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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嗯,有事吗?” 话音一落,身后人就贴了过来。 她刚想惊呼一声,可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男人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慢慢夺过她的手机,可没有挂断,任由陆朝野在电话那头讲话。 “我是想说......这段时间对不起。”陆朝野愧疚地说:,“虽然我发了声明跟澄清,但还是给你的生活和工作造成了困扰,我也想了很多要不要联系你,又怕你会责怪我。” “因为圈内人的风波影响到了你,再次说声抱歉。” 姜予漾还在想,倘若换个身份,卷入这场风波的是她跟沈弋,他会怎么做? 电话那头许久没听见她的回话,陆朝野以为是她在生气或是委屈,接着道:“姐姐,你还在听吗?” 沈弋撩开她的发丝,炙热的吻慢慢落在白皙的脖颈间。 她浑身一机灵,想推开却发现做不到。 神智是清醒的,可身体早就他的撩拨下做出反应,像是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沈弋的吻格外虔诚,又透着浓重的想念,每一下都想在心里留下烙印似的。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可始终想找准机会伸手去够被扔到一边的手机。 大掌抚上裙摆,他轻哂一声,往娇嫩的皮肤上啃噬了一下:“分神。” 姜予漾不由得痛呼出声,陆朝野那边还以为她遇到什么事了,声音愈发关切急促:“是出什么事了吗?” 可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像是被温暖的海洋包裹着,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沈弋故意使坏,遂了她的愿,把手机拿到她耳边,用口型比了两个字:“说话。” 她现在哪儿能开口,只能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波潋滟,一声都不吭。 他因陆朝野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行为感到有些许烦躁,玩儿够了自然就不想听有的没的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沙发上。 男人在沙发前半跪着,脊背笔直,却是以服侍者的姿态仰望她。 沈弋眼神幽暗,唤她的名字:“漾漾......” 男人硬茬茬的短发轻碾过皮肤,只是轻轻的触碰而已,她却浑身如同过电。 姜予漾脑内轰的一下,因眼前的场景心跳快如雷奔。 说实话,她感知的到沈弋的诚意,可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需要在生活里接纳重新一个人的介入。 原本已经习惯一个人,可他的追求,再次令她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重蹈覆辙。 “不要了......”她推搡着他肩膀,放下睡裙裙摆,并拢腿坐好。 幸而,沈弋没再得存进尺,他半跪着的姿态太像是求婚,弄的她一阵头晕目眩。 沈弋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重新覆盖,在她耳边喃声道:“我去洗澡。” “嗯。”姜予漾生怕再继续下去,可不只是几个吻这么简单了。 沈弋的步子停在浴室门口,回过头看她:“漾漾,我穿什么?” 姜予漾给他找来一件干净的衣服,拎着衣物递到他手上:“你先穿浴袍吧,都是没穿过的。” 沈弋眼神玩味地跟她道谢,行为举止都像是半醉不醉的。 听见浴室水声沥沥,姜予漾才觉得心跳逐渐恢复平静。 真是......要死了。 她瘫倒在沙发上,用手捂脸。 姜予漾回到房间里,拿出镜子照了下,发现脖颈处的吻痕格外明显,无一不在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想装失忆都装不了。 这么一想,陆朝野那通电话还不如不打,打过来只会激起沈弋的占有欲。 不过她跟沈弋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一年多的沉淀,让彼此更多了契合和无可取代。 等沈弋洗完澡出来后,姜予漾已经不在客厅里。 兴许是刚搬不久的缘故,房子的东西很少,基本都被收纳的井井有条。 卧室的灯还开着,人估计跑到卧室躲着去了。 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居然连灯都没有关。 他轻声慢步到床头,见她蜷缩在被子里,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睡姿。 白皙的手臂压在被子上,侧面躺着,只露出一张清纯的小脸。 灯光下,他能把她的五官看的更为明晰。 沈弋一下子看愣了神,陷入沉思,总觉得姜予漾比少女时期变了不少,不过温柔且强大是一如既往的。 她从来就不是被脆弱的小女孩,倔强且骨头硬,内里总有种不服输的气质在。 或许,情根深种,他才是最先沦陷的那个。 思及至此,沈弋轻笑了下,望着她恬静的睡眼,心中的想法却无关乎欲-念。 姜予漾翻了个身,不安分地朝他坐的位置滚过来,粉嫩莹然的唇嘟着,不知道在梦里谁又得罪了她。 其实姜予漾很会撒娇,以前在他工作时,她乖乖的不做打扰,可要去睡觉了,又故意拖曳着腔调问他:“我要去睡觉哦,真的不用来陪我——” 玩儿起要抱抱要亲亲,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满心满眼都写着喜欢。 他亲手弄丢的东西,所以也需要他来重新唤醒。 沈弋长叹一声,温吞地揉了下她的耳垂,轻柔的不舍得吵醒她。 不知道她梦里梦见了什么,伸出被子外的手指握紧又松开,像是漂浮在水面,寻找倚靠的浮木。 一番挣扎,她扣住了他的指节,如同无声的挽留。 即使沈弋知道姜予漾是在做梦所以才会这么主动,可心里已然陷入无尽的沼泽。 起码,此时此刻他想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去外面睡沙发。 沈弋小心翼翼地将房间里的灯熄灭,接着盖上床尾备着的毯子,躺在了一侧。 姜予漾睡相确实不好,动不动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挤来挤去。 他不敢轻举妄动,怕吵到她休息,只能由着她来,整个晚上游走在睡与不睡的边缘。 姜予漾倒是个心大的,呼吸平稳,睡得很是香甜。 沈弋看了眼半遮半掩窗帘外的天色,才蒙蒙亮而已,他眼皮格外沉重,在酒精作用下眼前的景象分散又重合。 等到半边身子睡得麻木,沈弋才不堪重负,转过身,面对着她,浑身百骸舒畅不少。 这样的姿势就像是相拥而眠。 从前可望不可及的美好现在触手可及,原来失而复得是如此珍贵。 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一夜好梦,身心都很放松。 梦里她像是被暖炉抱着,能闻到很淡的迷迭香,混杂些酒气。 再度掀开眼皮,耳边是滴滴答答雨滴敲在窗棂的响声,声音很治愈。 姜予漾习惯了江南的下雨天,总觉得伴随着雨声睡眠是件很有幸福感的事。 可一抬眸,撞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