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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你上什么火?烟抽多了?” “嗯……”时洛把一杯水喝尽,“别瞎咋呼,周火知道了又要婆婆妈妈。” 宸火点头,“知道,我还点酸奶了,喝不?” 时洛摇摇头,把药箱收拾好上楼回宿舍了。 时洛应对感冒还是有经验的,吃一片感冒药喝一杯水闷头睡一觉,第二天稳好了,就一晚上的事,他懒得让余邃操心,回到宿舍老老实实闷在被子里等着出汗,继续玩手机。 好久没感冒过了,突然烧起来,时洛也挺意外。 时洛窝在被窝里刷了刷微博,季后赛每年的分组都是固定按照名次分的,Free最后一局常规赛打完后分组就基本确定了,Saint和NSN两家官博心很大的互动了下,给对方相互毒奶了一波,Saint请NSN这次一定要手下留情,NSN求Saint这次别再整新套路,两边官博相互提前认爹,颇为欢乐。 时洛想用大号评论下,皇帝不急,自己和宸火差点心态崩。 打比赛前,时洛情绪状态确实不太对,受影响太多了。 自打进了Free以后,时洛越来越容易对别人产生共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时洛没那么博爱,没那么天使,只是自己也将路走窄过后,再看别人行至悬崖边时,总会忍不住想捞对方一把。 更别说NSN当年确实扶了自己一把。 这份恩情时洛一直记得,所以在瓦瓦进了NSN后他用心的教过瓦瓦,那会儿瓦瓦刚打职业,对时洛这个外队的好心大神感激的不行,一度坐立不安的跟顾乾商量应该怎么报答时洛才好。 顾乾没让瓦瓦多事,只跟瓦瓦说自己当年也承过FS的情,现在他只消把人家的好意记在心里就好。 时洛烧的迷迷糊糊的,天马行空的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顾乾当初那么照顾自己,可能也是在还余邃的什么人情。 这么说,自己在NSN的时候,也是在被余邃照顾的,再往深处想…… “麻烦了,稍等一下。” 时洛被打断思路,他宿舍门被打开了,宿舍的灯突然亮了,时洛不适的挡了一下眼睛。 “穿着衣服了?”余邃上下看了时洛一眼,转头对门外道,“来。” 时洛烧的额头通红,费力的睁大眼,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了?” 余邃没理时洛,让Free的随队队医进屋,低声道,“可能是感冒,最近训练有点紧,今天比赛又着急了,赛后吹了冷风……您看一下,是不是还有别的毛病。” Free的队医基本就是关照余邃胃病的私人医生,平时也不住在基地,同其他人接触不多,被带进时洛宿舍后客气的坐到一边,拿出温度计来递给时洛,和气道,“吃过药了吗?吃的什么?” 不等时洛说话,余邃把一盒药递给队医,“这个,是吃了一片么?” 时洛把温度计放好,莫名心虚,老老实实,“就吃了一片。” 队医点点头,“好,先看看温度,吃了多久了?” “有……”时洛迟疑道,“半小时多吧。” 队医点点头等着,时洛夹着温度计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瞟了余邃一眼,低声道,“宸火跟你说的?跟他说了别小题大做……” 余邃表情淡淡的,“你不跟他强调,他可能还不会告密。” 时洛看出来余邃有点火了,不愿意余邃当着外人训自己,老老实实低头闭嘴等温度。 同时心里祈祷温度不要太高。 五分钟后,时洛拿出温度计来,不等他看余邃拿了过去,余邃看了一眼,把温度计递给队医,“三十七度六。” 队医细看了下,笑了下,“算三十七度五吧……叫Evil是吧?多大了?成年了么?” “成年了,刚成年。”余邃说的挺详细,“周岁其实还不到十九。” “好。”队医又给时洛看了看咽喉,把一包小儿祛热贴递给余邃,又给了他一瓶药,“祛热贴贴脑门,愿意贴可以胸口后背再贴两张,他已经吃过感冒药了,这个药先不用吃,什么时候体温超过三十八度再吃一片,多喝热水,这两天别熬夜了。” 队医起身温和道,“没什么大毛病,最近不是流感季节,就是换季体质下降,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看。” “麻烦了。”余邃点头,“我送您下去。” 大晚上把人家叫来量体温余邃也有点过意不去,他把队医刚给的热帖丢在时洛床边出了门,将队医送到基地门口后上楼来,热帖还被丢在床边,时洛闭眼躺着,脸色较刚才瞬间憔悴了许多。 某刚成年突击手的小心思实在是不够余渣男这个段位猜的,余邃站在门口扫了时洛一眼,“听了医嘱了么?” 某周岁还不到十九的突击手宛若真烧迷糊了一般费力睁开眼,看了看床边的热帖,含糊道,“听了,没太听清,是贴这个么?这是什么?怎么……怎么打开?贴在哪儿?” 余邃面无表情道,“脑门上贴一贴,腿中间贴一贴。” 时洛:“……” 时洛尽力装听不清,“发烧有点耳鸣……这东西怎么打开……” 余邃不忍心耽误时间,走到时洛床前将祛热贴撕开,揭开一贴贴在时洛脑门上,又用手掌轻轻地按了下,又揭开一贴,看着时洛,“贴胸口。” 时洛费力的动了下,皱眉,“胸口?哪儿?正着还是斜着?我耳朵真的耳鸣了……” 余邃深呼吸了下,懒得跟时洛玩过家家,他怕时洛出汗了,不敢掀被子,只得半蹲在时洛床头,拿着一张掀开的祛热贴伸进被子里,低声道,“睡衣掀开,贴前胸正中间……” 余邃感觉到被子里时洛一只手握着自己手腕在替自己找位置,两秒钟后……余邃的手一动不再动。 余邃:“……” 此情此景,余渣男是真的不想吃时洛这种低阶套路。 但指尖的触感还是让余邃的脸色稍稍变了些。 语气也不受控制的轻了些。 余邃目光深邃的看着时洛,嘴唇微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这是正中间?” 余邃看着时洛本就烧红的脸颊又红了些。 又听时洛咳了下,低声道,“别生气了,一晚上就好的病,不愿意跟你矫情。” 余邃自己之前也跟时洛瞒过胃病的事,就是因为有这个经验,所以更清楚有病拖着有多大隐患,现在小病小痛能藏着,以后再有什么不舒服的不更能藏着了? 本来是真的想绷着脸跟时洛好好说说的,但现在…… 手中的触感实时传达到脑中心中,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余邃闭上眼,“你特么先把我手放开!” “我不。”时洛稍稍动了下,想撩余邃又十分不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