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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花无幽竟然没来郡衙,那么他可能另有动作,柳柳心头轻颤,难道那个男人想对全城的百姓下手,一想到这里,软剑已经在那替身女子的脖劲上压出了一道血迹。 “说,花无幽在哪里,他今晚有什么动作?” 凤邪闪身落到柳柳的身边,蓄意待发的怒意呼呼的冷肃而过,不待柳柳有所动作,五指如钩的掐上这女子脖子,暴戾的命令:“说,花无幽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说出来饶你一死。” “饶我一死,”那红衣女子鄙夷的望向凤邪,好似极不屑他的话,饶她一死又怎么样,她的人生早就不是她的了,她只是那魔鬼主子的一个工具罢了,红衣女子眼睛陡的怒睁,眼珠竟然破裂了,唇角也流出血来,七窍同时流血,样子十分的恐怖,凤邪大手一松厌恶冷瞪过去,忍住心头的一股恶感,因为他天性洁癖,看到这些不洁净的东西,便觉得呕吐。 柳柳知道他的不舒服,只淡淡的挑眉:“没事了,”凤邪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引了过来,她在关心他吗?心头跳起一抹狂喜,望向身边的人,可惜那张脸上戴着面具,连唇角都未动一下,周身冷凝的扫视了周围一遭。 “今天他没有来郡衙,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难道他会下毒?”凤邪睿智的头脑中形成一个模糊的意识,他想下毒吗?这前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假像,把众人的视线引到这上面,然后他在泉眼里下毒,这毒汗太阴狠了,柳柳听了凤邪的话,当下心里如冰霜一样冷,如果花无幽真的如此泯灭人心话,他们一定会手刃他的,这太惨无人道的,他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就在此时战云和日影和月影奔了过来,已经把那个假冒的人杀了,几个人听了柳柳的话,当下都恐惶起来,凤邪抬头看天,此时已是三更时分了,所有人立刻分头行动,把景大的泉眼连同小井用内力全部凝固起来,一定要抢在天亮前把井封死,所有的人家不准食用井水,等待解药配方。 “日影和月影封南城的所有井台。” “南宫月和战云封北城的井台。” “皇上和你的手下封东城的井台。” “我和黛眉封西城的井台,大家立刻行动起来,千万不能让井水流进百姓家里。” “是,”众人同时点头,立刻分头行动,凤邪不放心柳柳,依旧跟着她,柳柳停下身子不悦的冷瞪过去:“现在人手不够,你有空可以另外去封井,这可是你的子民,你跟着我干什么?”凤邪一怔,心甘情愿的接受柳柳的呵责,此时她全身心的在抢救风月城的百姓,他虽然担心她,可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呢,怎么能儿女情长呢,立刻点头:“你当心点,”闪身离开了柳柳身边,夜色中柳柳望着他疾驶而去的身影,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眼下已经没有时间想了。 “黛眉,我们走吧,”柳柳身形一提快速如飞的闪过,身后的黛眉一步不落的紧跟着生子的身后往西城而去。 风月城共有大小一百三十多口小井,这是先前统计出来的结果,井台都按方位建造而成,所以众人很容易便找到了,抢在天亮前用内力凝固好了,还派了专人看守,应该不会出事了,众人会合到一起,一起松了一口气。 天亮了,可还是出事了。 风月城所有的高门大户人家全都中毒了,因为这些人家都有私人的小井,没想到花无幽根本没有在连着外面的大井下毒,而是派人在私人小井里下了毒,此时凤邪周身的杀机,血一样的笼罩着他的全身,他的眉峰似剑,眼晴似幽冥鬼火,就像那地狱修罗般的萧杀,掉头望向旁边的日影。 “立刻把魔宫旗下的所有产业,一扫而尽,要快,要狠。” “是,”日影应声,立刻走出去把手下分布出去送信到各郡县衙,把名单上所有的产业全部查封了,一个也不留,速度要快,务必在一天之内完成,那些手下得了令,丝毫不敢怠慢,飞身上马去办理此事。 这些高门大户的人家可都是风月城的中流抵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出事啊,柳柳望了一眼南宫月,南宫月点了一下头,一行人刻不容缓的赶到其中的一户姓汪的人家,这家人是做丝绸生意的,雕粱画栋的大宅子,妻妾成群,下人成堆,可看出这户人家家资丰厚,可惜此刻整座府邸中笼罩着死亡的气息,空气中是浓郁的轻吟声,到处是东倒西歪的下人,还有各房的主子们也都瘫在了床榻上,南宫月在正房里先给汪家老爷诊了脉,只见那汪老爷两眼往上翻,只剩下眼白,嘴里不时的冒出一些白沫,手脚抽搐起来,抖个不停,再到别的地方看看,症状都是一样的。 凤邪阴沉着脸望向南宫月:“这是什么毒?” 南宫月眉峰紧锁,脸色凝重,扫了一眼皇上和柳柳,无比心痛的开口:“是一种巨毒的食人花液汁,这种食人花平素最喜欢的就是人的血液,那血液中含有消化人体器官的剧毒,幸好被井水稀释了很多,要不然这些人早就化成一摊血水了。” 凤邪和柳柳一听,顿觉事情无比的严峻,此刻该怎么做呢,如果连南宫月都没有办法,只怕再没有人有办法了,柳柳一双星目盯着南宫月:“难道连你也没有一丁点办法了。” “目前为止,除了下毒的人,其他人恐怕解不了这种食人花的毒,但是我会尽力而为的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毒的方法,不过你们立刻派人把这此深门大户人家的井封起来,省得再蔓延下去,”南宫月话落,人已走出去,凤邪一挥手示意月影去办理这件事,月影走出去。 宽敝的寝室内,紫檀木的苏绣屏风,雕花镂空的檀木床,朱红色的漆柱上祥云绕兽,帘拢镜台,说不出的奢侈,可是此刻这一切都罩上了厚重的死亡气息,床榻上倦缩着的人不停的抖索着,还伴着几声细语。 “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为了活命像狗一样的哀求着,这些人平时是多么光鲜闪亮,欺善扬恶心,此时面对死亡,却比别人来得恐惧,柳柳狂傲的一甩头上的乌丝,对于他们命没有一丝儿心疼,这些人就是活了过来,还是改不了他们的恶习,不过不救他们也是不可能的,眼下关键是要解药,没有解药一切都是空谈。 所有人都退出寝室,也不去理会那痛苦的吟叫,正厅里,大家等着南宫月的研究,如果他再没有办法,那么这些人就等死吧。 经过一夜的奋战,再加上一早上的折腾,凤邪脸去寒气,一丝心疼袭上眼眸,关切的开口询问:“你是不是饿了,准备些膳食进来。” “不用了,这种时候谁吃得下去,所有地方都停下来了,有谁敢随便乱吃东西,”柳柳无奈,说出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