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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再到祁盛儿,然后是庄宴,后面岳欣李明朗,安夏,依次进行。 好在因为是综艺节目,底下观众没有太过火,庄宴松了一口气,特害怕轮到自己自我介绍的时候底下观众喊“下去”。 节目刚开始有一个才艺秀,庄宴八百年没有参加过综艺节目了,被突如其来的才艺秀整得脑子有点懵。 不过他很快就顾不得自己了,因为符文州冷着一张脸,说了两个字:“不会!” 庄宴想笑,忍住了。 总算明白符文州为什么不参加综艺节目了,他这个性子虽然绅士有礼,但是还有点一根筋,不会就是不会。 他有点为符文州担忧,毕竟是娱乐圈,很容易被人揪住这一点,黑他不尊重主持人之类,身为艺人,在娱乐圈有时候就是如履薄冰。 庄宴往符文州那边靠近了一点,假装不经意的说:“州哥唱首歌吧。” 祁盛儿猛地提起一颗心,生怕符文州发怒。 主持人也看着符文州的脸色。 令人没想到的是,符文州没有生气,而是侧着脸看向庄宴,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想听?” 庄宴“嗯”了一声。 “好。” 清冷的嗓音在演播厅缓缓唱起小调,是一首有些冷门的歌曲,从他口中唱出来,有种独特的温柔。 现场观众欢呼,甚至有人站起来鼓掌。 气氛达到了一个高潮。 庄宴怔忡地目光渐渐收回来,弯起嘴角跟着一起鼓掌。 第31章 “庄州”cp 祁盛儿跳了芭蕾,她学了十年, 一小段舞蹈信手拈来。 倒是让庄宴另眼相看了。 轮到庄宴, 底下观众虽然没有太明显, 但他还是听见了几声唏嘘。 庄宴会什么?庄宴一无是处!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包括台上的主持人。 她微微弯唇, 不出意外的话, 这期节目的爆点就是符文州和庄宴的强烈对比。 庄宴手指微微收紧,握紧话筒,扯开嘴角:“我跳一段舞吧。” 随便放了一个音乐, 庄宴跟随着音乐,每一个踩点动作都极为标准, 他额头渗出薄汗,修长有力的腿踩着节奏。 跳了半分钟不到,他有点害羞的拿着话筒, 笑得腼腆:“谢谢。” 主持人有些意外,活跃着气氛:“庄宴看起来不是新手啊, 是有一直在练习舞蹈吗?” “几个月没练过了。” “因为工作忙吗?没有时间练习了?” 这问题问得有点尴尬, 庄宴说:“忙啊, 忙着拍。” 这个突如其来的宣传巧妙化解了主持人尴尬的问题, 庄宴哪里忙,又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人。 主持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急忙补救:“大家9月1号,一定要看。” 通过一系列小游戏,气氛渐渐高涨起来, 符文州没有参加过综艺节目录制,更不怎么玩游戏,但是庄宴发现他真的很聪明,玩过一遍很快就得心应手。 第三轮游戏是两队各出一个人踩在独轮上,把对方推下去就算赢,独轮的高度往下有两米高,下面是泡沫,没有危险。 第一场出战的是祁盛儿和安夏。 两个女生的游戏没什么胜负欲,都是点到为止,紧紧抱着柱子,撑不住了就松手,观赏性很强,欢声笑语不断。 祁盛儿赢了。 第二场是岳欣和李明朗。 岳欣是女生,背景又大,李明朗初出茅庐,不论怎么样都会让着她。 于是岳欣胜。 决胜局是符文州和庄宴。 前面的游戏庄宴都没有跟符文州对上,这一次主持人安排了他们两个在最后一轮,说这是命运的安排。 庄宴才不信什么命运的安排,是台本的安排还差不多。 他往独轮上一坐,自信一笑,神采飞扬。 “州哥,我不会让着你的!” 符文州眼里带笑,不太适应的站上去,站稳之后冲他看了一眼,说道:“那你要加油了。” 主持人:“看来两位是火/药味十足啊!” 两人挪动到中间,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怎么看都是站着的那个人吃亏,庄宴不想赢得不光彩,也站起来。 他扬眉挑衅:“你要是输给我怎么办?” 符文州没说话,不可置否。 两人互相试探着推动对方,有惊无险,再次站稳,眼底都出现了一丝凝重。 忽然,庄宴没站稳向后仰,符文州浅眸微缩,伸长了手臂抓住他,将他拉回来。 庄宴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露出笑脸,就看见符文州突然掉下去,他没了支撑点,也跟着掉下去。 泡沫里,两人一前一后掉下,紧挨着对方。 庄宴被泡沫憋了一脸,抬手想撑着地坐起来,却摸到温热的触感,他疑惑地看过去,发现自己的手放在符文州身上。 触电般收回来,符文州还躺在泡沫里,他伸手拉他,没想到人没拉动,自己也跟着摔了回去。 这一摔不要紧,他腿抽筋了。 外面看不见的泡沫里,庄宴紧紧贴着符文州,心跳飞快。 他小声说:“我腿抽筋了,起不来,你快起来拉我一把。” 发现符文州没有起来的意思,脚腕上方一处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抚上,耳边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是这儿吗?” 庄宴红了脸:“嗯。” 手指在他小腿上按揉几下,气氛有些暧/昧。 庄宴被这样的气息搞得胸口发闷,扯了个话题:“你刚才没站稳?” “不是。” “那你怎么掉下来了?” “你会高兴。” 这话说得让庄宴找不到逻辑,他疑惑地又问一遍:“我为什么会高兴?” 符文州沉默了,他忽然说:“腿好了吗?” “没有。” 于是符文州坐起来,把庄宴从里面捞出来,搀扶着他出去。 这一切在庄宴眼里十分漫长,实际上也就过去十秒多一些。 祁盛儿急忙上前,“他怎么了?” 庄宴刚准备答话,符文州说:“腿抽筋了。” 庄宴默默闭上嘴。 原本担忧得皱起眉的祁盛儿忽然变得幸灾乐祸:“看你那点出息吧。” 庄宴:“……”人心不古啊! 被扶着坐下之后,符文州蹲下继续给他揉腿,庄宴不自然的把腿缩回来,小声说:“已经好了。” 符文州收回手,指腹间还有余温。 以前怎么没发现,符文州是个这么热心的人。 不对,他一直都挺照顾人的,上次被采访的时候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他不也挺身而出了吗? 庄宴把胡思乱想从脑子里丢出去,继续问自己刚才没听懂的话:“你刚才说我会高兴,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