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少女在线阅读 - 那条黄斑点点的残破的 黑色蕾丝内裤,

那条黄斑点点的残破的 黑色蕾丝内裤,

    很快门就被拉开了,袁霜华略有些意外,又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美目道:" 你

    来得倒快。" 向东脸上一热,撂下了电脑包,反锁了房门,一把就抱住了袁霜华

    的娇躯,低头向她索吻。

    本来袁霜华芳心里还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这个冤家会不会抹不开面子赌气不

    来,见他紧跟着自己屁股后头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极,便也喜孜孜地揽住他,

    与他口舌交缠起来。两具成熟的躯体互相挤压着,纠缠着,不多时,两人就滚做

    了一堆,倒在了墙边的真皮沙发上,袁霜华的紫色碎花连衣裙的肩带已经在向东

    不老实的大手下滑落了一边,淡紫色的蕾丝文胸露出了半截,向东看在眼里,便

    如同一个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男孩一般,只顾兴奋不已的乱摸乱抓。

    被向东紧紧地压在身下的袁霜华娇喘细细地扭动着身躯,美目瞧着向东兴奋

    潮红的脸庞,心里一阵好笑:这个木头人,都三十岁了,怎么还好像一个青涩处

    男一般那么激动热烈?不过,他越是这样的用力过猛,我倒是越喜欢,这力度,

    这硬度,真让人着迷啊。

    此时向东早就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哪里有空去体会袁霜华的心思,他埋头在

    袁霜华的耳畔,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名贵香水和成熟体香的混合气味,舌头在她耳

    垂处轻啜细吮,双手一刻不停,一边大力揉搓着她的饱圆乳峰,一边抚弄着她弹

    盈丰满的翘臀。眼看一件名贵异常的连衣裙在向东的蹂躏下已然皱得不成样子,

    袁霜华却全然不以为意,只因此刻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过了拥有哪怕一百件华

    美衣裳的快感。

    一时间,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及衣物摩擦声,室温也

    在两人的欲火蒸腾下显得更高了,向东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开了自个的衬衫,

    蹬掉了长裤,身上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在激烈的动作中把袁霜华挤到了沙

    发的一角,膝盖强横地撑开了袁霜华滑腻的大腿,把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小腹上

    方——其实又哪里需要他强横撑开了,袁霜华早就乖巧而不动声色地张开了双腿,

    此刻表现出来的些许挣扎,不过是为了增添向东的兴致罢了。

    向东果然被袁霜华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脸上如被火烧一般红得发烫,

    双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着袁霜华的傲人酥胸,一手蛮横地向前一按,隔

    着袁霜华的黑色蕾丝内裤覆上了她的私处。

    " 啊……" 随着向东这一下动作,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叹出声来。

    " 霜华,你这里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装啊?" 向东坏笑道。

    袁霜华玉脸酡红,没好气地瞪了向东一眼,心道:你这个死人,人家还不是

    为了你?若是我再主动些,恐怕你这头驴子反倒要掉头走了。

    " 霜华,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向东一边捻着袁霜华肿胀的乳珠,一边嘿嘿

    笑道。

    " 说吧。" 袁霜华有气无力地道,显然对向东在这当头打乱了节奏有些不满。

    " 我……我可以直接撕烂你的内裤吗?" 向东满脸期盼的道。

    袁霜华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却啐道:" 随便你!" 向东闻言

    大喜,双手捻住袁霜华湿漉漉的内裤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着蜜唇的轮廓崩

    裂了开来,粉嫩湿滑的蚌肉在不规则的黑色布料衬托下,愈加显得完美光润,可

    爱已极。

    " 真美!" 向东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美景,喃喃叹道。下一刻,他已经飞快

    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硬挺如铁的巨蟒抵着那个销魂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

    进去。

    " 嗯……" 袁霜华浑身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绵延的低吟。第二次被这个冤

    家侵入的感觉既熟悉又新鲜,熟悉的是,自己已经差不多可以适应他的巨硕粗长

    了,而新鲜的却是,他带来的颤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样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东熊熊的欲火有了宣泄口,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一口气抽插了两百

    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荡的心情,重又搬弄起上次袁霜华所教的性爱技巧,花样

    多端起来。那边厢的袁霜华被向东一连串的长打折腾得晕眩迷离,这一会才得了

    喘息之机,又嗔又爱地白了向东一眼,一面体会着娇躯上各处敏感地方的销魂感

    觉,一面想道:也亏得这冤家天赋异禀,才能这么肆意胡来,换了别个男人,一

    上来就一顿冲刺,怕支撑不了五十下。若是早个十年碰上他,怕我也承受不来吧?

    看不出来凌云雪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经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华幽幽地叹了口气,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

    凌云雪的年轻及美貌,在魅力这一点上她自信却也不输于凌云雪。但是凌云雪得

    到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人,而自己却只能与丁校长这样的迟暮男人厮守终生,这

    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缘由。

    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他!袁霜华柔肠百转,终于自我安慰地想道,玉脸上

    也随之绽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让向东看的一阵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向东终于大吼一声,浑身抽搐了十数下,随后软绵绵

    地滚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秀发披散,衣襟凌乱的袁霜华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娇

    柔无力,软瘫在沙发上,俏脸上带着极乐后的慵懒和疲惫,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

    动弹。

    又过了好久,袁霜华才勉力爬将起来,坐直了娇躯,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

    子,却哭笑不得地发现裙子非但皱得像一团乱麻一般,而且处处是汗印水迹,哪

    里还能穿了?便是真皮沙发上也是秽斑点点,要花大功夫才能清理干净。

    袁霜华好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开了,从里面

    拿出一套套装,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着污秽残破不堪的黑色蕾丝内

    裤正待扔进垃圾桶,向东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近了来,一把接过那条内裤,

    顺势从后面搂紧了她一丝不挂的曼妙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 这么有纪念意义

    的东西,怎能扔了?归我了。" 袁霜华轻笑一声,扭头道:" 你要留着它?你不

    怕凌云雪发现吗?" 向东好笑道:" 哦?你是在吃醋吗?放心,我自有办法。"

    袁霜华道:" 我有吃醋的资格吗?别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

    在一张床上。——哎,你怎么又有反应了?" 向东坏笑道:" 不知怎的,刚上完

    系主任,我现在又想上校长夫人了。" 袁霜华芳心乱跳,双颊羞红,刚想象征性

    地挣扎一番,向东却已经强硬地抄起她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膝,从后面往上一顶,

    硕大的巨蟒又挤进了她的两片湿腻蜜唇之间。向东有力的刺入让袁霜华无法保持

    身体平衡,只好顺势向前俯身,双手扶在了壁柜上。向东见状,便也放下了她的

    长腿,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分的姿势,扶着她的翘臀,俯身进击起来。

    " 霜儿,你现在好像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哦。" 向东嘿嘿笑道。

    袁霜华紧咬着下唇,勉力承受着向东的侵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却

    仍是兴奋难当,待听到向东这句调笑话儿,只觉浑身都酥了,心道:坏了,这块

    木头好像觉醒了,男人那股坏劲全来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男人不坏,女人不

    爱啊。我爱不爱这个男人?爱,爱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时分,向东拖着两条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

    他的心情很沉重,既是因为即将回去面对下午有过一段尴尬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更是因为他经受不住诱惑,竟然主动和袁霜华再次发生了关系。最让他恐惧的是,

    他分明已经在这段不伦的关系中沉溺了。他明知不该,但他却不愿逃离。是的,

    不忠是可耻的,但是凌云雪也不知道这事儿啊,对她又有何伤害可言?而关键的

    是,我在跟袁霜华的交往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这是多么可贵的事情?古话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追求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不对了?

    在自圆其说的思忖中,向东上了地铁。他把沉甸甸的电脑包放在膝盖上,刚

    想习惯性地摸出笔记本电脑来继续码字,却碰到了包里放着的那条潮湿滑腻的残

    破内裤。坏了,刚才自信满满地对袁霜华说我能藏好这条内裤,却忘了把它拿回

    宿舍。若是带到凌云雪家里,被她或未来丈母娘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在忐忑不安中,向东回到了凌云雪家里。开门进屋时向东还在犯愁,不知道

    该如何面对贾如月,岂料进门后第一眼就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贾如月陪坐在一侧,看两人的神态,敢情这位就是素未谋面的未来老丈人了。

    果然,贾如月见向东进屋,笑着招呼道:" 向东,来,见过雪儿她爸。" 看

    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早就把下午跟向东之间那点小尴尬抛诸云外了。

    向东闻言舒了口气,心里倒是感激起无意中解了围的未来老丈人,忙走近前

    去,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叔叔。

    " 还叫叔叔?" 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来,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与向

    东一握,又示意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才续道," 该改口了吧?" 向东见凌志

    明如此平易近人,便也从善如流,笑着叫道:「爸!」又朝贾如月喊了声妈,只

    把她逗得掩嘴轻笑,不知道是因为欣慰,抑或是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东寒暄了一阵,贾如月只在旁边含笑听着,并不怎么搭话。在闲

    聊中,向东也知道了凌志明原来是某大型路桥建造集团的工程师,常年派驻在全

    国各地做项目,一两个月才能回一趟家。

    难怪雪儿对他有意见。哪个孩子愿意自己父亲常年不在身边啊?向东忖道。

    吃晚饭时,凌云雪果然寒着一张俏脸,对凌志明不怎么搭理,亏得向东在旁

    察言观色,频频挑起话头,饭桌上才不至于冷场。

    夜深了,贾如月忙完了家务,回到卧室,见丈夫正在书桌旁看着图纸,便悄

    步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说道∶「志明,你

    觉得向东这人怎样?」

    凌志明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道:「挺好的啊,谈吐得体,明白事理。最重

    要的是,他对雪儿也很好,能包容她,这挺难能可贵的。」

    贾如月心道:你说的虽然大致不错,但是你却不知道,他居然偷窥我睡觉。

    但愿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里明白基本的伦理道德,能够克制自己吧。

    「你也满意那就最好了。」贾如月笑道,「你回来休假怎么把图纸也带回来

    了?早点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马上就来。」

    贾如月闻言心神一黯,默默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脱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

    日回来,她特地换上了一条淡蓝色的无袖及膝连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洁嫩

    白如鲜藕的双臂,及白皙修长,细腻无瑕的小腿,谁料丈夫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

    出半点赞赏的眼神。这也就罢了,丈夫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眼看明天他又要走

    了,自己明明暗示他行那夫妻之事,他却还装起了糊涂!

    贾如月对着衣柜上的镜子,缓缓地把裙子脱了下来,露出身上那套黑色蕾丝

    镂花的黛安芬内衣。这是她前几天特地去百货商场里买的,几乎就是那里最贵的

    款式,若不是那个营业员一味的奉承,说她的身材配上这套内衣该有多性感,她

    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 志明,我这套内衣新买的,你觉得好看吗?" 贾如月孤影自怜地照了会镜

    子,鼓足勇气回头问道。

    凌志明闻言扭过头来,上下扫了一眼,微笑道:" 嗯,漂亮。你穿什么都漂

    亮。" 说罢,他又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图纸。

    贾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话是说得好听,可惜你根本就没有细看。

    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温言好语,我更需要的是你温暖的怀抱和爱抚。

    贾如月抬起手来,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手心手背。虽则做了十多年的

    家务活,但毕竟这还是轻松的差事,加之本钱够好,所以她的手也还是细滑得很,

    通体白净,带着些许健康的红润。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虽然并没有抹指甲

    油,然而不带修饰的纤长手指本身就已经是极美的景致。贾如月看了一会,心里

    的愁闷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钩,小心翼翼地把两边的肩带从手臂间

    褪了下来,眼看一双滚圆饱满的酥胸脱了束缚,居然形状也并不如何变化,仿佛

    地心引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两个乳瓜维持着半圆微翘的形态,

    两颗深红色的乳首就像两颗紫色葡萄一般,在黄澄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动人。两

    颗雪嫩乳瓜之间那道天然的沟壑失了文胸的紧缚,虽则开阔了一些,但因为她的

    乳廓极大的缘故,却依然显得奇峰夹峙,险象横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怀坦荡,

    双乳遥相呼应的那种情状。

    难道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吗?怎么会,以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大……贾如

    月对着镜子,轻轻摩挲着一双雪乳,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几个二流子,每次见到

    我不都是轻佻的吹口哨,出言调戏?若不是上回向东整治了他们一回,恐怕他们

    也不会收敛吧?

    想到向东,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东在杂货店里扶着她的腰部的情形,

    登时脸上便有了一抹红晕。向东……他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个老女人了吧?他摸过

    我的腰,应该知道,我的腰身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不会差太多……呸!我在想

    什么呢?

    贾如月慌乱地摇了摇头,把文胸放在了床头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

    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里虽说不愿去想,但却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

    是这样裸身套着这件睡衣在整理东西时,胸前的风光被向东偷窥了个一干二净。

    那家伙,当时的神情就像三魂丢了两魄一般,活脱脱就是一个没见过女人裸

    体的小屁孩!贾如月心里轻笑着,过了这么些天,想起这段插曲时她也不怎么来

    气了,反倒有一丝没来由的自得。

    贾如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来,最后昏昏沉沉的

    也便睡着了。待得她的鼾息声微微响起,凌志明才如释重负地放下了手中的图纸,

    苦笑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觉。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心思,

    奈何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驻在外地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风骚女会计折腾了半

    宿,最后还是吃了药才把那个女会计摆平,现在他的腿肚子还有点发软呢,又哪

    来的精力应付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是早就答应了老婆今天回来,他铁定是要把

    回家探亲的日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贾如月睡下没多久就做起梦来。有道是,日有所思,夜

    有所梦,她竟然梦见自己又走过了那个街口,又被路边几个二流子吹口哨,嘴里

    不干不净的调戏起来,有别于以往的恍若未闻,这回贾如月霍地立定转身,怒道:

    " 你们这帮瘪三,放着大街上那么多年轻姑娘你们不打主意,老是纠缠我一个半

    老太婆干嘛?" 一个瘦猴似的小年轻愣了一下,怪笑道:" 小月月,你哪能算是

    半老太婆呢,这满大街的小妞加起来也没有你这么水灵。怎么着,你是深闺寂寞

    了吧?来,让大爷来疼你。" 说着,他迈着轻佻的步伐走了过来。

    贾如月见瘦猴步步逼近,惊慌失措起来,正在此时,向东不知道从哪儿跳了

    出来,飞起一脚把瘦猴踢了一个跟斗,怒道:" 哪里来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 就听瘦猴痛呼一声,摔进了云雾之中,向东回过头来,一手搂着贾如月的腰身,

    往他身边一带,笑道:" 走吧,咱们回家。" 贾如月被他一搂,登时浑身都酥了,

    忙挣扎道:" 放手,向东,这不合适!" 向东轩眉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了?爸

    没法来保护你,我来保护你!爸不愿意来疼你,我来疼你!" 贾如月惊呆了,还

    没等她反应过来,向东忽地一弯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一阵飞奔,下一刻,两

    人就已经回到了家里。向东把贾如月放下地来,贾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却见

    向东温柔地一笑,双手又圈紧了她的柔腰,低头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 月儿,

    让我来好好疼你一回吧。" 此时贾如月已经醉酡酡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任由向东摆布,但见衣襟纷飞,肢体交缠,贾如月就如同飞翔在云端之上一

    般,极度的酣畅舒怀,所有的愁闷为之一空,仿佛做回了一个年少轻狂的小女孩,

    时而在云霞中飞舞,时而在鲜花丛中穿行,时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还从

    来没有如此快乐过……贾如月摊平双手躺在草坪上,看着头顶上灿烂的星空,悠

    悠叹息道。

    妈,我也很快乐……身旁的向东也叹息道。

    妈……嗯?妈!?天啊,是你!我们做了什么?贾如月如梦初醒,顿时如坠

    冰窖,眼前一阵发黑,正在此时,凌云雪的脸庞忽地浮现了出来,她圆睁双目,

    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

    " 啊!" 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猛然惊醒过来,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觉原来

    是一场梦,这才惊魂略定,轻拍了几下胸口,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竟然已是满身

    冷汗,而更令她难堪的是,双腿之间竟然明显地感觉到一片潮热滑腻……自己竟

    然在春梦中泄出身来了!

    饶是在黑暗中,贾如月也觉得一阵脸红耳热。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见他睡的

    正是香甜,这才放下心来,悄悄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摸黑

    出了卧室,走向洗手间。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卧室的门缝里还透着一些光亮。他们还没睡吗?贾如

    月迟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 ……好了,老公,不来了!你那根东西太长了,我怕戳到了宝宝。" " 可

    是我还没有……那我别太进去就好了。" " 不要不要不要!都半个多小时了,我

    累也累死了,谁叫你忍着不射来着?" " 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

    吧。" ……

    贾如月听着小两口惊心动魄的对话,脸上便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烫。两

    人话语间的信息是那样的羞人,贾如月甚至不敢细想,忙回身进了洗手间,掬了

    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稍为平静了些。贾如月对镜自照,自己红晕上脸,眼角眉

    梢,尽是春情,说多动人,便有多动人,然而此刻的她却无心自我欣赏了,满心

    都是自责惆怅,忙匆匆的拭净了私处,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回转了卧室,只是在

    翻身上床时,她仍是不免想到了一点:半个多小时都不射,向东还算是正常男人

    吗?还有,太长是多长?呸呸呸!我怎么想这些! 翌日早上,向东早早就起来,回Z大图书馆继续写书去了。昨晚怀着愧疚的

    心情,刻意要与凌云雪好好温存一番,谁料这妮子不胜鞭挞,早早地败下阵来,

    他也就落得轻松,美美地睡了一觉,刚一醒来,就感觉文思如泉涌,便赶紧去寻

    一个安静地方,把灵感形诸文字。

    没有向东在旁调节气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谓是如坐针毡,一边是冷冷淡淡的

    女儿,另一边是幽怨情热的老婆,偏生他此刻弹药库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办?

    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饭就借口工作很繁忙,必须马上赶回工地了,就

    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无奈地送走了丈夫,贾如月心情很是低落,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儿面前,又不

    好表现出来。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心头一片晦

    暗。过了一些时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着手整理家里的闲杂东

    西。只有在劳动中,她才能暂且压下烦闷的心绪,所以她忙进忙出,把地板拖了,

    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洁净齐整,一尘不染后,她转入女儿的卧

    室,对着床脚那一摞杂乱的鞋盒,蹙起秀眉道:" 雪儿,你这些鞋盒,也该理一

    理了,向东的书都没地方搁了,有你这样做人妻子的吗?" 倚在床头百无聊赖的

    翻着杂志的凌云雪满不在乎地应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正怀孕着嘛,晚

    上我让向东给整整。" " 这些家务活本该是女人做的,你让向东来做,成何体统?

    再说了,几个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尘了。这样吧,干脆

    连同旧报纸一并卖掉了。你啊,以后是该学着做些家务了,难道我能一辈子伺候

    你吗?" 凌云雪不虞母亲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数落她一顿,刁蛮的性子发作了,把

    杂志一撂,一边下床,一边犟嘴道:" 不就几个破盒子吗,至于那么啰嗦吗,我

    来吧!" 贾如月一怔,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说话也带了两分火气,

    倒把这个小祖宗惹火了,见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过来,便缓和了口气,说道:

    " 好了,你躺着吧,别动了胎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着什么急。" 见凌云雪

    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贾如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

    盒子里边不全是空的,便仔细地每个打开看看,谁料翻到第二个的时候,她着实

    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盒子随之掉落在地上。

    " 怎么了,妈?" 凌云雪抬眼瞟来。

    " 啊?没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这胆子。" 贾如月强抑着内心的震惊,轻

    描淡写的道,见凌云雪" 哦" 了一声,便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杂志上,这才飞快

    地盖好了那个鞋盒,捧了起来,回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才把鞋盒放在床

    头柜上,打开了,仔细打量着里面那件物事。

    没错了,没错了!这件物事是那样的污秽狼藉,贾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

    只是凑近了脸庞去看。这,不就是我昨晚换下来的那条黛安芬的黑色内裤吗?怎

    么会在这里?这摊黄色的秽斑,这股浓烈的腥臭,这道狂野的开裂……任何一个

    经过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白这条内裤经历过了什么。

    是向东!他……他怎么竟然拿着我换下来的内裤来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贾如月的脑袋如同爆炸了一般,混乱不堪。她满脸绯红,心跳如擂,呼吸几

    乎难以为继。

    昨晚我那个过,内裤又湿又脏,向东他怎么会……,他不会那么变态,见了

    女人的脏东西,反而更兴奋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儿那里没能痛快,应该是这

    个原因。只是,他怎么还把我的内裤撕破了,还刚好是在那个……那个位置?他

    莫不是想象着真个……他不是就这样套着那玩意儿自慰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贾如月只觉自己脸上如同着火了一般,烫得惊人,

    虽然周围并无旁人,但她仍是有种羞窘至死的感觉。她使劲摇了摇头,无力地躺

    倒在床上,心潮汹涌难平。

    天啊,向东竟然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经不满足于空想了,竟然开

    始有了实质性的举动!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雪儿怎能托付给这样的男人?没错,

    男人对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冲动,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

    是他的丈母娘!

    贾如月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愁苦。丈夫无法依靠,女儿少不更事,现在

    又怀孕了,本来嘛,未来女婿还算理想,除了年龄比雪儿大很多外,至少一表人

    才,学识渊博,明白事理,兼且身强力壮,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顶梁柱,谁

    知道他竟然对她有那种不伦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会是这样的啊……贾如月无助地双手掩脸,心里悲叹道。她心

    乱如麻,思前想后,终是没能想出一个明白,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日薄西山的时候向东才回来,刚进门,他就感觉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扫

    了一圈,未来老丈人不见踪影,雪儿又是一如既往地窝在床上,整个客厅里只有

    抱着双臂,脸寒如水地坐在沙发上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说,这个萧索的气场是

    她释放出来的?

    向东不知就里,只好试探性的道:" 妈,我回来了。爸出去了?" 正是哪壶

    不开偏提那壶,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贾如月闻言更是火大,冷冷地道:" 他出差去

    了。你来,我有话对你说。" 向东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贾如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