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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 好奇心驱使他沉下心来,手指点在谌深的名字上,仔细起前后文。 文章里提到,根据桑塔纳的车牌查到该车归属于知名富豪谌深名下,车上的其中一个小孩就是谌深的儿子,而另外一大一小则是谌深的司机和他的小孩。 叶牧青忽然想到谌深跟他提过小时候经历的一场车祸,有人死在他面前,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司机了。 他继续往下看,这篇报道发出时,警察已经有了初步的调查结果,跟桑塔纳相撞的那辆面包车系伪造牌照,肇事者事发后立刻逃逸,并且有意规避了可监控地段。 警方初步判定并非是单纯的车祸,或许存在一定人为因素。 文末,记者表示还将持续报道,一旦有新的进展会继续公布。 叶牧青将报纸放回书报架上。 想想也是,谌深当年就是家喻户晓的大名人,会如此大肆报道并不奇怪。 只是他有点儿好奇这个事件的最终结果,尤其那个关于疑似人为的猜测。 他用手机搜了下,时间太久,网络上找不到什么记录。 回头问问谌一祯好了。 这个念头倏地出现在脑子里。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胸闷,他趴在桌子上抚了抚胸口才算缓过来气。也顾不得点的餐还没有上,就快步回了房间。 刚才那个想法出来的同时,谌一祯的脸,谌一祯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涌现在他眼前。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叶牧青就难受得直不起腰,他用尽全力打开房门,转身就蹲在了地上。 太痛了。 心口的位置随着呼吸起伏而痛,他拼命往下压,可是根本没用。 仿佛有一团“痛气”在他身体里游走,他压住心口,它就跑到嗓子,他压住嗓子,它有窜到胃,他按住胃了,那团气就又回到了心口。 叶牧青痛得倒在地上,张开嘴竭力呼吸,想这样把那团“痛气”置换出来。 好像真的有点儿用,躺了一会儿,终于不再那么难受。 失恋的人真像神经病。 叶牧青心想。 就是不知道他这能不能算得上是失恋。 这两天太累,叶牧青心情稍缓和一些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梦里他又看见了谌一祯,摸他的耳垂,给他擦头发,跟他说别怕,说他很乖…… 叶牧青哭着从梦里醒来,咬着被角闷声质问:“你骗人,你说我很乖,为什么不要我?” 相较起叶牧青的混乱,谌一祯就要冷静沉稳的多。 从发布会现场出来,他就上了去新加坡的飞机,交流访问。 工作的忙碌着实可以让人短暂忘却很多事情,他每天有开不完的会和看不完的展,回到酒店也是倒头就睡。 等再回到云城已经是一个月后。 到家时,太阳西落,整个世界笼罩在残阳的余光里,天边的彩霞昭示着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王妈来开的门,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朝屋里喊:“林先生,少爷回来了。” 见没动静就又喊了一遍,这才听见下楼的脚步声。 林均站在楼梯口,双手插在裤兜里,“你终于回来了啊。” “我也没想到会去这么久。”谌一祯走到他面前四五步远的位置停下。 “王妈在做饭了。”林均朝厨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嗯。” “你……”林均舌头抵了抵下嘴唇,“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说什么?” “行,你没什么说的,那就我说。”林均在沙发的一头坐下,朝谌一祯招招手,“来坐下。” 谌一祯依言坐在沙发另一头,“你说。” 林均开门见山,“你知道现在当红的那个流量明星叶牧青?” 谌一祯眼皮猛地跳了下,“嗯。” “很多人说我像他,你觉得呢?” 谌一祯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意图,只得实话实说,“是有一点儿。” “我那天看见他从你卧室里出来,而且他对我有敌意,最近关于他和你的传闻我也在微博上看见了。”林均深吸了一口气,“一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想错,我从来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有女朋友,而且我很爱她。”说起这个谌一祯素未谋面的女孩,林均脸上扬起一抹浅笑,“我也一直很感谢你和谌伯伯帮我,能给我完成学业的机会,这份恩情我一定不会忘。” “这是我们家欠你的。” 林均笑了笑,“你看,你又这么说,没有欠这一说,本来就是意外,出事后,谌伯伯一直待我如亲生孩子,你也一直照顾我帮我,够了,真的。” “林均……”谌一祯欲言又止。 “我想我应该会和现在的女友结婚,你和胡家约定的日子也快到了。而且……”林均顿了顿,“人的情感很复杂,有时候不只是单纯一种,它可能糅杂了很多其他的东西,让人产生误解。我希望你能抛开对我和我父亲的愧疚重新衡量一下我们之间。” 谌一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感觉很熟悉,却又有些让他陌生的表情,“你的耳朵怎么样了。” “其实基本上没什么事,不影响生活,你不必往心里去。” “夜盲呢?” “吃了几年维A,好像好很多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是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下,“我女朋友知道我夜盲后成天买胡萝卜给我吃,你大概不知道悉尼的胡萝卜特难吃。” 谌一祯扯了扯嘴角,林均提到女友时脸上满是幸福。 他原以为这笑容会格外刺眼,如今真实面对,反倒替他高兴,终于有个人可以照顾他。 他给不了的能有个人给他就好。 谌一祯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人,没什么变化,曾经遭遇的重大变故让他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眉心总是不自觉地皱着,仔细看能看见细微的川字纹,而且从小寄人篱下的经历,让他周身散发着一股温和内敛的气质,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好相处的。 这跟叶牧青差别太大。 那个人总是直来直去,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毫不含糊。 再有几天,林均就该回悉尼开学,王妈做了火锅和一桌子菜给他饯行,谌一祯看着他在火锅里挑涮菜的样子,想起了叶牧青。 他已经听说叶牧青被暂停工作,但是却没有了这个人的任何消息,王妈说,他一直没有回来。 他在心底讽刺自己成了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叶牧青在时想着林均,而现在林均在这儿了,他又满脑子是叶牧青。 可又好像不是这样,他想到叶牧青的时候,都是在发现沙发上没有那个总是盘腿坐着的身影,床上不会有人不穿袜子坐在被面上玩手机,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