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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他抬手捏住司南的脸:“骂我?” 被捏着脸不由得咧开嘴的司南:“......对不起。” “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庄宴撇撇嘴,又提到身高:“你怎么这么矮了啊!” 身高是司南的短板,虽然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矮,但也经不住庄宴这么一直说,他抿嘴:“我不是符文州。” “不是?” “嗯。” “那你是谁?” “司南。” 庄宴凑近了一点眯着眼睛看他:“骗我,司南戴眼镜。” “眼镜被你的黑粉扯坏了。” “哦,我想起来了。”庄宴站直了身子,侧头看他,“我不会报销的。” 司南往左退开一步离开墙壁,温和道:“不用,我已经向公司申请过了。” “申请什么?保镖?” “眼镜的报销。” 这么厉害......庄宴叹息,有淡淡的酒气:“你能帮我把上次在机场被黑粉扯坏的卫衣申请报销吗?我很喜欢那件衣服。” “可以一试。” “谢谢啊。” “不客气。”司南有点不好意思的抿起嘴角。 庄宴踉踉跄跄往床边走,边走边说:“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他在床边坐下,神色迷茫:“帮我找到符文州。” 司南为难的看了看他,说:“我可能做不到。” “为什么?”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十三分,且不提这个时间打扰别人休息是否礼貌,符文州虽然绅士,但不代表他是烂好人,庄宴还要在娱乐圈混下去,最好是不要得罪符文州。 司南想了想说:“你该睡了。” 庄宴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从符文州转移到睡觉上面来,可是他现在脑子迟钝,反应不过来,点了点头:“好吧。” 他躺在床上,片刻后听见关门声。 走了啊...... 辣鸡符文州,不来是吧,他亲自去找。 庄宴下床,一点一点挪到门前,打开门。 门铃响的时候,符文州正打算睡下。 他打开门,庄宴站在门口,符文州打量一眼,黑色松软的头发是凌乱的,衣服没换,拖鞋穿反。 “有事吗?”符文州说。 庄宴用力点头,严肃道:“有!” 他用手指戳了戳符文州的胳膊,声音小得好像在跟他打商量:“我能进去吗?” 符文州沉默着看了他几秒,然后让出一个缝隙,庄宴立即笑了,弯着嘴角从他身旁蹭过去。 这回他没往客厅去,直朝卧室走。 符文州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庄宴在卧室门口停下,然后回头,这里亮着灯,符文州才发现他的脸红得不正常。 他淡淡叫了一声:“庄宴。” “啊?”庄宴茫然地看着他。 平时的庄宴绝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些不同向符文州透露出一个讯息:庄宴醉了。 他直愣愣往符文州的床走过去,停在床边,回头认真的看着符文州,严肃道:“这是你的床吗?” 符文州眼底划过好奇,回答他:“是我的。” 庄宴笑了:“你过来。” 喝多了的人全凭本能行事,胆怯,害怕,统统被丢到一旁,他看见符文州走到他面前,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腰,庄宴比符文州稍微矮一些,嘴唇刚好挨着符文州的右肩。 符文州身体微微一顿。 庄宴坏笑:“符文州!我要睡了你!” 说完,不等符文州有所反应,庄宴伸手扒他的衣服,他刚洗过澡,只穿了一件睡衣,很容易就能解开,就在他的手触上去准备解开的时候,一只手用力拽住他的手。 庄宴使劲拔了拔,没挣脱开。 他扁嘴:“疼~” 符文州不由得手劲小了一些,庄宴露出得逞的笑意,一把拽住他的睡衣使劲儿扯,符文州绷紧了脸,他没应付过这样的局面,一不留神被庄宴拽着跌在床上。 松软的床因一双人影坍塌了一块,跌下时,符文州下意识扶住庄宴的腰。 庄宴躺在符文州身下,朦胧的睁着眼。 符文州一手扶着床,没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庄宴身上。 而庄宴还没老实下来,他舔了一下嘴唇,这个角度看符文州特别好看,美色蛊惑下,他说:“你要在上面吗?也行,但是你得自己动!” 符文州绷着脸,扶着庄宴腰的那只手用了劲儿掐他,庄宴吃疼:“啊~符文州你给老子老实点儿!老老实实让老子上了你!” “呵...”符文州嘴角溢出短短的一声,而后嗓音暗哑的抵在庄宴软耳处:“庄宴,你找死是吗?” 都说酒壮怂人胆,已经醉到不明事理的庄宴居然冷不丁抖了抖。 符文州面无表情:“前辈?文州哥?” 庄宴抖着嘴唇:“难搞的老男人符文州。” 他眯起眼睛,抬手在庄宴脸上拍了拍,他皮肤很好,手指触感又细又滑,眸色深了深:“你每次那样叫我的时候,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哪怕醉酒,庄宴这个机灵鬼也察觉到自己目前处于弱势,于是嘴硬不吭声。 符文州的视线在他脸上稍作停顿,然后说:“你喜欢我?” 庄宴不吭声。 “回答我。” “不喜欢!老男人!性冷淡!” 符文州忽然笑了:“那你现在在干嘛?” 庄宴又不说话了。 符文州站起身,拿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讯息,然后回头看一眼仍旧没有醒酒的庄宴。 “你还不走?”他说。 “我还没有睡到你。” 符文州差点被气笑,他伸手拉着庄宴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然后扶着他往外走。 “庄宴,明天你还会记得今天的事吗?” “......” 符文州自说自话:“但愿你能记得。” “......” 庄宴被送回房间后也不闹了,累得一眨眼就睡着。 第二天一早从梦里醒过来,他洗漱好穿衣服,总觉得腰特别疼,低头看了看,居然有一处青紫。 我操!老子昨天喝醉了自己掐自己玩儿? 他急匆匆脱光了衣服对着镜子检查一遍,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有一处青紫。 穿好衣服难得发了会儿呆,难道他......有自虐倾向? 庄宴酒量不好自己是知道的,一般来说他只要不出这个房间就不会出事,把自己弄出瘀痕来还是头一次。 出门工作,他和司南一块儿往片场赶的路上。 庄宴问:“昨天你来找过我吗?” 司南脸白了白:“你记得?” “没,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还真来过啊?” “嗯。”司南心虚的点头。 庄宴特好奇:“那昨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