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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她立马精神起来。 要什么手机,玩什么电脑?阿离他不香吗? 可能是头回做这种大胆孟浪的事情,仅仅抱过来就已经用尽阿离所有的羞耻心跟勇气,他额头抵在萧言后背上,不动了。 萧言眨巴眼睛, 心说我感觉都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就只是想抱着我睡? 萧言怕阿离真是这个意思,立马转身面对着他,轻声唤,“阿离?” “嗯。”他低低的应一声, 嗓音听起来有些局促紧绷。 萧言松了口气,这声音听着不像要睡觉的样子。 她想着这事得她主动啊,便动作自然的把手搭在了阿离腰上,哑声问他,“要做吗?” 阿离的腰太过于清瘦,摸着就一小把,萧言心猿意马的想,待会儿可得轻点,别折腾断了。 虽说没有正经拜过天地,但两人都躺在一张床上了,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意思。既然是妻夫,晚上怎么可能不睡个荤的? 萧言大概能猜到阿离主动的原因。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愿意养他,阿离以身相许选择肉偿。 爱倒是不一定爱,但他不能无动于衷干吊着萧言,得到的同时总要付出点什么。就阿离这幅病弱身子,能给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萧言是个女人,馋的就是这个。 阿离低头解开腰上衣带,慢慢躺平不动了。单单是这几个简单动作,就逼的他满头细汗呼吸沉沉。 若是有光亮,怕是能看到阿离脸红的跟只煮熟的虾似的。 萧言挑眉,心说看来想做还是得她自己来。 萧言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虚罩在阿离上头,拇指指腹轻抚他眉眼,声音温柔又认真,“不给做我也养你,养你一辈子。” 当然了,能做更好。 微沉的重量带着属于陌生女人的炙热气息喷洒耳廓上,烫的阿离呼吸紊乱,鼻尖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水。 她离的太近了,近到阿离能感受到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 吻落在唇上的时候,周遭一切忽然寂静下来,原本屋外的蟋蟀蛙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阿离只能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声如擂鼓,震的耳膜微麻。 萧言扬起薄毯将两人罩住,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别的感官最是敏锐。 粘腻的水声、粗重的呼吸声,这些动静比平时要放大无数倍,无论哪一种传入耳朵里,都让人脸红心跳。 不同的梨有不同的吃法,肉多的适合大口啃咬,玩的野些。像肉少的,皮脆的,可以加点水文火慢炖熬制梨浆。 萧言都是老师傅了,摁着阿离细火“熬制”了三回,直到一滴都没了才算罢休。 夏季夜晚开了窗户有风袭来还算清凉,但屋里两人却是热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阿离,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累到昏睡过去,额头鬓角头发全被汗湿,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萧言起来烧了热水给阿离把身体擦洗一遍才搂着他重新入睡,心满意足的“喝”到离汁糖浆,萧言整个人舒坦的不行,没多大会儿就呼吸轻缓的睡熟过去。 翌日清晨,萧言起的早,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活动活动脊骨,将目光放在村子后面的大山上。 村长有句话说的对,萧家沟依山傍水,河里有鱼,山上有兽,只要勤快点,怎么都饿不死。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看她敢不敢了。 萧言往山上走,从路上捡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子,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只野鸡。 萧言故意走的缓慢,让早起洗衣服的男子看见她手里那两只乱扑腾的鸡。 倒不是她要显摆,而是家里没有半点粮食,光吃鸡怕是不行。 她走了没多远,就有男子没忍住过来说话。村里人都不算多富裕,平时很少吃肉,哪怕知道山上有野鸡轻易也不敢上去。 萧言成功的用手里的一只野鸡换了整盆粮食,待会儿至少能吃个小鸡贴饼了。 她一手提鸡一手端盆回来的时候,阿离已经起来了。 “累不累?”阿离迎过来要接她手里的盆,被萧言侧身躲过,“我娶你回来又不是干活的,不用你动手。” 阿离听的耳廓发热,长睫煽动微微别开视线,目光随意落在萧言手里提着的鸡身上。 那鸡羽毛颜色鲜艳,一看就知道不是家养的土鸡,可野鸡只是山上才有。 阿离看着萧言的裤腿,上头果真沾了不少苍耳。 他手指攥了攥,抬头看萧言,轻声问,“你去山上了?” 阿离看见粮食的时候还以为是萧言跟村里人借来的,怎么都没想到是她上山打了野鸡换来的。 “对,山上的野鸡多跑的慢,倒是好猎。”萧言将盆里的粮食单手倒进缸里,扬着空盆说,“待会儿这个还得给人还回去。” “家里穷,什么都没有,委屈你了。”萧言凑过来看阿离,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薄唇不自觉的抿紧,显得心事重重。 萧言没忍住低头亲他唇瓣,触感微凉,格外降暑。 她笑的有些痞,“放心,有我在肯定饿不着你。” 阿离措不及防被偷了个香,脸蛋瞬间就红了,慢吞吞的低下头,青涩害羞的很。 萧言看他看的心都痒了,要不是两人都还饿着,她肯定要把人抱回去再做一次! 昨天睡了个奇数,不是萧.偶数.言的作风。 萧言将盆给人还了回去,烧水杀鸡。 她给鸡拔毛的时候,阿离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站在她身旁。 “你坐着等吃就行,不用帮忙。”萧言侧身昂头看他,“免得沾上血腥味。” “我不碰。”怕萧言再赶他,阿离立马开口保证。他长睫煽动,有些局促的提着衣摆蹲下来,挨着萧言,红着耳廓伸手去揪她裤腿上沾着的苍耳,“我给你把它摘掉就走。” 萧言穿的粗布麻衣,苍耳沾在上面自己不会掉,时间长了不知道蹭哪儿去,容易扎着人。 阿离低头垂眸温顺的蹲在萧言身旁,一手摘掉一个苍耳。 萧言垂眸看他,能看到阿离浓密的长睫挺翘的鼻尖,目光往下,就看到自己昨夜在他身上留有的痕迹。 夏季穿的少,阿离身上就只有一件破旧布衣,里面没穿小衣,随着蹲下来的动作挤的领口大开,露出些许春.色。 那白皙的皮肤上开着几朵红梅,暧昧色.情。明明很克制了,谁知道还是吻的重了些。 也不怪萧言,那种要命时候,是神仙也扛不住啊。 萧言舔了舔干涩的唇,趁着呼吸沉沉之前率先移开目光,发泄火气似的将手里的鸡揪秃,毛拔的一根不剩! 有了这只鸡加上那盆粮食,至少解决了今天的口粮问题。 萧言吃罢饭正想着要不要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