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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吧。” “细节上如果能再改动一些就更好了。”谌一祯合上图册。 “我觉得挺好的啊,细节什么感觉都挺不错的。”叶牧青拿过来仔细看了看。 “表冠的镶钻换成雕花,表圈上对应时钟点镶钻会好些。”谌一祯说着又凑到图册前看了一眼,“表盘我也更倾向黑色或者深色,白色表盘的太多了。” 叶牧青当时默默听着,心里却记了下来,连同表的品牌,型号和谌一祯想要改动的细节。 等到四月新品上市,他买下了同型号的两支表,托施琦帮他找了位手表改装师,将两支表都送去改装,除去表盘一黑一白外,表冠和表圈都做了一样的改动。 没成想,竟然在这个时候通知他改装完成了。 拿到手表回别墅的途中,叶牧青几度走神,频频看向副驾驶上放着的两个小方盒,险些旧祸重酿再出事故。 他将车停在路边,上个月好不容易才跟谌一祯据理力争拿回自己开车的权利,可不想再给弄没了。 伸手拿过摆在上方的那个锦盒打开,里面摆着的正是要送给谌一祯的拿块黑色表面的手表。 原本打算找个合适的日子将这块表送出去,他和谌一祯,一黑一白,就当作是情侣款,可现在,在听完谌一祯那一番话后,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立场去送这份礼物。 说是他的存款,可他的钱和名利根本全都是谌一祯给的。 如果在谌一祯眼中,他们只是包养关系的话,他做的这些多像个笑话。 天黑了,街头的路灯接二连三的亮起来。 叶牧青捧着手表盒双眼空洞地望着不知道哪个角落,像座雕塑般一直发呆到现在,嘴唇因为长时间待在空调环境里变得干燥起皮。 他手指终于动了动,关上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原本的手提袋中,关掉车里的空调,放下车窗,重新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他决定搏一把。 搏一个谌一祯明确的答复,也搏一个他们能有其他机会的可能。 这种事情总该试试,才知道有没有结果。 叶牧青把手表藏了起来,他后天出发去兰城,需要逗留两个多星期,这件事只能等他回来再做。 走的那天早上,谌一祯送他到别墅门口,在他上保姆车前跟他说:“路上注意安全。” 叶牧青情绪有些复杂,但还是心软,开口说了这几天他对谌一祯说的第一句话:“我10月29号回来。” 谌一祯捏了下他的手心,“嗯。” 叶牧青皱着眉将手抽了出来,谌一祯现在的温柔佐以那晚的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在他心上凌迟。 这半个月对他而言无疑是个缓冲。 兰城及周边三地来回奔波的繁忙行程足以冲淡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让他能静下心来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这件事。 工作忙起来,日子就过得飞快,转眼就是回程的日期。 叶牧青坐在兰城机场候机大厅刷微博,一条名为“云城最适合求婚餐厅推荐合集”的内容引起了他的注意。 博主详细介绍了各个餐厅的环境,价格,服务,地理位置,以及是否接受包场。 叶牧青从头看了一遍,看见有感兴趣的还不忘切到点评软件上搜索名字。 “走了,检票了。”施琦拍了他一把。 叶牧青匆忙将手机揣回口袋,“好。” 落地云城,易燎原来接施琦,他则由保姆车送回别墅。 在车上,他给登机前看中的那几家餐厅分别打了电话,询问11月中旬是否能够安排包场。 只有一家名为“CIR”的旋转餐厅接受了他的要求,让他明天带上证件到店详谈。 一回到别墅,趁着谌一祯还没到家,叶牧青先检查了一遍手表是否还在他原先藏好的地方,确认没问题之后才放下心来。 夜晚毫无例外的又是一场翻云覆雨,连日来强行逼迫自己遗忘的内容又重新浮现,他咬牙转头看向在他身后动作的男人,伴随着无法克制的呻吟,他说:“谌一祯,我喜欢你。” 身后人动作一顿,而后低头在他脖子后方印下一吻,声音依旧温柔:“专心。” 这场性事照旧终结于叶牧青失去意识。 醒来时已经清洗过并且穿好了衣服,只是始作俑者已不在屋内。 叶牧青出门看了一圈,确认谌一祯出了门,便乔装打扮好去了昨天约好的那家餐厅。 餐厅位于城市另一头的新区,近几年城市扩张,四郊的土地上纷纷盖起高楼,CIR所在的这栋就是其中之一,一共66层,餐厅位于顶层,整座城市风光尽收眼底。 他跟餐厅经理谈好具体时间和价格,并制定了一份协议,要求餐厅方对这件事情绝对保密。 在店经理再三保证下,他才预付了定金。 晚上谌一祯坐在卧室的书桌前看资料,叶牧青靠在床头,捧着ipad装作看剧,可眼神总不自觉地往谌一祯那边瞟。 “谌一祯。” “不用等我,累了就先睡。”他头也没抬。 “我请你吃饭,11月10号晚上7点。”叶牧青心跳如雷,“在CIR。” 谌一祯终于从一堆文件中抬起了头,“怎么了?” “没怎么,就想请你吃顿饭。”叶牧青咽了咽口水,“你来吗?” 谌一祯沉默了一阵。 叶牧青生怕他拒绝,甚至带上了恳求的语气,“来吧,你一定要来。” “好。” 叶牧青终于笑了笑,“一定记得来。” 11月10日眨眼就到,可叶牧青的内心却没有眨眨眼这么轻松。 他几乎每天都会跟谌一祯提一遍,“11月10号记得来CIR,我请你吃饭。” 好像强迫症一般。 就连谌一祯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抓着他的肩膀问他:“叶牧青,你到底怎么了?” 他却只是马上露出一个刻意灿烂的笑容,回答他,“没怎么,我就怕你忘记。” 叶牧青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始终惴惴不安,就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需要定时定点说出这句话,否则就会程序紊乱。 哪怕谌一祯反复答应说“好的”,他也控制不住这种魔怔行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而且这几日他没能睡上哪怕一个好觉,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醒来后看见谌一祯躺在身边,才能稍微放松一些,可只要再入眠就又是无止尽的噩梦。 几乎到神经衰弱的地步。 后来,当叶牧青再回想起这段日子,不禁黯然,大概是自己对未来的一切早有预见,才会如此反常。 11月10日当天叶牧青提早到了CIR,将那两支手表交给了服务人员暂时代为保管,等晚上他打响指招人过来时,再把它们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