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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着你,谁都没法赶你走。既然这样,咱不想了,以前我们家也受过政敌冲击,外调过几次,搬家的时候遗失点东西,流落在外辗转到了你那儿,也不奇怪。” 又安抚了她一会儿,直到她阖目进入梦乡他才放心,低头看着她沉睡的容颜,手里把玩着珐琅盒子,冷峻的脸上浮出了温柔的笑。 阴差阳错,她早就有了陆家的东西,这是不是缘分? 正在遐想,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因为怕扰着她睡眠,他走出卧室才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脸上的笑一点点敛去,面容如被冰霜覆满,眼神也深沉起来。他接起,淡淡开口:“萧洛,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急事?” 萧洛声音甜美温柔,似是很高兴:“爸让我早点上班,我觉得也是,就提前来A市了,现在刚下飞机,维钧,能来接我一下好吗?” -- 感觉到小林散发的醋味儿木有吖? 那个盒子真的是偶然流落到林妈妈的手里么? 那个死女人来鸟,会发生神马事呢? 555555你们今天留言那么少,森森的伤了我脆弱的心…… 势在必得 更新时间:2012-5-8 0:40:28 本章字数:3901 陆维钧眉头一皱,刚想说派司机去接她,忽的想起老张的妻子身体欠佳,这几天他都尽力少差遣老张办事,让人家好好照顾妻子,这么晚了再派人去,未免太不厚道。言蔺畋罅. 他很想让萧洛自己打车找酒店,但是她再怎样说,也是个初到陌生城市的女人,太过冷漠了,只怕冉墨和萧董事又要找麻烦,只能咬咬牙,淡淡开口:“行,你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下。” “谢谢你维钧,这么晚了,麻烦你。”萧洛的声音里带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羞涩感,比起曾经交往时她表露在外的强硬,收敛了不少。 陆维钧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冷冷嗤笑一声。真觉得麻烦,她为何不选明日白天的航班?这样的话他无论差遣助理还是秘书办公室的人都方便许多,她选这深更半夜,只能说明她是故意的想找机会见他而已。 再不甘愿,他也只能准备出发。回到卧室里,他在床沿坐下,凝视着睡得安安静静的林若初。她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被斜斜照来的床头灯的光拉得很长,刘海垂在一边,露出额头上的一块红,是蚊子叮咬的痕迹。他俯下去在那个包上一吻,怜惜的轻轻舔了下,据说唾液能止痒廓。 “若初,醒醒。”他轻轻推了下她的肩膀,她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蹬了蹬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他叹息,在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又亲了亲她,起身离去。 静好的时光结束,风雨已经渐渐卷了过来,他素来不惧一切,现在却心底不安起来,他不想她出一丁点的意外。 萧洛只带了一个亮橙色的小旅行箱,爱马仕的限量款,和她橙色的腰带相映成趣。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薄纱短裙,样式极为简单,袖口和裙摆是荷叶边,橙色腰带勒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她肤质很白,常人穿米色会显得黯淡,她却被烘托得和一枚明珠一般夺人眼球。她端着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口,瓷杯反射了百达翡丽腕表素银色表链低调的光芒,竟然隐隐有了玉的质感杰。 陆维钧看到萧洛的时候,她抬头粲然一笑,衣饰,妆容,仪态,都是那样无懈可击。 “维钧,你来了?” 他淡淡颔首,她站起来,抽出行李箱拉杆,一边拉着走一边嫣然道:“维钧,不必帮我拿箱子,不沉。” 他收回手道:“也好,这种箱子也是你的装饰物,我拿着未免不识趣。” 她不过是谦逊,寻常绅士定然会坚持帮她,说些漂亮话,他却径自走了,疏离之意可见一斑。她咬了下嘴唇,旋即又微笑起来,跟着他往停车场走去。 “萧叔在A市也有几处地产,萧洛你准备住哪儿?”他发动了车,扭头礼貌而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我……”她迅速敛去失落之色,“我临时过来,那几个住处还没打扫……” “那住公司附近的酒店吧,”他随意的笑了笑,“我们是老同学,本该提供个住处,只是我房产虽然多,除了自己的住处,也只有三所房子装修过能住人,其他也一样没收拾过。不巧,我闲暇消遣,养了三个女人,让你去住她们那儿未免可笑,住我一个单身男人的公寓也是对你不尊重。” 萧洛听到“三个女人”,心狠狠的一揪,却只能强忍住,再一听“对你不尊重”,更是觉得他的笑容如刀子,剜在她心上。她素来深沉,心知不能乱了阵脚,若是表现出什么他极可能反感自己,只能调整了下呼吸,笑得眉眼弯弯:“当然,维钧你还是一样细心。” 他不答,拨了酒店经理的电话让安排房间,挂断之后,便一路往市中心开去。 隔了一会儿,有电话打来,他看了看屏幕,把车停向路边,接起来道:“有什么事?……我去接个人,你自己睡吧……知道了,怎么像个小女孩一样喜欢撒娇,我又不是今后不来了,开车呢,挂了。” 来之前他和某个协约的女人知会过,让她在某个时间段打电话来,自己不着痕迹的在后镜里打量萧洛,果然,萧洛再镇定,眼中也有厉色一闪而过。 他的声音平静淡漠,却也很温和,脸上偶尔浮出暧昧却骄傲的笑,那是男人对自己已经搞定了的猎物的那种笃定和自得的表情。一分钟不到的通话结束,萧洛回过神,觉得掌心微微的痛,原来是自己的指甲掐破了肉皮。 她抬眼从后镜里看着自己,完美无缺的妆容打扮,气质也不凡,糖果色的唇彩又给她的优雅里添了一丝引人想采撷的纯真,可是身边那个男人,曾经也温和吻过她,抱过她,给她提过包,陪她玩耍过,现在却不再给她一丝额外的注目。 可他曾经是她的未婚夫!她也从来没有忘过他,她试过和别人交往,中国的,外国的,可是她依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甚至在攀上高峰的时候大声叫出“维钧”这两个字。 眼中的黯然和愤怒很快隐去,她又恢复了优雅甜蜜的笑容,把散在鬓边的一缕头发撩到肩后。她失去他,便是因为自己沉不住气提了分手,现在,她必须稳住! 目光又落到他身上,由于时常出席商务场合,即使是夏天他也穿着正规的法式长袖衬衣。由于是私人场合,他没打领带,扣子松了两颗,隐约见到形状完美的锁骨。他的袖子亦挽起,一边高一边低,常人会显得散漫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