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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 陈蓉满脸喜气洋洋:“今天还要多亏了这个小伙子,帮我搬了不少药材。” 堂堂京城沈公子,居然也有这么纡尊降贵的时候?! 宋轲接过陈蓉手里拎的菜:“妈,我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厨房,留下了她跟沈弋的独处空间。 司机在后头,进了屋,把沈弋的行李箱放下就走了。 姜予漾有点尴尬,见他衣服还在滴水,建议道:“你要不然先去洗个澡?” 沈弋:“你房间在哪儿?” “楼上左手边。” 沈弋简单冲洗完,套上简单的卫衣黑裤出来了,少年气十足。 头发扫至眉峰,眉峰下的那双桃花眼格外深邃。 中午,陈蓉炒了几道应季的时蔬,还把过年的年货拿出来,真把沈弋当成家里的贵客了。 姜予漾扒了口白饭,因为饭桌上沈弋的存在心不在焉的。 陈蓉给她夹菜,念叨说:“你这孩子,怎么光吃白饭?” 这种口吻真的很像之前妈妈会跟她说的话。 盛情难却下,姜予漾耳朵都红了,支吾着说:“谢谢陈婶,够了……” 她碗里的菜都快堆积成小山了。 陈蓉热情地招待说:“小沈啊,你来旅游的话,就在我这儿住几天,反正也不忙。” “麻烦您了,能让在这儿歇脚几晚。”沈弋待人处事都有着刻进骨子里的家教,让他会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温润如玉那一挂的。 姜予漾刚咽下一口蔬菜,吃的有点急,一听这话,不小心呛到了,好半天都咳嗽不止。 沈弋坐在她旁边,给她拍背顺气,手法娴熟的像在摸兔子的皮毛。 出于礼貌,她小声道:“谢谢。” 后知后觉才想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原本因为咳嗽红了的脸颊又红了一片。 这人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吃完饭,陈蓉到楼上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光线敞亮,布局简单,环境还算干净。 “陈婶,您费心了。” 柴骏的妻子是苏镇本地人,陈婶知道沈弋是柴骏的朋友,“客气了,你算是我们家的贵客,好好招待都来不及。” 晚上,姜予漾饭后去池塘边溜了一圈,心情放松了不少。 似乎,没有雾霾的蓝天,下过雨后清新的空气,才让她找到熟悉的感觉,神经也不会总是紧绷着。 她回来洗完澡后,换上一条睡裙,搁在床头的手机正好响铃。 太久没接到谁的电话,姜予漾神思还恍惚了一瞬。 她一看来电人的名字,唤道:“赵主编。” 赵亚琳附和着笑意:“新年快乐啊漾漾,还在京城吗?” “不在,我回家乡了。” 赵亚琳叹息一声:“是这样……本来还想让你帮我送过来一份资料的。” 姜予漾:“那抱歉了,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赵亚琳难伺候是见第一面就感知的到的,全杂志社没人不怵她。 跟Kire或温图尔相比,这样的上司显然更难相处,脾气急架子大,绝不听多余的解释。 好在姜予漾现在的工作跟她交集不多,只是听同事口中说,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她绝不强调,如果没有安排好,少不了一顿训斥。 也有传闻说,她跟老公离婚的原因,也是因为自身性格的强势,搞得他老公外遇了一位洗浴城的年轻女孩。 赵亚琳语气严肃道:“新刊的事情你年后得多费点心,一回来,我们的时尚慈善晚会得重新操办起来,时间不等人。” 姜予漾应下后,拿着手机放空。 不知怎的,姜予漾突然想起沈弋那晚上的劝导。 他也是怕她工作上受委屈吧,所以才会故意问她这份工作是不是兼职做保姆。 明明有些事情不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可她现在还受制于赵亚琳,跟个小雏鸟似的,毫无反抗之力。 一开始到京城只是觉得这座城灯火葳蕤,沿街风光大气磅礴,可随之而来的是跟苏镇天壤地别的物价,靠着努力也不能留下的残酷。 姜予漾突然有些明白钟歆的苦恼,她离职不是逃避,只是一种个人选择。 躺在床上,她有点没睡着,想着一墙之隔的那边是沈弋。 他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怎么会睡的惯这里的床呢? 万籁俱寂,外头的鸟鸣更显环境清幽。 姜予漾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下了楼。 一楼没开灯,沈弋正敲着键盘,屏幕上是全英文的邮件。 很多人以为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不用努力,什么东西都可以唾手可得。 其实不然,姜予漾见过沈弋工作后的疲态,放在古代,也绝对不是爱美人抛弃江山的皇帝。 等这个年过完,他得跟京城的一些领导吃顿饭,讨论的就是联系其他几家风投机构,集中力量扶持本市的部分高新产业。 这几家风投机构里,沈弋手上的君联资本与朱明聪名下的易科资本名号都是相当当的。 商场如战场,有些合作,是能拧成一股绳子,有些却注定暗潮涌动,局势不明。 易科跟君联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上回洲星科技的事情,易科资本都还没找准时机报复回去,这回就要谈合作,估计朱明聪脸都要气绿了。 姜予漾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缩的跟只鸵鸟似的。 沈弋关了电脑,随意道:“出去走走?一个人不安全,我跟你一起。” 她没吭声,任由沈弋跟自己同行。 两人来到池塘边,冬日的湖水冰冰凉凉,远处的苍山影子影影绰绰,悉数随着小镇的灯火碎在波纹里。 沈弋摇摇头,慢腾腾道:“姜予漾,你看男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她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见沈弋眉眼轻抬,眼神寒凉:“这是你来相亲的对象?” 起先沈弋一直不愿意相信纪随之的猜测,但他一看到乔颂的朋友圈,周末都是安排的满满相亲局,之前也不是没拉过姜予漾陪她相亲。 这样的想法让他陷入一轮又一轮的焦虑。 下一秒,姜予漾矢口否认说:“我又不是来相亲的。” “宋轲是从小照顾过我的哥哥。” 沈弋:“……” “小白眼狼,我不是照顾过你的哥哥?”他听见她的回答后,神情虽然冷着,可眼尾一扬,其中全是宠溺和纵容。 姜予漾腹诽一句,说他是欺负过她的哥哥还差不多。 风声渐急,她跟沈弋一起往回走,听见他淡声问:“年后工作忙么?” “还行。”姜予漾想把手揣进口袋里,才发现她这件外套是没有口袋的。 相当于是揣了个寂寞。 这一套动作都被沈弋收之眼底,他知道姜予漾怕冷,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