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少女在线阅读 - 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

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



    「对了,小坡,跟你说件事,下午你们班会转过来一个新同学,她的父亲是

    我高中老同学,现在要转来我们县城工作。妈妈想,刚好你们班级还有位置,就

    转到你们班吧。」妈妈说道。

    我「嗯」了一声,并不在意。

    早间的课我如同往常一样无精打采的上着,也许昨天晚上射得太多,又或许

    今天的物理老师讲得实在无趣,不知不觉竟然趴在课堂上睡着了。

    直到第一节下课的铃声响起我才醒来,我发现班里的男生不再谈论「跳舞的

    鸡巴」,女生也与往常不太一样,大家都围在第二排的一个位置上。

    我知道那个位置空了一段时间了,难道妈妈说的新同学已经来班级报道了?

    我对此并不感兴趣,直到上课后英文老师指定她念一段课本,我才对那新来

    的撇了一眼,虽然不能正面看她,但她的一个后背立马夺取了我所有的目光。

    只一眼我就记住她清纯无暇的美丽,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叫清新的味道。

    只见前面的女生亭亭玉立,一身雪白,那被一个精致发夹扎在脑后的秀发,

    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细软的青丝顺滑的溜到肩膀上,

    掩盖不住她脖颈上一片欺霜赛雪的冰肌。

    恍惚中时光停滞,恍惚中时光飞逝。

    「阿呆,阿呆!老师叫你呢!」同桌赵小亮捅了捅我的胳膊,把我惊醒。

    「啊?」我站起来,糊里糊涂的说了一句刚才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她真的

    好漂亮!」

    班级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是一场爆笑。

    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娇羞的又赶紧把头低下。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自从这一刻起,班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对刚来的梁伊伊一见钟情。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几乎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和这个叫梁伊伊的女孩打过,

    但我的神经却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像着了魔。虽然没说过话,但庆幸的是我

    和她一直离得很近。在学校,她就在我前面几桌。放学后,我们同路,因为她竟

    然搬到我们家旁边和我成了邻居。

    我的同桌兼好朋友赵小亮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他不时的能跟梁伊伊说上话,

    羡慕之余我

    有些自卑的想道:「这样清丽脱俗的女生哪里是我这种心理肮脏的人所能接

    触的?我只要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了。」

    慢慢的我在我写的情色里也不再以妈妈为蓝本,而是以心目中的女神梁

    伊伊为原型来写作。文风也由淫荡熟女转为纯情女生,论坛上的读者很多反映我

    这样写太失败,一点也刺激不起他们的欲望,但我却不在乎,只为了心中的那个

    女孩。

    然而刺激不起欲望的不仅仅是喜欢我的读者,还有一个是我的父亲。

    当我的鸡巴不再为母亲的裸体勃起后,父亲也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一翘不

    振。原来,父亲的性欲完全来源于我对母亲的感觉,他通过我对他们性交的反映

    来增强自己变态的性欲。而如今,在他们面前我却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为所动,父

    亲再也勃起不了。

    这直接影响了我父母做爱的质量,母亲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着这个年龄特

    有的生理需要。父亲在我面前动用了无数的方法,也进不了母亲的玉洞,让母亲

    多少有些抱怨。

    我自己又是惭愧又是庆幸。惭愧的是我成了父母不能正常性生活的主因,而

    庆幸的是我把不伦的欲望赶出了脑海。

    这个周末,妈妈邀请了隔壁梁伊伊她们一家人来我们家吃饭,我没想到同时

    过来的还有我的好朋友赵小亮。

    什么时候赵小亮和我心中的女神这么亲近,我心里产生了丝丝的妒忌。

    赵小亮虽然知道梁伊伊是和我邻居,但从来没想到我妈妈竟然是平日里见到

    的副校长兼计算机老师沈佳。

    赵小亮说道:「好小子,竟然和你妈妈在学校里装作不相识,我要是把你们

    母子的关系说出去,班里肯定炸了锅,哈哈哈!」

    我笑着说道:「你要是敢说出去,还不被我妈妈打啊?妈妈你说是不是?」

    我转头看着我妈妈开玩笑的说道。

    餐桌上,妈妈夹了一根鸡腿放在赵小亮碗里,笑着说道:「小亮,老师和小

    海的关系可不能说出去哦,来,用这个鸡腿收买你了。」

    妈妈在家里的穿着当然有别于学校的职业套装,显得更随意一些。柔顺的秀

    发只是用白色的发带束在脑后,一条精致的项链垂了下来,脖颈上一片雪肌玉肤

    在项链的映衬下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身上穿的是一件简单的黑色长袖薄衫,袖

    子被拉到胳膊肘,裸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

    她秀丽的脸庞透着母爱般的慈祥,完全把小亮当成小孩子一般,但小亮却是

    一阵的脸红。我和小亮是并排坐着的,妈妈坐的位置离我们较远,所以站起来又

    俯下身子给他夹鸡腿的时候,由于重力的关系,妈妈的两个雪白的大乳球被我们

    两个人一览无遗。

    我偷看了一下父亲,发现他眼睛闪过些许的性奋,那是和之前他跟母亲性交

    的时候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甚至更为狂热。

    我心中有些担心,父亲把之前拿我作为母亲的性奋源,现在难道要转嫁到我

    的好朋友小亮身上?

    但我的忧心很快被我心中女神梁伊伊的欢声笑颜扫得无影无踪,一直以为她

    非常的文静,静得不怎么和人说话,原来她在她父母面前也个是乖巧讨喜的女孩

    子啊。

    午宴结束后,梁爸爸梁妈妈和父母叙了一会儿情,就和梁伊伊先离开了。我

    看着梁伊伊的倩影欲言又止,刚才在饭桌上都没和她聊几句,只是客气的问候了

    一下,看她和小亮颇有默契的样子,我为自己的胆小和自卑懊恼不已。

    他们走后,妈妈就进了厨房洗碗。夕阳透过窗户晒在洗菜池边的母亲,妈妈

    像披着一席金灿灿的轻纱,贤淑里带着高贵。洗碗时娇躯起伏之际,包裹在紧窄

    的防污裙里的丰臀娇盈盈的高高翘起,裙子上的梅花更显玉臀的性感。

    我看见父亲也在注视着妈妈,眼睛里幽幽的闪着淫邪的绿光,看了一眼不远

    处的小亮,再邪邪的对我一笑,然后走进了厨房。

    我的心「扑通」了一下,他不会要在这个时候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吧。

    我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小亮,发现他正被一副照片所吸引。我正好避开厨房,

    带着他上了二楼参观我们的别墅。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爱好摄影,后来创办了影楼,再后来自己开了一家婚纱摄

    影公司,在我们县里颇有名气。这栋别墅里大大小小挂着很多母亲的画像、照片。

    小亮像第一次认识我妈妈一般,对这些照片、画像充满了好奇,看着妈妈相框里

    或端庄,或妩媚,或高贵,更有几幅略显小女儿态,一时神往不已。

    「这间是?」小亮走到一个很不起眼的房间,充满了好奇。

    「这是我父亲以前的工作室,他除了喜欢拍照,还自己绘画呢。里面有好多

    作品,你看这幅素描,还得过奖呢!」我自豪的向我好朋友介绍着,而父亲唯一

    让我自豪的也只有他的作品了。

    「哎?这个又是什么好作品,竟然用布盖着?」小亮顺手就解下了靠在墙壁

    的一副作品,当这幅摄像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刹那,小亮彻底石化,一双眼睛死死

    的钉在了相框上的裸体。

    我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太得意,一时忘记这里藏着我家的禁忌,这

    张被放大的相片是母亲生我不久,父亲特意给她拍摄的。

    相片中妈妈胴体横陈在草坪的洁白地席上,还是婴孩的我眯着眼睛,小身体

    趴在母亲细若水蛇的蛮腰上,一只小手托住母亲雪白的乳房,嘴巴叼着乳尖。由

    于被吸附的关系,乳肌上细小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另一只小手正好压在妈妈另一

    只高高矗立的乳房上。

    母亲的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交叠着,小腹下一抹性感撩人的黑黝草在一

    片雪白中显得熠熠夺目。两只小脚特意弓起,如月牙般漂亮,脚背的肌肤细腻白

    皙得像羊奶凝乳,让人恨不得趴上去舔舐几口。十根纤巧的脚趾涂了猩红的甲油,

    无声的妖娆着,向所有看向她的人发出无声的诱惑。

    母亲看着怀中的我,柔荑轻轻的按住我跟乳房差不多大小的小脑袋,淡淡的

    微笑里溢满浓浓的母爱,不由得让人想起圣母玛利亚,圣洁得不容一丝亵渎。

    这是一幅集诱惑与圣洁为一体的摄像作品,即使无数次见识过她的美,再一

    次见她,依然震撼。

    我清楚的听见小亮咽口水的声音,我打了声哈哈,赶紧把掉在地上的绸布盖

    住相框。

    「小坡,真抱歉,不过你小时候还真可爱。」小亮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

    小坡参观完我们家后,极口称赞我们家多么漂亮,又崇拜一般的赞叹我父亲

    的作品多么多么的好,隐隐的我能感觉到他口气中透露了对母亲的赞美与向往。

    一楼在我们还没吃饭的时候,他和梁伊伊她们早就参观完了。剩下的二楼和

    三楼介绍完就让小亮先在我卧室里看看书,玩玩电脑。跟他说我要去拿些瓜子吃,

    然后下了楼。

    我下楼的声音很小,但楼下好像没有任何一点声息,难道父亲没有对妈妈做

    「坏事」。我弯下腰,矮着身子悄悄的靠近厨房,这才听见一声声「噗呲,噗呲」

    的声音,以及男人轻微的气喘声。

    只见灶台下,妈妈屈膝蹲跪在地板上,肥臀轻微的荡漾着,而脑袋被父亲的

    两只大手按住,不住的往自己的胯下送往。

    妈妈皱着秀眉,闭着眼睛,一只素手托住父亲阴毛下的睾丸,一只小手撑住

    父亲赤裸着的大腿,樱唇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被迫的吞吐着父亲的阳具。

    妈妈的秀发有些微乱,洁白的脸颊已经渗出了少许汗珠,喉咙不住的吞咽着

    溢出的口水,但些许的口水还是低落在地。

    这时父亲的阳具好像顶住了妈妈的嗓子眼,母亲白皙的脖子顿时青筋显现,

    抬头幽怨的看了一下父亲。

    父亲小声的说道:「佳佳,我都好久没能满足你,你看今天,我多猛,今天

    你老公又恢复雄风了,哈哈。我已经知道怎么才能再次雄起,以后绝对不会让老

    婆你失望!」

    妈妈停下了口活,小声埋怨道:「你这死鬼,也不分时间场合,儿子和我学

    生还在家里,你竟然在这里跟我做这种事?」

    「嘿嘿!你不是饥渴很久了吗?而且这样才刺激,你不懂,来,我们接着,

    他们不会过来的,你放心。我刚才看小海和他同学往楼上去的,你也知道小海,

    轻易不下楼的。」父亲赶紧安抚妈妈,接着又把肉棒插进母亲温香的檀口里。

    我悄悄的又退了回去,从餐桌上拿了盘瓜子,然后上楼。父亲说找到了雄起

    的方法是什么呢?我心中隐隐有些答案。

    父亲的爱情染上了尘埃,似乎在等待一场风暴的洗礼。

    快晚上7点的时候,小亮才回家去了。小亮的父母都在省外打工,家里只有

    一位白发苍苍的爷爷。

    自此,小亮经常来我们家,美名其曰是和我一起学习,实际却是想近距离的

    接近我妈妈。从他不时的偷看我妈妈的眼神,以及在本子上偷偷写我妈妈的名字

    就可以看出他已经对我妈妈达到痴迷的程度了。

    我没有说破,原因一个是他和我妈妈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一个是他如果喜欢

    我妈妈,那他对梁伊伊也就不会太关注,我心下有些庆幸。

    我每天仍默默的关注着邻家女孩梁伊伊,我对她的心意班上的同学们早已知

    道,相信她也知道,所以才刻意不跟我说话。

    好朋友小亮对此还出谋划策过,但最终没多大效果。不过却让我对小亮越发

    的感激,也愈发的信任。一次我写在电脑文本上的黄文段落,因为忘记关掉窗口

    被小亮无意中看见,他才发现原来身边的好朋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跳舞的鸡巴」。

    而聪明的他马上能联想到文中意淫的女主人公之前是谁,现在又是谁。

    有一天我被老妈叫去超市买东西,就留着小亮在房间里玩电脑。小亮的成绩

    虽好,但他家境并不算富裕,所以他一直没能买台电脑。

    当我回来开门进去,竟然发现小亮一边看电脑上的文章,一边打着手枪。

    我喊了他一下,他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塞进自己的口袋,好像藏着什么见

    不得人的东西。我对他是信任的,只以为他是把自己射出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口袋

    里,所以没有深思。

    小亮尴尬的对我笑笑,本来我父母要留他吃饭,他好似不想多逗留似的回了

    家。

    第二天我妈妈说她有一条换洗的丝袜不见了,联想昨天的事情,我心中暗笑,

    肯定是被小亮偷拿去打飞机了。我也非常理解单相思的好友。想想我自己,如果

    能让我得到一只梁伊伊穿过的袜子,那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即的愿望啊。虽然比邻

    而居,却迟迟天涯。

    晚上父亲来我房间,锁上门,倾诉了他和妈妈房事的不理想,又讲了一大堆

    性爱对爱情的重要性,对婚姻的重要性。把以前说服我看他们做爱的那一套理论

    又搬了出来,只是这次的性奋源换成了我同学小亮。

    父亲接着说出他的计划,叫我按他的计划行事,我虽然极不情愿,但觉得同

    病相怜的小亮如果能一睹心中女神别样的姿态,也是一大安慰。就遂了他的愿。

    第二天小亮来我们家后,在我房间里我故意打开电脑续写着以妈妈为蓝本的

    ,小亮在一边看一边感叹我的奇思妙想。

    我说其实我是偷看父母做爱才有这样的构思和身临其境的感想的,然后怂恿

    他晚上留在我们家,说晚上我父母肯定会做爱,让他也解解眼馋。

    小亮听了很激动,打了电话跟他爷爷说晚上留在同学家过夜,不回去。

    晚饭的时候,小亮一直不敢正面看妈妈,只在妈妈转过身子的时候,才像饿

    狼一般盯着她的身子,眼睛里流露出的一股原始的狂热。

    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小亮,眼睛里的绿光也越来越盛。

    两个人似乎都期待着夜晚快点来临,晚饭却食不知味,我妈妈看着他们只吃

    饭不怎么吃菜,连问我们是不是晚上的饭菜不好吃。我赶紧替他们掩饰过去,无

    辜的妈妈还不知道今晚将发生什么事。

    深夜1点左右,我和小亮的耳朵贴着房门已经好一段时间,这时才听到外面

    有些细微的声响。

    再等了一会儿,我们才打开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父亲的计划是,晚上和母亲一起洗鸳鸯浴的空档,让我们溜进他们房间,然

    后在大衣柜里藏起来。

    当我们路过浴室的时候,小亮却再也挪不开脚步。

    浴室里的母亲正准备脱洁白的浴袍,父亲却从后背揽住她如绢束一般的腰肢,

    有力的双手探入浴袍里,一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像堆雪堆一般被簇拥在洁白的浴袍

    外,那比浴袍还白的乳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而亮丽。

    慢慢的,浴袍被父亲解下,妈妈海棠春睡般的脸庞、芙蓉初放般的娇躯,让

    门缝外的小亮看得一颗心跳动不已。

    父亲好像知道我们在偷看一般,一点也不让妈妈有看向浴室门的机会。可怜

    的妈妈还不知道她的老公和她的儿子一起出卖了她。

    浴室里花洒喷淋着温水,雾气慢慢的蒸腾了上来。妈妈如置幻境,她眯着眼

    睛享受着父亲的亲吻爱抚。唇齿轻启,小嘴里像是吐着魅惑的气息,惹得父亲不

    住的在她下巴和唇齿间啃吻。

    小亮想再靠近一点,却被我拉住,我摇摇头,想叫他和我一起遛进父母的卧

    室。不过浴室里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也禁不住想多看一眼。

    父亲让妈妈转过身子,趴在浴缸壁沿上。然后一手把着自己的鸡巴,一手用

    手指掰开妈妈深邃的臀缝,借着喷淋而下的水挺进了妈妈娇嫩的玉壶淫穴去。

    妈妈「啊」的一声,像干旱过的肥沃土地再次重逢甘霖一般,心情愉悦得呻

    吟出声。随着父亲的挺动,妈妈的一双奶子慢慢的发硬,连殷红的乳头都微微的

    峭立起来、

    地板湿滑,加上父亲有力的抽送,母亲只能一只手抓住浴缸,一只手紧紧拉

    住父亲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两个肉体越来越猛烈的互相撞击着,喷淋在他们身

    体上的水也被击打得四散开来。

    妈妈咬着杏仁般细碎的牙齿,润滑颀长的脖子可能因为抵御一波接一波的快

    感而稍微裸露了少许的青筋。她口中发出类似呓语般的声音,像是暗夜迷路中可

    怜女人的啜泣,哀婉低回,却又像喜得郎君一般娇喘连连。

    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拉着小亮悄悄的走进父母的卧室。

    我父母的卧室很大,一张席梦思的双人床,地板上铺的全是地毯,两个高大

    的衣柜立在左边,对面的右边是沙发。

    当我们进来时才发现,父母他们的衣服鞋子、丝袜被凌乱的抛在地板。窗帘

    帷幔已经全部落下遮盖好,卧室里的灯光通明如昼。

    我和小亮一人一个衣柜躲了进去。

    衣柜里我怀着异样的心情等待着父母下一场的肉搏大戏。

    妈妈的身体第一次展现外人面前,而这人还是我的同学。我有些忐忑不安,

    如果被母亲发现那就不得了了。身为人民教师,在自己儿子和学生的眼皮底下与

    老公做爱,传出去还不得闹得沸沸扬扬,身败名裂。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而且这一切还是父亲自己导演的,我也只是

    帮凶而已。我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才平复下来。

    「来,这边,小心碰到沙发。」过了一会儿,父亲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看见

    妈妈的眼睛已经被黑布绑着,身上穿了一件性感的透明粉色蕾丝丁字裤,奶子上

    也罩了文胸,被父亲牵着手进了房间。

    门锁上,好戏正要开始。

    妈妈被父亲扶着走到卧室的正中央,然后站定。父亲接着从床头柜拿出了一

    根白色的电动鸡巴,拉开妈妈的内裤,把假鸡巴慢慢的塞进妈妈的下体,然后再

    提起她的内裤,顶住假鸡巴的手柄,不让它掉下来。

    「嗡嗡」电动阳具慢慢的转动着,白色的棒头把妈妈的内裤撑开一小口,水

    洗过的阴毛显得格外的黑亮。假鸡巴悠闲的在妈妈那块肥沃的土地上跳着舞,棒

    端顶扯着妈妈内裤薄薄的布片,宛如擀面一般。

    「老婆,你现在太淫荡了,你说假鸡巴爽,还是真鸡巴爽?」父亲手拿着一

    个遥控器,边调动着按钮边看着假鸡巴在各种速度下妈妈的表情。

    妈妈双手也被绑在脑后,像是被绑架的少女一般随着假鸡巴马达的快速运转

    而不住的扭摆着娇躯。一双玉腿微微弯屈打摆着,浑圆的两条大腿互相紧贴着、

    摩擦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

    待开到最大马力,妈妈已经受不了翻滚在地板上时,父亲才罢手。

    我有些怜惜母亲,真忍不住要推开衣柜的门扇,幸好已经结束。

    父亲解下妈妈体内的假鸡巴,再解下妈妈的双手,妈妈这才得以休息一会儿,

    她坐在地板上的毯子说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整天用这个来害我,人家都被

    你搞得没力气了。」

    「老婆,你看我小弟弟又软下来了,要不你给我嘬嘬?」父亲走了过来,指

    着已经蔫趴趴的鸡巴说道。

    「你趴着,我给你从后面吸吸,顺便插插你那里,你不是挺喜欢插那里的吗?」

    妈妈说道。

    父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下衣柜这边,老脸居然有些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

    说道:「我哪里喜欢被插那里?」

    「嘴硬!」妈妈笑着嗔怪道。

    父亲最后还是老实的趴着,四肢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挺翘着屁股。

    妈妈掰开父亲的臀缝,露出父亲一朵黑红的菊花。妈妈吐了一口唾液在父亲

    的屁眼上,然后不雅的伸出中指,竟然插入爸爸的皮眼里,然后不停的抽插。

    我差点笑出声,不知道另一边柜子里的小亮是作何感想,谁能想到男人的屁

    眼还有这个功能,但看母亲那熟练的样子,这样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母亲一边用纤细白嫩的手指抽插着父亲的肛门,一边扯来父亲已经挺翘的鸡

    巴,从两腿中间穿过,直接反拉到后面来,然后伸出可爱的小舌头舔弄。

    「啊!啊!」父亲竟然呻吟出声,我脸上顿时感觉火辣辣的,以后怎么在小

    亮面前抬起头来呢?

    还好这样奇葩的事情只维持了一小段时间,父亲好像有射的感觉,所以赶紧

    让妈妈停了下来。他站起身来,横抱起母亲,一起倒在床上。

    一边亲吻舔舐妈妈的滑嫩如牛乳中洗过的肌肤,一边越过内裤用手指探入她

    已经泛滥成灾的肉屄抠挖捻弄。

    妈妈一双美丽的眼眸有些迷离,一双玉臂左右腾挪,好像无处安放一般。父

    亲粗糙的嘴唇轻啃着母亲的脸颊以及脖颈,唇舌过处,娇嫩的肌肤泛起微微的粉

    红。

    父亲手指插入妈妈的柔顺的秀发中去,低下头叼起妈妈粉雕玉琢一般的精致

    耳朵,敏感的地带被父亲这一拨弄,母亲越发的呻吟不止。

    「恩……啊!老公,你最近怎么又行了?唔……哦……半年了,今天怎么这

    么有……有能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吃药了?」妈妈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奶子

    一边含糊不清的问着话,声音断断续续,娇糯糯的很是淫荡好听。

    父亲忍不住又向我们的藏身之处看了过来,神情却更加亢奋。「老婆,是因

    为你今天太淫荡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饥渴了,你说你是不是特别贱,做老师的

    人竟然每天幻想着大鸡巴插入,你说你那些学生知道了会怎么想?」

    妈妈娇嗔又大声的喊道:「老公你坏死了!啊!我贱!我只想着老公的鸡巴,

    老公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千万别怜惜我,我是饥渴的荡妇,我要,啊……喔…

    …老公,快……快进来吧……」

    父亲让妈妈侧卧着对着我们,慢慢的解开她的胸罩,一对焦渴而坚挺的乳房

    摇曳了几下,在灯光下白得反光。有道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

    这一刻我似乎听见了隔壁衣柜内小亮粗重的呼吸声。

    紧接着父亲扯下母亲的蕾丝三角裤,黑色的三角地带隐见殷红泛着水光的肉

    唇。妈妈用诱惑的眼神看着父亲,娇艳的红唇故意舔舐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用带

    着自己口水的玉指向父亲勾了勾。

    父亲眼眶不由得瞪大,臂膀高高的抬起妈妈的一只浑圆雪白匀称的美腿,妈

    妈的美穴淫洞登时纤毫毕露。

    父亲紧挨着妈妈跪坐在床上,然后抄起自己的鸡巴,以打桩机一般的力道和

    速度夯实着母亲的肥水沃土。

    妈妈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那条被父亲抬高的美腿开始微微抽搐颤抖。娇

    躯不堪征伐,两只玉臂只能用力的抵在床上。妈妈的秀发慢慢的垂泻下来,遮盖

    了半边脸蛋,脸颊酡红,艳如桃花。

    父亲一边操着一边亲吻母亲圆润的香肩,舌头过处,妈妈欺霜赛雪的嫩肤显

    得更加晶莹剔透。

    侧躺着的母亲微闭着迷人的双眸,长如扇型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檀口微张轻

    喘。父亲俯下头去亲吻,妈妈主动的吐出粉嫩的舌尖,任凭父亲吞食着她口中的

    香津玉液。父亲一边干着,一边用眼睛偷偷的看着衣柜,好似我们这边有惊天的

    魔力,亢奋的快感促使他紧插在妈妈窄小紧穴中的阳具越插越勇。

    两人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一个钟头多,父亲的战斗力在特定的环境下还是非常

    强的。只是他还是浓密的头发上好像冒着绿光,也许,这条路会远走越远,也许

    这条路已经偏离轨道。

    我慢慢的等着,不敢入睡。再说,在柜子里睡觉还真睡不着,一直等到凌晨

    3点多。凌晨3点多钟是人睡眠睡得最深的时候,而且妈妈经过一晚的征伐,肯

    定很累,也不用怎么担心吵醒他们。我和小亮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父母的房间回到

    了自己的卧室。

    「阿呆,真谢谢你,你妈,你妈真的好淫荡啊!我好喜欢!」小亮到现在还

    非常激动,一不小心把心中所想的说出口。

    他尴尬一笑,我说没事。心里想,毕竟这事是经过父亲同意的,小亮还以为

    是我自己让他偷看我父母做爱呢。我有病啊我,其实有病的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