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这个归督察院管,这差事他们推不掉,咱们东厂不插手他们官员之间的脏污,没得惹一身骚。”

    汪袁应着好。

    魏濂乏力的捏捏眉心,想着还有什么事儿要交代。

    沈立行端量着他道,“厂督,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呐。”

    魏濂放下手,眸子起冽,“盯我倒灵,要你管?”

    “不不不,不要,”沈立行连忙摇头道。

    魏濂朝外斜眼看,“黑天了,不是说要进宫?还搁这儿讨嫌。”

    沈立行立即冲他拱手抱拳,腿一迈蹦出了门。

    魏濂拎着茶壶掀两茶杯倒水,“我不在这段日子,你们辛苦了,能帮我抗住太后娘娘,我跟你们说一声谢。”

    他把杯子朝两人推去,对着连德喜温笑道,“骑兵我暂时分不出精力管,我想把你调去,那个什么监督太监你不用担心,他想养马,我让他进皇家马场,你若不愿,就当我没说。”

    五千骑兵,放谁手里都是个不安定因素,他却愿意信连德喜,凭这份信任也足以让连德喜热泪盈眶,“老祖宗,您把奴才当贴心人,奴才自是愿为老祖宗赴汤蹈火。”

    汪袁在一旁鄙薄道,“哭个什么劲儿,这不是高兴的事,跟丧门星似的,瞧着磕碜。”

    “我这是喜极而泣,我瞧你眼红了吧,在老祖宗面前说丧,也不嫌晦气,”连德喜提袖子抹掉眼泪,回驳他道。

    他一个秉笔太监会眼红他?汪袁青黑着脸,还想呸他。

    魏濂就烦乱的止住他们两人道,“我瞅着你们头疼,一个好哭,一个看着稳重,做事也没靠谱到哪儿去,吵吵吵,耳朵都炸了。”

    两人就老实了。

    魏濂朝外指指天,“都回去吧,晚了。”

    两人便起身与他告辞了。

    魏濂长长吞吐出一口气,出书房转去了兰苑。

    进兰苑一路亮堂,灯笼挂了一顺,他上房时,听里面人笑。

    “它怎么乱舔?”这是傅晚凝的嬉笑声。

    “以为您给好吃的,”香阁笑道。

    魏濂推门进来,见她赤着足跪在贵妃榻上,伸指敲拂林猧儿的头,被它的小舌头舔个正着。

    他当即沉下脸,冲香阁道,“把它抱下去。”

    香阁顶着他的黑脸匆忙抓起拂林猧儿走出屋子。

    傅晚凝端坐好,微带气道,“它又没惹你。”

    魏濂没理话,端水来将她的手洗了。

    傅晚凝盯着他的侧面道,“你在外边儿受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第43章 四十三个串儿

    魏濂捏毛巾帮她擦水, “你跟那狗太亲近了。”

    “它是母的, ”傅晚凝锁起眉道。

    魏濂手一讪, 还稳着声道,“人说狗改不了吃屎, 狗的嘴巴很脏,你让它舔了还碰,回头生病找谁哭?”

    傅晚凝鼓一下腮,“我记下了。”

    她从榻上下来,在妆台上随便拿了只簪子绞住发。

    香阁站廊上喊,“老爷,夫人,晚膳摆在花舍了。”

    魏濂脱了直缀仅着贴里, 看她穿的单袍,便拿了褙子让她穿好,才带人出了屋。

    兰苑的花舍建在西面, 离主屋有点远, 花草长得繁盛, 有些藤蔓都攀上了屋顶又倒垂下来, 这时节开着各色花,芬香喜人。

    他们一进来,就将门关严实了, 花草多,蚊虫也多,里头刚熏了香, 再朝外开能引它们进来。

    魏濂拉椅子坐下,先拣了块鸡脯吃下去,奔波一天,他早饿了。

    傅晚凝坐他旁边,问道,“你进宫了吗?”

    魏濂夹一筷子一捻针吃下去,凝眸在她脸上,“明儿去,你别担心。”

    傅晚凝盛一碗汤放他右手边,看着他吃。

    “太后娘娘提拔了徐富贵,他现儿是御马监的二把手了,”魏濂快速划光碗里的饭,又挖了两勺米饭放汤碗里,瞧她,“怎么不吃?”

    “热得很,吃不下,”傅晚凝舀了半碗藕粉粥,拣腌芥菜和粥吃。

    “富贵以后是太后娘娘的人了……”她落寞道。

    魏濂夹一块肉放她碗里,“你可不能叫他富贵了,他连名儿都改了。”

    傅晚凝嫌肉腻,拨到一边只喝粥,固执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富贵。”

    “可他现在叫徐阎秋,而且人家已经娶了夫人,”魏濂笑对着她,神情很怡然自得。

    傅晚凝喝完粥,咬着那肉慢慢咀,“他夫人是哪家的?”

    “前次来咱们府上的如意,你见过的,”魏濂瞧她吃进肉,又给她加了一勺肉丸子,“府邸在安乐侯府临边,正和你们家做了邻居。”

    傅晚凝眉心起蹙,“我不想吃肉。”

    魏濂望着她的细腕,道,“不吃肉怎么长肉,别任性。”

    傅晚凝便戳了丸子一点点的啃,“那个如意姐姐生的秀气,就是大了点。”

    她说的委婉了,如意比徐阎秋大整整八岁,寻常男人都不定愿意娶个大自己这么多的老婆。

    魏濂笑了,“大些好,晓得疼人。”

    傅晚凝撇一下唇,将丸子吃掉,“我听着总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魏濂正色道,“没有,他有什么值得我讥讽的?”

    傅晚凝搁下筷子,“我吃好了。”

    魏濂捏她的手,“陪我会儿。”

    傅晚凝低着眼,“富贵出生苦,人却很和善,在监栏院里,我有的时候吃不饱饭,他都会省口饭给我,我被人欺负了,他也会帮我骂,他很好。”

    魏濂目沉沉,“你心里他很好?”

    傅晚凝将头往下垂,“我知道不应当,可他对我真的好。”

    魏濂面目阴冷起来,“他现儿未必记得你是谁?”

    傅晚凝抬起头,伸手过去拉他。

    魏濂便瞪她。

    傅晚凝挪着椅子和他坐近,轻轻道,“我心底你是最好的。”

    魏濂被她哄得灿然一笑,他托起她的手,偏过脸问,“我好还是他好?”

    傅晚凝脸上蕴着红,急促的望他一眼又拘谨的垂头,“你好。”

    魏濂微伸手团着她坐到腿间,用最温绵的话在她唇边问,“我哪里好?”

    傅晚凝声儿更低了,“哪里都好……”

    魏濂便去亲吻她,双唇相碰时,他不再如之前那般急躁,他满腹的柔情倾覆在与她的缱绻缠绵里,他用这唇与唇的交融传递着自己对她的爱恋。

    傅晚凝为他的温情感触,她悄悄张开唇,接纳着他的舌,她含羞的伸着自己的舌去触他,很明显就感觉到他的身体一怔,转瞬他放肆的追逐着她,直将她逼到角落里,不得不可怜兮兮的被那条舌卷入风浪里,她细弱着气伸颈,向他求道,“……够了。”

    “不够,”魏濂黏着她的细舌,将它翻来覆去的舔触着,却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