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色
地等着重新启程的命令。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 总指挥──修伊。爱尔萨德问着弥生。 他的语气没有责怪，只是单纯好奇弥生这么做的意义──因为她看到弥生的 双眼……正在闪闪发光。 「主人、巫女、一揆众……在这里的所有同伴，请看山下的方向。」 弥生伸出了手指，指着山坡的遥远下方──那片看似灰色的荒野，那里有无 数的点正在蠕动。 那是修伊、弥生、千早、新选组、天诛组、斋宫、一揆众……神那教所有人 想要守护的对象，信仰神那教的人们──虽然看起来有如蚂蚁一般渺小，不过在 这种距离下，那些点却是出奇地多，就像是要包围天王山一般，形成一个相当巨 大的环。 跟着弥生的举动，所有人也驻足往山下看去，眼中看到的是无数群众。 修伊觉得纳闷，怎么胜利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难道京都的人都出来迎接 了吗？那到底有多少人呢？他实在是数不出来。 因为距离过于遥远，所以那些人乍看之下只像是一个个的黑点，但要是仔细 定睛凝视的话，就会发现那些点其实是一个个的人类，而且就像是约定好的，所 有人都抬头仰望这个方向。 同时，在那些人群当中，可以看见几位巫女混杂其中，那身巫女服看上去实 在很显眼。 这几个巫女留守在京都……就是她们动员京都的人民吗？即使如此，这数量 也未免太多了，简直像是全城的人都动员了…… 「穗乃香……她也在那里吗？」 「是的，要动员这么多人，还是要有人跳出来负责安抚民众的情绪啊！万一 太激动ＨＩＧＨ过头就不好了。」 「还「ＨＩＧＨ」咧……她好像没在人群里啊！」 「把视线拉远一点……主人，穗乃香是在城门口附近。」 「为什么她会穿女仆装啊……你不是把巫女服借她穿了？」 「女仆装可是穗乃香的制服喔！可恶……她说我的巫女服尺寸不合，胸口太 紧……对啦对啦！我的胸部就是没有她大啦……♀☉☆◆？……」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不论胸部大不大，我还是很喜欢弥生喔！你不要 在意这个问题，好吗？」 「嘿嘿……谢谢主人……可是这样帮主人乳交的时候……主人会不会不舒服 ……」 「干麻注意这个啊！你要对自己更有自信一点！至少，你的技巧绝对不输给 她啊！」 「是吗是吗？嘿嘿嘿……弥生好高兴，主人──呃！主人，这样您还是没有 否定我的胸部不够大啊！果然主人还是认为胸部大的女孩子比较好对不对！」 「我看看穗乃香在做什么……咦？留守的工作她做得还挺不错的嘛！她手上 那张是什么？京都重建的规划图吗？」 「主人快点回答我啦！可恶可恶可恶……」 修伊照着弥生的话看去……果然看见了一个女仆，正精神奕奕地指挥城里的 巫女，并同时关注着城外的动静。 「既然穗乃香在城里，那谁负责追击教皇国的残余部队？我不是说过，不能 放过任何一个吗？」 「主人不用担心，追击任务我交由火乃华负责，她已经在追击的路上，说不 定已经开始攻击了呢！这也正好是给她一个小测验，让她建立战功，以后就能让 她担任要职了。」 「喔……那谁去负责牵制大友势？冲田不在这里，是她领军过去吗？总觉得 不太稳当……」 「还有阿洛在啊！有他帮忙，总诗就没问题了！」 就在修伊还在纳闷时，弥生忽然将马头倒转，让自己和修伊面对着斋宫巫女 及一揆众。 「咳……咳嗯，试音试音！」 弥生先是清了清喉咙，然后周身泛起一阵光环，被浅白色的光芒笼罩着── 「闪乌之阵」，一个中等的结界，特殊效果则是将结界中的声音放大一百倍。 她用清澈的声音，对着众人说道： 「各位，你们在战场上付出了忠诚，也代表着我们向世人展现了力量，在主 人的统率之下，我们为神那教、为伟大的天照大神，打了非常漂亮的一仗……经 过了三百年的雌伏，我们终于达成先祖长久以来的宿愿，夺回了圣地。京都，让 神那教的御旗，得以重新飘扬于御所，让天照大神的慈悲，再次降临这祝福之地， 各位，我在此宣布……神那教再次抬头了！我们只要跟着主人，胜利就会在眼前 等着我们，只要跟着主人的指示去做……各位！天命在吾之一方，天照大神将会 家护着我们！所以，我们必能做到──天下布武！为收复京都、为我军的胜利， 高声呐喊吧！嘿！嘿！喔！」 弥生一口气讲完一长串没有什么意义、却很能鼓舞士气的话，然后，天诛组 的革命姬。超秀班笔头──桂心，也跟着举起手中的日本刀「清光」，带领着文 武两道都极为杰出的超秀班巫女，用着少女特有的声音附和： 「斋宫万岁！神那教万岁！嘿！嘿！喔！」 在桂起了个头之后，不只天诛组的巫女，新选组的巫女们也不甘示弱，纷纷 摇起了手中的乐器、武器，表达着心中的兴奋之情，放声高唱： 「斋宫万岁！天佑主人！天照大神赐福！天下布武！嘿！嘿！喔！」 看见少女们的活泼姿态，一揆众所有人也一起拔出兵器，在胸口转了个圈再 高举过头，表达了最为崇敬的礼节，跟着爆出一阵轰然巨响： 「天佑神那教！天佑神那教！嘿！嘿！喔！」 同一时间，在天王山下── 穿梭在京都人群之中的巫女，也在穗乃香的指示之下，呼应着山上的军队， 只是，她们喊的比较不同： 「天佑神那教！主人加油！嘿！嘿！喔！」 这些巫女以爱津学园的二年级生构成，在神那教部队占领京都后，就听从穗 乃香的指示扫荡京都内的残敌。 不知怎的，她们竟跟穗乃香一样，称呼修伊为「主人」了。 看着学姐们在天王山上兴奋得又叫又跳，她们也摇手回应，一句又一句的「 主人」」冒了出来。 京都的人民日夜盼望了三百年，终于等到京都收复的这天，迎回神那教的御 旗，重回天照大神的信仰之下。 在听到巫女的欢呼声后，他们先是互相看了看彼此，点了点头，然后再也克 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忘情地附声高喊： 「天降神迹！吾等希望之所在！修伊。爱尔萨德！修伊。爱尔萨德！」 ──怪了，这些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看到这副壮观得彷佛事先套好的盛大场景，修伊没多久就想到原因为何，他 摸着怀中弥生的秀发，却又不好在这里苛责，只能摇摇头苦笑以对。 由于弥生在大阪夏之阵中，以百名巫女和两千名一揆众的少数兵力，独力面 对五万圣部队达四天之久，为桂、阪本夺取天王山的作战争取到宝贵时间，并在 一骑讨中同时面对三位圣骑士，经过一番苦战取得胜利，这些战功无疑是相当巨 大的。然而，事后弥生拒绝了来自斋宫和教主的所有封赏和称号赐予，学生会长 提名、斋宫要将弥生升为新任大御巫，她也同样拒绝。 弥生依旧跟在修伊身边，虽然她拒绝了职务，却一跃而成爱津的风云儿，也 不晓得她在暗地里运作了什么，原本坚决反对男女合校、想将修伊赶走的新选组， 竟也变得慢慢拥护修伊了。 连向来讨厌男人出了名、作风传统古板到一个极点的副长。土方岁绪，也不 时的来找他，在战胜后的爱津追魂祭，两人还单独逛了许久。 至于原本就赞成男女合校的天诛组，自然就更有理由黏着他了──搞得那一 阵子天诛组和新选组还是常常打来打去，不过理由变到修伊身上就是。 这个暂且不提，总之，爱津学园至少重新合而为一，而且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在大阪夏之阵后，由弥生亲手导演的构想正式完成。 然而，这对弥生来说似乎不够，要在毕业前巩固主人的地位──她几乎是以 半强迫的方式，还是以学生的身分，策划发动京都之战。 在收复京都的过程之中，弥生的战术比起大阪一役更为大胆，而且不止在后 方的策划，她率领着还是学生的巫女，在最前线中左冲右突，接连击败第三圣骑 士。阿洛及第五圣骑士。托维，将圣部队彻底逐出京都。 如果要细数战功的话，除了修伊、千早之外，弥生也绝对不会落于下风。 也因为这个缘故，弥生在回军时要求和修伊共乘一骑，即使这个举动过于招 摇，但在一票爱津学生们的注视之下，修伊实在很难将「拒绝」这两个字说出口， 那好像等于一笔抹杀掉弥生等人的功劳似的。 而且，所有人对修伊和弥生公然亲密的行为，不只没有任何杂音，甚至还有 些人跟着吹口哨起哄。天诛组原本就是希望改变学制，没什么剧烈反应也是意料 中事，然而连新选组也一起鼓噪，甚至有些人还想要跳上修伊的马，这实在令修 伊吓到──不过在达成目的之前都被土方抓下来就是。 在修伊一连躲过桂、近藤、原田三人偷袭的举动之后，在众人不怀好意的视 线之下，修伊将一揆众的大将。荒木村重叫来，才能使军队重新往京都前进。 可是，所有人还是跃跃欲试，修伊不得不命令千早多加注意，以免自己一个 回头，就多一对巨乳压着自己了──这也还好，摔下马可就很难看。 唯一没有跟着巫女们几近于发情的举动，而是在旁边骂着巫女的新选组。土 方岁绪，她的胸部可以看出比平常大上许多──没有绑上平时使用的缠胸布，形 状姣好的乳房没有了束缚，正跟着马蹄行进的节奏抛上抛下，在制服中不时宣扬 着自己的存在。 这场胜利、这个结果、巫女们的反应、京都人民出城迎接，想必都是在弥生 经新计算后逐一安排好的。 近卫千早、相良穗乃香、雾岛火乃华、甚至连刚投降的阿洛，都为了修伊扮 演好自己该有的角色。 修伊很清楚弥生的付出，而且事情的逐步发展，让他不得不跟着弥生编好的 剧本走下去，修伊没有理由责备她，也不能责备她，因为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 自己啊！所以他只能摇头问着： 「弥生，这种演出会不会太夸张了？」 弥生也很清楚修伊的个性，如果不胡来一点的话，根本就没办法把修伊推到 历史舞台的幕前。 让主人浮上台面，对弥生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接到爱津学园的入学邀 请后，她坚持要跟着修伊一起入学，逼着让教主亲自出面，才使得斋宫破例让男 生就读爱津学园──这就是剧本的起点。现在，一个伟大的剧本即将完成，而她， 月夜野弥生，将成为主人最信赖的女人。 神武纪年一一二九年五月十一日，修伊。爱尔萨达大破教皇国十五万大军。 六月，修伊成了爱津学园的主人，没有人会反对。 虽然没有问过修伊，就把他拿来当作计划中做重要的部份，弥生却一点愧疚 都没有，而是一脸很舒服的表情，整个人靠在修伊身上，与主人一起享受这种气 氛。「哪会啊？主人，而且这根本不是我安排的啊！如果是我来弄，肯定不止这 样子而已呢！斋宫、爱津、一揆众、京都的人民，都抱持着跟弥生一样的心情， 主人请听，大家正在高唱主人的名字呢！」 弥生享受着周围狂热的呼喊，将头轻轻转动，彷佛小猫一般磨着修伊的胸膛， 同时兴奋地说着。 实际上就如弥生所说的，在巫女们刻意诱导之下，呼喊声不知何时已经变为 「天佑神那教！修伊。爱尔萨德！」 在巫女起了头之后，一揆众及山下群众也纷纷群起呼应。 呼喊着随着时间经过越来越热情，甚至还有人因为太过激动而昏倒，但是并 没有人停止，而且继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神那教和修伊之名。 在众人热血沸腾的时候，以具有煽动性效果的言语引导思考方向，并试图以 附和的方式引起共鸣，将所有人的思考思绪支配住。 这就是所谓的演出──只不过在斋宫巫女的诱导之下，效果特别好罢了。 毕竟，现在的斋宫，有很大一部分是由还在学的爱津学生所构成，一大票的 巨乳美少女，说起话来本来就有一种诱惑人不得不相信的力量存在。 虽然弥生否认，但也一定有所参与规划的盛大场景，修伊很不以为然。 「弥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岂不是让我下不了台吗？」 「弥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这样说呢？收复京都的英雄，主人的名字，必须 要让大家知道啊！这可是建立主人威信的第一步呢！」 让「拯救神那教的救世主」之存在浸透人心，并在背地里支持这位救世主─ ─弥生有着进一步支配斋宫，这种具体且极为强烈的野心。 正因为有这个野心作为精神支柱，在大阪夏之阵、京都夺还战中，她才得以 使出所有才能去追求胜利，甚至答应一骑讨这种看似愚行的举动──如果胜了， 不只可以打击敌军士气，更可以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能力，进而提高修伊的威名， 并尽量立下战功──众人不知道的是，那时千早已经立下许多功劳，而且都是在 修伊身边立下的，她会答应单挑，有一部份也是不想输给千早。如果输了呢…… 嗯，她从头到尾都没考虑过这件事。 为了这个目的，她必须使一般民众了解「到底是谁拯救了我们？」才行，所 以，她先行让穗乃香到京都操作情报，并让城里的人民出城见证胜利的一刻。 同时，她也利用这场战争，磨练出足以承担神那教下一代的人物──千早、 穗乃香、火乃华就不用说了，爱津学园的桂心、坂本凉华、冈田伊织、近藤勇美、 土方岁绪、冲田总诗、永仓亚子、斋藤初音、藤堂琴栖、原田纱乃，都将是斋宫 未来倚重的巫女后补，而且这仗几乎动员了爱津学园所有学生，大阪及京都的作 战经验，神乐舞、结界、弓术、格斗术……等巫女的心、技、体所学，每一样都 在战场上实际验证，将使她们的修业更加快速确实，这也代表未来的斋宫，整体 素质将会提高许多。 这场战争，使弥生一口气将斋宫下一代的巫女都准备好了──每个方面的人 物都没有欠缺，最重要的，她们是爱津学园的学生，还极为年轻。 甚至，一揆众也有几位能征惯战的新将领出现，将神那教的势力版图一次重 整，连阿洛的投降，也是在弥生的操作之下，弄了场效果极佳的表演，所产生出 来的结果。 面对弥生的心意，修伊只能苦笑以对： 「威信……是吗？这真不像你会讲出来的话啊……」 「是的，如果不让大家知道主人名字的话，主人就难以具有统领所有人的威 信啊！虽然很虚伪，却也是必要之物喔！经过这一战，主人可是成为斋宫、神那 教年轻一辈的追随目标呢！弥生身为主人的女人，这几天一直被追问主人的问题， 可是比谁都还要清楚呢！而且……我也不想再看见主人在大阪失去理性的样子了 ……所以才需要这些人帮助主人啊！何况，没有主人的话，我也不想留在京都。」 「那实在是没办法……」 「主人可以答应我……不要再解开封印了吗？有什么事的话，由我来替主人 承担就好了！没有下次了喔！否则别怪我让主人变成人干！」 弥生说的没错，而且她的语句之中，更隐约有种强迫的成分存在。 实际上来说，弥生、千早、穗乃香、火乃华四人，是因为修伊参战才跟着投 入，而不是出自于保护神那教的意愿。 如果战后修伊不再带兵的话，千早、穗乃香、火乃华一定会跟着离开，至于 弥生，修伊原本认为可以将她留下，所以在战争中，刻意地让她独当一面，但从 刚刚的话听起来，这个想法根本是大错特错，弥生话里的意思相当明显──假如 主人不干了，就别指望我接着主人的位子做下去！想把我一个人留在京都？嘿嘿 ～～～～我早就看穿了，免谈！ 修伊抓了抓头，跟自己结定契约的四名少女，宁愿舍弃个人的声名，对自己 的忠诚简直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不是出于契约，而是一种男女之间的羁 绊。但是，坏就坏在这里。 修伊打算将京都的事务处理完后，就回到大阪的爱津学园，把京都留给弥生 负责镇守，同时担当所有的军务政务，以弥生在战时表现出的能力来看，绝对不 会有人有所异议，但弥生摆明了要黏着自己不走。 ──原本以为阿洛能够帮上忙…… 如果修伊不留在京都，穗乃香、火乃华因为身分问题，公开身分是修伊的私 人奴隶，无论立下多大的战功，除了爱津学园的学生之外，没有人会听她们的命 令。至于千早……她对政务根本没兴趣，就更不可能了。当初斋宫指名要千早时， 她是没有开口拒绝，但却直接拔出了「止水」往使者巫女砍下去，做出了最为简 洁有力的回答──幸好修伊眼捷手快，挡住了千早的一刀，不过事后斋宫怪罪下 来，修伊被土方狠狠地骂了一顿，还被怒气冲冲的千早连续榨干几天，连床都爬 下不来，还旷掉了一些课，修伊最后只能答应不再提起要她加入斋宫的事，千早 才肯罢休──那几天真的要了修伊的命，千早虽然平时面无表情，发作起来却是 比谁都凶狠。 修伊带斋宫的巫女来找千早，原是出自一番好意，但却使千早有种「难道主 人不要我了？」的悲伤感觉，所以她那几天疯狂地奉侍修伊，课堂、屋顶、空教 室、体育器材室、走廊、宿舍大门……等，甚至连在学生会室开会时，千早也躲 在桌子底下含肉棒……一向内敛的千早做出这些举动，让修伊明白自己伤到了千 早的心，最后修伊答应不再提及此事，再加上一些条件，好不容易才让千早冷静 下来──之后千早奉侍的时间增多，而且可能是尝到了甜头，她还是不时地在各 个地方「偷袭」，不过，这是后话，色色的话题之后再说。 穗乃香和火乃华的情况比千早更加难办。 她们是修伊在暑假后带进来的，取得了转学资格后，编入到修伊所在的班级。 原本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啦……偏偏她们在自我介绍中，直接大剌剌地宣称是修 伊的奴隶，「所以我们要和主人坐在一起」，幸灾乐祸的弥生和兴趣缺缺的千早， 都是摆出了旁观的态度──弥生甚至还空出了在修伊旁边、自己的座位，让给她 们坐。 她们极其美丽，胸部又足以排在爱津「巨乳」学园前几名，就已经注定修伊 必须要为带她们上学的决定付出代价，而且她们的脖子戴着奴隶环，不穿制服只 穿女仆服的举动，修伊想赖也赖不掉，还被土方以「违反队规」追杀了一阵子。 扣除这一些，她们的能力倒是无庸置疑的，个性又平易近人，很快就为学生们所 接受。 所以，修伊在爱津学园时，走出教室的场面总是很盛大──一脸无奈的主人， 满脸笑容、手牵着手跟在身边的弥生，另一边则是抢着拉主人的胳膊，将胸部往 主人身上挤的两个女仆，还有默默走在后头的千早。 在大阪夏之阵后，土方经常主动找他一起巡逻，中午和冲田跑到屋顶睡午觉， 放学后跟藤堂研究男男漫画、跟斋藤到校外吃荞麦面、跟近藤和原田到池田屋大 吃特吃……有时候天诛组也会凑个热闹，然后学园战争又开始了……之类的。 总而言之，千早、穗乃香、火乃华三人是不可能留下。 即使如此，即使是弥生一人，就足以扛起京都的守护之责，即使少掉三个功 劳同样杰出的少女，战力可能会少掉一大半，阿洛留下辅助，再加上几个一揆众 将领，进攻或许有些不足，至少守城是完全没问题的。 之前斋宫的巫女也来找过弥生，她没有正面响应，而是说「跟入学的时候一 样，如果主人加入的话我就加入」，给了巫女一个软钉子回去。 无论如何，弥生的态度相当明显：「我。不。要！」 这该怎么办呢……？ 「虽然我不想留下，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主人一个提案喔！」 弥生看着修伊抓头苦恼的模样，开口说道。 「果然你是最棒的巫女啊！说吧！你有什么好方法？」 「嘿嘿……这是当然的啊！我想想……主人一起留下来不就得了。」 「咦？」 「主人现在的影响力可是很大的喔～～～ 不是有句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 不受」吗？斋宫所有的力量都在主人手上，感觉上就好像等于一个庞大的后宫呢！ 呀～～～～主人好色～～～～～ 」 「「呀～～～～」什么啊！我才没有这样想！」 「我当然知道主人没有这种想法，然而其它人会不会误会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诛组原本就是支持主人，赞成男女合校的讨学派，伊织我是不知道，心 和凉华对主人可是相当有好感呢！」 「这……」 修伊顿时语塞。 弥生没有放过他，继续追击： 「天诛组就算了，新选组是佐学派，不是还想把主人赶出爱津吗？为什么这 次会听从主人的命令呢？」 「这不是因为你和组长说好了什么条件──」 「主人弄错啰！跟我一起的只有亚子，组长和岁绪可都是一直一直一直和主 人在一起呢！穗乃香、火乃华都是独立作战，其它人都是听从主人指挥啊！组长 和岁绪当然也是一样，这样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战情紧急，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啊！」 「主人这样讲，组长可是会哭的喔！有时候，一个人过于迟钝，绝对不是一 件好事啊！如果主人离开，放弃这股力量的话，京都、大阪、斋宫会变成什么样 子呢？千早、穗乃香、火乃华绝对不可能留下，心、凉华、组长、岁绪，她们的 器量也还不足，至于我呢……嘿嘿！主人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我已经十天 没有奉侍主人了呢！」 「老实回答我，弥生，这……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 「主人认为呢？」 「唉……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我都没打算让人知道我的名字啊，只要留下 重拾和平的人们，才是我想要的啊……在京都夺回之后，我正打算封刀，在毕业 之后和你、和千早、穗乃香、火乃华，五个人一起冒险啊！我都跟追迹者协会联 络好了，真是，这不是白费工夫了吗……」 「弥生也很想和主人一起啊！一直一直在一起！可是，我不能原谅主人竟然 想抛下我不管！」 「不是这样，我……」 「我知道，弥生明白得很，因为主人太过引人注目了，留在京都，教皇国必 然会再次发兵攻打，如果弥生代替主人，或许就能使教皇国降低戒心，而且我是 月夜野家的女儿，可以名正言顺地统领一揆众，最重要地，是我可以处理京都的 重建工作了……只要京都稳定下来，我就能够回到主人身边。」 「你不是很清楚吗！」 「所以，我很想达成主人的愿望，我想达成主人的愿望啊！而且我留在京都 的时间也不会很久吧！」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 「可是，就算主人能够抛下这一切，难道主人能够抛下京都的人民吗？新选 组、天诛组、斋宫巫女不可能立刻回去大阪，主人能够放着她们不管吗？回去空 荡荡的学园有什么意义呢？」 「呜……说到痛处了。」 「不过，即使主人真的能够做到，想想看，现在大家还有可能让主人跑掉吗？ 这么多的人马，也是同时为了监视主人喔！我所以要坐在主人的马上也是如此… …而且，主人的身体快撑不住了吧？对吧对吧？」 「真是受够了，你总是自作主张……」 「这都是为了主人啊！阿洛也跟我说，现在主人非得留在京都不可。」 「这么说来……阿洛人到哪里去了？」 「我让他跟着总诗追击去了。」 「没问题吧？」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不是主人的原则吗？况且，阿洛的忠诚没必要担 心吧？弥生跟他战过几次，觉得──」 「我不是在担心那个，第四圣骑士。赫奇蒙斯……他是阿洛的好友吧？虽然 阿洛已经投到我方，但心里应该不好受吧！能不能改变军力布置……」 「这个主人就不用担心了，教皇国大友势。大友宗麟的援军已经来到附近， 必须有人过去牵制啊！阿洛和总诗就是负责这个任务……主人请听，现在应该开 战了，至于赫奇蒙斯嘛，有其它人过去收拾，她会带着首级回来当做给主人的礼 物。」 「谁？」 「火乃华啊！主人可要记得给她奖赏喔！明天和后天……就交给火乃华叫主 人起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