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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炒cp这个方案不妥。” “哪里不妥?”符文州什么身份,什么影响力,和庄宴炒cp那是便宜庄宴了,哪里不妥? 庄宴抿唇:“影响不好,被冠上gay的名头对州哥不好,关于网络上的传言,我觉得我们也可以找个机会澄清一下了。” 万钧:“......” 他没说话,因为符文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 电话的声音不小,特别是晚上,清晰可闻。 庄宴说的那些话全部都被他听见了。 这边没有回应,庄宴继续说:“你觉得呢?万先生?” 万钧将视线投向符文州。 符文州示意他说下去。 “为什么要澄清?庄先生以前不是不在意吗?” “以前不在意,现在觉得不太好。” “我以为庄先生会很乐意的。” 庄宴惶恐的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万钧:“......” 庄宴挂断电话之后,安心地把剧本放好,躺到床上休息。 还好他没有答应,不然被这样的海市蜃楼迷花了眼,他还能甘心仅仅只是炒cp而已? 庄宴了解自己,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 所以这件事,趁早就别答应。 从刚才的心慌意乱,到现在的心平气和,庄宴无比鉴定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他闭上眼睛睡觉,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隐隐听见有敲门声。 这道声音并不像应坤敲门那么急促,但是听起来沉沉的,他脑子稍微清醒一点,走出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庄宴清醒了。 符......符文州?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两个月没见过的符文州。 他抬头看看夜色,再望向面前的人,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这么晚了,他过来干什么。 这些思绪眨眼间从脑海中闪过,后面他就来不及思考了。 因为符文州长腿迈进来,抬手直接将他揽进怀里,低首贴住他湿润的嘴唇。 庄宴瞪大了眼睛。 他的手放在庄宴的腰上,庄宴能清晰的感受到符文州在颤抖。 他在害怕。 他吻得用力,让庄宴有些微的窒息感,渐渐失去了自己不剩多少的理智。 符文州吻着他,感应着他的回应,难以自持的将他紧紧按在怀里。 等到庄宴推开他,两个人都喘得厉害。 庄宴脸色潮红,心脏剧烈跳动。 这次没有酒精,两个人都清醒。 他微微抬起头,望进符文州的眼睛,他一向不显露情绪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不受控制的欲望。 这个干燥的晚上,二十七年来一丝不苟活着的符文州,失控了。 他眼底深沉的看不懂那是什么情绪,用指腹按压庄宴柔软的嘴唇。 庄宴还被他揽在怀里,他挣脱了一下,想出来,却被禁锢得更厉害。 他想说话,又觉得不该自己先开口。 符文州莫名其妙闯到他家里来,又毫无理由的吻了他,怎么看都是符文州更需要解释点什么。 可是过了很久,符文州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庄宴终于憋不住了:“符文州!” 这三个字被他喊出恼羞成怒的味道。 符文州“嗯”了一声,回应他。 庄宴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被一只手揉了揉脑袋,符文州微微低垂着眸,把他松开。 “你......” “庄宴。” 忽然被叫住名字,庄宴下意识注意力集中。 “我没有喝酒,我很清醒。” 他敛着眉,微皱。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庄宴紧紧抿起嘴角,眼神微微闪烁。 他想找个话题引开,刚刚张嘴就被符文州一句掷地有声的话打断:“庄宴,别逃避。” “......” 庄宴脑子快要炸了。 他磕磕绊绊:“有点突然......” “什么意思?” 符文州懂了,又没懂。 庄宴让他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找了个椅子坐,犹豫道:“你喜欢我?” “喜欢。”符文州回答得十分坦然,也许一开始觉得难以接受,甚至排斥,但是想通了之后就不再逃避,喜欢就是喜欢。 庄宴却沉默了。 他是一个很难有安全感的人,也许和自己的经历有关,总之一句喜欢不足以让他信任,庄宴承认自己对符文州的动心,也承认这个人坐在他面前向他表白是一件很让他心动的事情。 但是当他说出这句“喜欢”,在庄宴心里并没有多少可信度。 这些年来他习惯了一个人,突然有一个人想要闯入他的生活...... 庄宴正准备说点什么,符文州忽然说:“我很委屈。” 他眉眼低垂,搭上这张好看的脸,颇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明明是你先来撩拨我,我动心了,你却甩手走了。” 庄宴毫无反驳之力的接受他的控诉。 “庄宴,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坏?” 被控诉的人说不出话,于是被符文州抱了抱。 他看不见的地方,符文州微微一笑,万钧说苦肉计好用,他试过了,确实好用。 庄宴听完这一番话,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负心汉。 这次他没挣脱,算是默许了。 符文州将脑袋搁在他肩上,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大型犬。 庄宴还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他半晌没回过味儿来,老子好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天色不早,是不适宜留宿的时间。 庄宴轻轻拍他的背,“你该走了。” 符文州没有动。 于是庄宴稍微推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该走了。” 这个举动对于庄宴来说有点羞涩,他平时也许不着调,但是在情感方面是真的一片空白,不然也不会在意识到自己对符文州的感情时手足无措。 符文州眼眸深了一些,脸上还有湿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好。” 他站起来,微微用余光打量了这间屋子。 “你一直住这里?” 庄宴能在应坤说这房子又破又小的时候理直气壮怼回去,但是这话要是从符文州嘴里说出来,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恩,一年多了。” “怎么不换个环境好点的地方?” 庄宴忽然觉得这些有钱人都喜欢明知故问,他扁扁嘴:“工作不景气呗。” 符文州不动声色:“可以去我那儿住。” “符文州!”庄宴脸臊红,哪有人刚在一起就商量同居的,“你快走!我还要休息!” 这话说得有点毫不客气,他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