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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脑壳问号。 沈清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陆戚到底什么时候检查的, 从上车到现在就这么点时间,没看见陆戚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啊。 他纠结地抬起头, 身旁空空如也。 沈清城:“……” 原来陆戚早回后排座位坐着了。 他摸了摸、胸口给自己顺气, 不气不气,平复好心情后他回第二排靠窗的座位坐下, 然后摸出终端给陆戚发消息。 美人倾城:“小镇的事你有什么看法?刚才那个镇民听见我们是坐火车来的,似乎很喜闻乐见,镇上一定因为火车发生过不好的事。” 7:“他们不欢迎外地人。” 美人倾城:“对,一个个看我们的眼神像要把我们吃了似的, 恨不得下一秒就提起砖头冲过来!” 他吐槽完:“所以这个事情还和外地人有关?” 镇上发生过关于外地人和火车的不好的事情,导致之后镇民们都不待见外地人? 7:“还有笑脸。农田已经荒了, 稻草人还很新。” 既然农田荒了,那稻草人存在的意义就不可能是保护农田。 这时又发现给稻草人画上去的笑脸和镇民们脸上的一模一样…… 美人倾城:“!稻草人是为丧事准备的。” 沈清城陷入沉思。 稻草人整整插满了一大片荒芜的农田,那数量可不少。 尤其它们脸上画的笑脸和镇民们一样,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稻草人,镇民,两者可不可以划等号? 如果镇民就是稻草人,或者稻草人是镇民……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个疑问。 火车现在究竟在哪里行驶? 后排翻动行李弄出的声响打断了沈清城的思绪,沈清城略有不耐地回头。 马上结果就要出来却被硬生生打断的感觉别提多难受! 弄出声音的是坐在沈清城后面的一个女玩家,女孩有着一头齐耳短发,此时满脸焦急地在包里翻找着什么。 “怎么没有了,我明明放在里面了!” 她边找边怀疑地往周围看,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人拿了她的东西。 沈清城:“你在找什么。” 女孩一把将包抱紧,抬头警惕地看着沈清城。 沈清城注意到她的行李只有一个背包,猜到什么,“你在镇上拿了东西上来?” 女孩的眼神从警惕转为怀疑。 沈清城摆出和陆戚同款的无语表情,“你觉得拥有一袋砖,如此富有的我需要拿你的东西?” 食物换取是等积交换,比起其他人压缩后体积不剩下多少的衣服,他的砖头实在得多。 “可是,我的东西不见了。”女孩抿了抿唇,也有些不好意思。 沈清城:“是从镇上拿的不见了还是都不见了。” 女孩闻言更加羞愧,因为只有镇上拿的不见了。 别人要拿为什么不干脆都拿走? 她沮丧道:“是不是只有副本提供的行李才有用?” 她的行李已经不剩多少了,火车上饿的又快,哪怕她吃的再少这样下去她也会饿死的。 “什么!只有副本提供的行李才有用?!”旁边一个偷听的男玩家突然惊道。 于是好几个下过火车的玩家都开始检查自己的行李。 结果不出所料,他们从镇上带上来的行李全都不翼而飞。 不仅如此,有个玩家发现自己原本的行李少了。 他站起来气急败坏地问:“你们谁拿了我的行李?” 没有人回答他。 “谁拿的!” “你们有谁看见了?” “妈的,自己不知道想办法就知道拿别人的东西,要是被我发现我饶不了你!” 金达在角落里小声嘲笑,“别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从你身上走捷径啊,谁让你自己要下车的。” “啪!”沈清城一巴掌拍在金达前面的椅背上。 金达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他扯着嗓子提高音量,像在给自己壮胆,“你想干嘛?” 沈清城冷笑一声,“胆子肥了啊,居然敢趁我不在偷拿。” 要是不被刚才玩家的事情提醒后他检查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金达:“你放屁,那一袋砖不是好好放在你椅子底下吗!” “哦,少了十来二十块,”沈清城面无表情说完,对注意到动静走过来的陆戚道,“哥,借你的刀使使。” 陆戚动作一顿,“姓陆。” 沈清城:“陆哥,借你的刀使使。” 陆戚理智地没有问为什么不叫他陆大哥,随手唤出长刀。 沈清城刚把刀拿到手,还没拿热乎,很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金达:“等等!我还你们,还你们还不行么!” 他慢吞吞地把藏在编织袋衣服里的砖拿了出来,一副被恶心坏了的表情,“居然还数……” 沈清城瞥了眼,五块,“还有。” 金达恼怒,“没了,其他的不是我拿的!” 啧,感情还是团伙作案。 他轻声笑了下,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穿透金达的手背狠狠插进扶手的木板里。 陆戚眉毛动了动,有些意外。 金达则是彻底呆滞,等疼痛经过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啊啊啊啊!”他失声尖叫。 车厢中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林稳起身朝这边走了两步,嘴巴张了张,想劝,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有心想帮助每一个玩家都在游戏里活下来,但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 蓝秀儿捂着孩子的耳朵,嘴里低声哼着摇篮曲,小心翼翼不将事情惹到自己身上。 病弱青年掩唇咳嗽,对于发生的事并不意外,似乎早猜到了金达会有今天的下场。 “我觉得,手伸得太长不如不要,你说呢?”沈清城嘴角含笑地问。 话落长刀抽出,几寸长的伤口喷泉似的涌出一小股鲜血。 金达又是一声惨叫,另一只手颤抖地捂在流血的伤口上,半是害怕半是愤怒道:“你居然对玩家出手!” 他有心想让别人认为这两人是专门杀害玩家谋取道具的激进派。 不不是认为,这两人一个敢对他拔刀一个能面不改色伤了他的手,除了激进派还能是什么! 沈清城知道他的心思,但懒得解释,“有问题?” 他抹了抹雪白干净的刀刃,遗憾地说:“可惜哦,我的脾气可不像陆戚那么好。” 陆戚能忍受我时不时的骚扰招惹,不代表我能容忍你三番五次找茬。 金达低着头,闷不吭声地扯布条给自己包扎伤口。 沈清城没想要金达的命,见他应该知道消停了便磨刀霍霍向其他偷拿东西的人,结果发现座位上所有砖头已经被悄悄还回去了。 他视线在车厢内转了一圈。 玩家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