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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正常的omega,没有发情期和信息素了?在柯安在床上躺着被人注射着抑制剂还要喊疼的时候,他却跪在地上,一边挨着陌生的情潮,一边却要顶着伤跪满八个小时。 在大学毕业之后,傅行简就几乎再也没回过那个家。 自从他妈死了之后,他在那个家便再也没得到过一丝温情,只有无尽的误解和隔阂。 他看透了柯安的把戏,就算其他人都觉得柯安温柔解意,他也深深知道眼前的人看起来可没那么简单。 以至于在所有人都觉得他对柯安有偏见,经常欺负柯安的时候,傅行简也不辩驳,只是说他就是讨厌他,没有理由。 无论宋翊要喜欢谁都好,和谁在一起都好,他只是暂时地包养他一段时间,不会干涉他的人生。只是,一想到那个人会是柯安,傅行简的心里便膈应起来。 “说吧,这次找我是做什么?只是想要我回去跟老头子道个歉?” 傅行简打量着他,视线如刃般锐利,他不会认为柯安单独约他出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儿。 柯安面色重新自然了些,柔声道,“当然不止,齐叔也让我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和那个alpha见个面。齐叔第一次为你这么费心费力地,你也体谅他一片苦心吧,找个时间去和那alpha见一面,把……把你身边的那个alpha给放回去吧。” “放回去好跟你双宿双飞?” 傅行简却笑了,眸子却冰冷,戏谑地看着他。 第19章 别动 柯安的笑容僵了,“傅哥哥……” 他咬着唇,浅粉色的唇因充血变得嫣红,神色局促,像是被欺负了一样,任谁看着傅行简在对面那冷漠的样子,都会以为是傅行简对他做了什么。 柯安低着头,看着很不安,声音也弱弱地,“傅哥哥,你都知道了么?我,我和宋翊其实没什么的,你别误会他,他人很好。” 傅行简冷冷地听他继续说着,只是不回。 柯安见他不搭话,小声道,“只是,您应该知道的,靠钱和手段是买不来真心的,又何必把人拘在自己身边呢?他能会走的很远的,以后和你的这段事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是污点的。他现在也是公众人物,名誉有多重要你肯定知道的。” 他慢慢说着,看着傅行简的神情,道,“要谈感情的话,还是找个娱乐圈外的人吧。” 傅行简瞥他一眼,嗤笑一声,“谁告诉你要我跟他谈感情了?” “嗯?”柯安怔了怔。 “我又没逼着他要他喜欢我,只是每个月发情期的时候要用到他。发情期,你懂吧?”傅行简挑衅地看向他,他觉得,柯安应该不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意思吧。 对面少年白净的面皮瞬间变得通红,“这……” 傅行简冷眼看着他羞涩的样子,自己却直白得很,“我和他床上了不少次了,但谁和谁都没谈过真心,以后也不会有。你说的这些可笑透顶,也不必打着为宋翊好的旗号来怕我对他纠缠不清,这些话,让他来跟我说不是更好,你来多什么嘴?” 柯安的心思被他猜到,像是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寻不出好的说辞,便讷讷道,“可是,你现在还是不许他和别人接触啊,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霸道?” 傅行简倏然站起身,将对面的少年吓了一跳。 柯安下意识低低叫了一声,声音细弱如奶猫,抬手遮住了脸,“啊……” 他还以为傅行简气一上来要打他,惶恐了一会儿,却没见他有什么动作,抬眸觑了一眼,对上了那双狭长冷冽的眸子。 “你跟我说霸道,还说不着,懂吗?”傅行简紧紧盯着他,目光冰冷,“我花钱养下的人,在我还没有厌倦之前谁都不能碰,他就算心里有别的想法也不许表现出来,更不要说凭你这个拙劣的说客来说服我了。他要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就好了,还不必用你来说。” “没,不是……” 柯安不安地解释,“宋翊没这样说,傅哥哥您别误会,傅——” 他话还没说完,傅行简却已经站起身,面色冷冷地走了。 柯安咬着唇,在座位上坐了几分钟,看着很懊恼,但在傅行简走后,却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嘴角还翘了翘。 他今天才不是来劝傅行简放弃宋翊呢,他还没那么傻。 上次傅行简把宋翊带去那个晚宴,他便很惊讶,知道傅行简若对一个情人那么好的话,肯定是在他心中有不一样的地位的。不管他现在有没有意识到,但柯安却知道他肯定或多或少有些在意宋翊的,不然,他也不会想着和他抢。 从小到大,总是傅行简要什么都是最好的,而他却只能用尽手段来得到他稀疏平常就能得到的东西。 柯安有时候觉得太不公平,凭什么他连傅姓都不能拥有,而那人却要什么都有。但每每看到属于他的东西被自己夺走的时候,那种快慰是谁都体会不到的。 也许是病态,也许是嫉妒,柯安慢慢喝下那杯被傅行简拿走的红酒,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更添艳色,神情却冷漠,静静地在窗边看着人潮汹涌。 夺去别人喜欢的东西,说出来不太道德,但他却喜欢这样。 …… 傅行简下午没回公司,只是回到了家,拉上窗帘,在光线微弱的房间里看着老电影。桌上是年份久远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轻轻地摇晃着。 日色西斜,屋子里回荡着正宗的巴黎腔,饶舌的语调在那部经典的爱情电影里都变得浪漫起来。 他在看一部法国的老片子,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眼前就浮现起那张脸。 那张脸,鼻梁,嘴角以及额前的弧度都像是最精巧的工匠雕刻而成,该硬朗的地方硬朗,要含蓄的地方含蓄,不乏韵味。眉梢眼底都藏着似有似无的笑,乍一看温柔如水,眉眼含情,再仔细一看,内里的神情却克制得近乎冷漠,好像天生对世人都有一种怜悯感,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耳边陡然响起那句‘Jet'aime’,傅行简怔了怔,心上颤了颤,抬头,却看到是屏幕里一身西装,皮鞋锃亮的英俊绅士单膝跪地,手捧着一束几乎将半边脸都遮住的玫瑰,含情脉脉地向着风情万种的女子求婚。 那电影色调是黑白的,玫瑰也看不明颜色,却让人感觉到鲜活。 傅行简陡然关掉了那部影片,脸色不太好,但嘴唇却嫣红,像是染上了酒色。一室寂静,昏暗的房间里没了外界的光线,一时间有些不辨时辰。 不知何时,钥匙悄悄转动锁孔的细微声音打破了这寂静。 宋翊刚刚结束了一次采访,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将那张俊美的脸庞遮住大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