 阿离以为萧言在外头偷偷养了人,到今天瞒不住了才跟他坦白,顿时眼眶都红了,吸着鼻子声音嗡嗡的说,“你要是在外头不检点,本、本皇子就休了你!” “我告诉你,你可别恃宠生娇,本皇子心可狠着呢。”他面上还绷着,心音却已经委屈的带了浓浓哭腔: [说好就我一个的,大骗子!] 萧言眨巴眼睛,心说阿离这发散思维是受自己影响了吗?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往男女之事上想? “想哪儿去了,我是带你去见你三姐。”萧言伸手去捧阿离的脸,他别扭的扭脖子要躲不肯抬头,奈何抵不过萧言的手劲。 “这、这怎么还哭了?”萧言惊到了,说不出是心口是酸软还是闷疼,只觉得呼吸凝滞。 平时惯会装模作样端着的人,竟因为觉得她有了别人生生憋出了眼泪。 刚才还奶凶奶凶的一口一个心狠休了她呢,转头自己先哭上了。 萧言呼吸凝滞,心说阿离这得多喜欢她啊。 也太可人疼了吧! 晶莹的泪珠挂在长睫上要掉不掉,掌心里捧着的小脸上还有湿漉漉的水痕,精致漂亮的鼻翼轻轻翕动,更别提那几乎抿成直线的薄唇了。 他垂眸不看她,眼睫落了下来,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进萧言的掌心里,温热湿润。 无声的眼泪像是忽然有了重量,重重的砸在萧言心头上,将她那颗心砸的闷疼。 “说你点什么好。”萧言捧着阿离的脸,低头用唇轻轻抿去他眼睫上的泪水,声音无奈,“我那么多的优点你不知道跟着学,就光学会了瞎想吃醋。” 阿离被她逗的闷笑一声,嘴硬道,“谁跟你学的!” [我自觉成才。] 嗯,听着还挺骄傲的。 萧言笑,拇指抹去阿离脸上的水痕,“我每日那么热情,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那种情况下,本能的想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冲动,怎么可能是装出来骗人的? 阿离抿抿嘴,慢慢回过味来,意识到是自己太在乎所以想多了。 他低头垂眸,慢吞吞的用食指勾着萧言的腰带,像是认错,但他嘴上说不出来,只得用心音软软的说: [别生气,待会儿让你多做两次好不好?] 萧言没忍住捏他脸,咬牙切齿的。 就仗着自己疼他,偏要掉眼泪让她心疼! 心口那股难受的劲儿她还没缓过来呢,他倒是认错认的快。 “三次?”萧言垂眸看他。 嗐,能怎么办呢,自己就是为他来的,不疼他疼谁。 那脸蛋微红,阿离怀着愧疚之心,又硬着头皮给萧言在原有的数字上多加了一次。 [四、四次也行。] 四次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萧言仰头看天,她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大宝贝啊!这不仅是要她的命,还要她的肝跟肾啊。 晚上只做了三次。 萧言跟阿离解释,“对方是你三皇姐,明个她在醉仙楼请客,你不是最喜欢那家的烤鸭吗?” 主要是留阿离自己在皇子府里萧言不放心,烤鸭就是勾他出去的借口。 阿离眼睛微亮,这会儿不难过了,不仅不难过他还矜持的抬起下巴,“什么烤鸭不烤鸭的,本皇子是贪嘴的人吗?我主要就是想见见我三皇姐。” “……”我信你个鬼! 果不其然那心音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嗷嗷嗷烤鸭啊!那可是醉仙楼的烤鸭!三皇姐长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烤鸭是什么样的!] 萧言想想三皇女那张绝艳的脸,又想想撅着腚趴在盘子上被细长木棍撑开身体的鸭子…… 啧,这塑料姐弟情。 其实皇宫就是个大型塑料加工厂吧?不然怎么这么盛产塑料制品。 像皇帝跟贵君俩的塑料爱情,贵君跟阿离间的塑料父子情,阿离和三皇女俩的塑料姐弟情。 萧言略微庆幸,得亏怀里这块是个真的,不然挤不出水来可怎么办? 她到时候找谁哭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阿离:……??? ☆、047 贵君开口就要让十殿下跟萧驸马死于非命, 右相听完险些气笑了, 扭头问自己夫郎,“他是疯了吗?!” 那可是成年皇子,要是就这么死了,皇帝怎么着都得追查到底。右相有六皇女要扶持,还没到非得铤而走险谋害皇室子嗣的那一步。 再说了,宫里的皇女那么多, 就算要做手脚也该针对她们去, 而不是十殿下。 “他要是有什么想法就早该下手,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想起来跟个不受宠的皇子较劲,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赵离从小就养在贵君膝下, 他若是嫌弃这孩子就该早早下手, 毕竟宫里夭折的幼儿多了去。 现在他都成人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右相岂会被驴踢了脑子倾尽全力杀个没有威胁的人?最后说不定还会惹的一身麻烦。 右相斟酌着语言,压低声音跟过来传话的侍从说,“让贵君且冷静冷静,他有六皇女傍身,不管陛下如何作为,那都是一时新鲜, 他是贵君就要拿出贵君的气度来。” 她们将来是要谋那个位置的,怎么能被眼前的这些小石头绊住了脚? 要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右相想的就跟皇帝一样,那两兄弟就是再受宠也越不过贵君去。 可贵君是男人,他就不这么想。他只会觉得皇帝让他心死, 身后的助力亲亲母亲也抛弃了自己。所有人都要他忍,要他大度,可有人曾在乎过他的感受? 贵君怎么想的右相不知道,她让人趁着天黑将宫里的侍从悄悄送走。 “这事真就这么算了?”右相夫郎皱眉说道,“事起于萧言,但怎么说那都是陛下的驸马且不从仕,她顶撞贵君的事情十有八.九就会这么掀过去,我儿真就白受了这个委屈?” 右相往后坐在暗红色太师椅上,眸子微沉。虽说刚才拒绝了贵君的无理要求,但萧伯侯府始终是她的大敌。 杀十殿下是不可能的,但不给萧言个警告又觉得不甘心。右相抬手,让人召来两个功夫不错的死侍,“去试试。” 试试皇子府的水有多深,值不值得当做威胁。 夜深风静。 萧言哄着阿离睡着,刚才做了三次他累的腿软。想着明天的烤鸭,怀里的人张嘴打了几个哈欠就依着她美美的睡了。 萧言垂眸看他,阿离长睫落下,在眼睑处铺撒了一片柔和的阴影,薄唇微翘神色舒坦放松,呼吸慢慢平缓。 这时候外头有轻微的声音,像是风动。喘息的功夫,猫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