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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静听了唐白这番话只觉得气血涌上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 走廊最角落里姜晚晚埋着脑袋盯着自己的白鞋不吭声。 旁边站着的姜迟叹了口气,慢慢扯开脖子上的领带,顺手解开两颗扣子稍微缓了一下情绪。 等姜迟到办公室唐白和赵静已经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孤零零地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姜晚晚。 姜迟刚进办公室就被陈芸拉着说了一半天,其中大部分都是在讨论姜晚晚的语文成绩,说到最后陈芸已经开始感慨自己执教生涯的失败了。 说到动情处眼泪也开始往下掉,于是姜迟还得安慰这位伤心得不行的女老师,一番下来姜迟整个人都快废了。 倒也反应了归归的语文成绩让这老师在意得不行。 不过姜迟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刚刚安慰好女老师,姜晚晚又把人给气哭了。 姜晚晚见陈芸哭,还能满脸淡定地安慰陈芸:“我不靠语文也能得第一,陈老师你不用太担心。” 这哪里是安慰,分明就是火烧浇油。 姜晚晚说得太快,姜迟都没来得及阻止,等反应过来陈芸已经气哭了。 姜迟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忍不住头疼,看了眼一脸无辜的姜晚晚,姜迟伸手拍了拍姜晚晚的脑袋,柔声安慰:“归归,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哥哥觉得你的语文确实需要补一下。” “刚刚你们语文老师也说了,你的语文拉你后腿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语文?” 姜晚晚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跟我说说,你在学语文上有什么困难?” 姜晚晚抬了抬眼皮,波澜不惊地开口:“哥哥,我没有困难。” 姜迟…… 两兄妹僵持了一会儿,姜晚晚还是妥协了。 “哥哥你要是想找人给我补语文你就找吧,我会好好学的。” “好。哥哥安排好了跟你说。对了,下午我要搬出去,我刚去看了,离七中挺近的。你要不要跟哥哥一起搬过去住?” 姜晚晚猛地抬头,惊喜地问了声:“真的?我可以搬过去跟你一起住么?” “嗯,我跟妈提了,妈倒是同意了。不过妈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我同意!” 姜晚晚一上午的郁闷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连带着陈芸说了啥她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 下课铃声打响,同学们窸窸窣窣地走出教室,有的也开始窝在一堆讲之前没说完的话。 “晚晚,陈芸跟你说啥了?你咋去了这么久?” 周多多趴在桌上偏着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规规矩矩地坐着的姜晚晚,见姜晚晚皱着眉头不停地写东西周多多够长脖子瞟了一眼。 嗯,在写作文。 姜晚晚正在写陈芸布置下来的作文题目,闻言放下笔头,默默地将桌上的作业本递给周多多。 周多多疑惑地接过作业本,低头一扫。 作文题目:论学好语文的重要性 “语文素养的提升有利于开阔眼界,塑造正确的价值观……” 周多多念了几句就没念了。 放下作文本,周多多叹气:“晚晚,我觉得你这个作文有点小问题,这立意有点宽泛,而且有点假大空。你考试的时候也有点偏题啊。” 姜晚晚抬了抬眼皮。 “那你给我写好了,陈老师让我明天早上写好了交给她。” “……那肯定不行,我要给你写了她肯定看得出。” “那算了。我自己写。” 周多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点头。 姜晚晚也没继续写,扫了眼那两行字,姜晚晚烦躁地合上作文本。 等姜晚晚把作文本收回课桌了周多多才继续讲话:“我跟你说,我刚去上厕所碰到了唐白。他身边还跟了一阿姨,我跟你说那绝对是他妈。长得贼特么有气质,啧啧啧我未来婆婆就是这么好看。” 姜晚晚听到未来婆婆四个字下意识地想到了唐晏。 他妈妈确实挺年轻漂亮的。 “晚晚我跟你说,这好看是好看,但是好吓人。我就路过都感觉她那气场好强大。要以后真嫁给了唐白我还怕婆媳关系处理不好,我这样的小白鼠肯定是受委屈的那个。” 姜晚晚见周多多越想越美,忍不住提醒:“唐白好像还不记得你名字。” 周多多…… “以后不就记得了,我这不是提前做做梦嘛。害,等你有喜欢的人了你就明白我的感受了。就那种做任何事都会想起那个人,做什么都会不自觉地想着跟他一起做就好了。” 姜晚晚的脑子里晃过唐晏的身影,不过转瞬即逝。 “不好意思,我没有喜欢的人。”姜晚晚面不改色地回绝周多多。 周多多见姜晚晚不感兴趣也只好转移话题。 反正遇到了就知道了啊。 下午没有语文课,姜晚晚基本上都轻松度过了,放学时间一到姜晚晚就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 脚底生风似地跑出教学楼,直到出了校门口姜晚晚才感觉自己彻底活过来了。 回到家才发现姜迟还没回家,姜晚晚将书包扔在了沙发上找了一圈才在后花园找到林佩。 “哥哥怎么还没回家?” 林佩正在浇水,闻言抬起头看向站在花丛里的姜晚晚。 “你哥回来了,刚还在楼上打电话呢。对了归归,你哥跟我说你想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想。” “那行,我一会儿去给你收拾东西。饿不饿?厨房里刚炖了鸡汤,饿了就去盛一碗,你爸也快到家了。” “爸爸要回来了?” 姜晚晚诧异地问了句。 “早上还跟我通了电话,说是今晚的机票,你爸终于可以放个假了。” “行,妈,我先上楼找哥哥了。” 姜晚晚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也谈不上高兴不高兴。 林佩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姜晚晚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了视线里林佩才摇了摇头。 归归还是不肯原谅她爸爸。 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直记得当初的事。 林佩不禁后悔当初同意那件事,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姜晚晚面色平静地上了楼,楼梯转角处姜晚晚转头看了眼最西边的那间卧室,犹豫了一会儿姜晚晚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爸爸要回来了。”姜晚晚坐在床上抱着抱枕喃喃自语。 她已经好久没有听过爸爸两个字了。 姜晚晚的印象里父亲只是存在于林佩嘴里的角色,她几乎没怎么见过父亲。 小时候林佩总是抱着她坐在大院门口的梧桐树下,跟她细声讲她父亲的故事。 林佩说她的爸爸是个了不起的人,在遥远的边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