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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更加贴合。 不得不说,这个帷帽,果真是……有点丑啊…… 王沅差点笑出声,还是强忍着,毕竟这帽子实用性还是很强的,可以挡阳光,还可以挡风沙,也不会风一吹就劈头盖脸地打到脸上。 丑也就丑点,苏六郎生得这么好,算是自己帮他挡挡桃花,有何不可。 被佳人亲自戴上一顶一看就是改造过的帷帽,苏六郎心下不可谓不感动,上次阿沅赠他的绣帕他还贴身带着,也是见过她手上的针孔。 只怕为了给他做这个帽子,又遭了不少罪。 可这次他没有揭穿她,这份心意他会妥帖地藏在心里,好好珍藏着,此去数月,倒是可以时不时回味着。 想到此,透过面纱上的方孔,苏六郎近乎贪婪地望着眼前人,极力记住每一丝细节:疏淡清冷的琉璃眸,眉如新月,眉尾还有一粒殷红的朱砂痣,以及她耳边的月季花耳坠,发间的月季花簪…… 所以等王沅为他调整好弧度,抬眼就撞见一双变得炙热的眸子,自深处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逐渐汇聚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然后她就被对方忽而揽进了怀里。 路边来往的行人也都笑着望向这对遮住面容,依依惜别的璧人,笑中带着善意,心里摇头叹息,想来是情不自禁才会做此举动,明月桥明月桥,送别折柳盼君归,这小娘子怕是有的等呢。 借着面上的遮挡,苏六郎隔着面纱,悄悄地用唇瓣在她发间一印,仿佛是在心里给她留下了独属于自己印记。 被温暖干净的怀抱拥着的王沅,就听见耳畔传来苏六郎压得低低的声音,低醇而悦耳。 他在说:“卿卿,等我回来。” 于是,她也在低低地应了声,然后回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小甜饼一枚~ 明天上夹子啦,所以会晚一点更新哈,肯定会更的!尽量多更点~嘿嘿~ 给小天使们安利一个小甜饼诶,我基友的文,超级甜!已经完结了! ~ by长槿 宋茯苓穿成了一个哑巴医女,爹娘早死,家徒四壁 望着这个一贫如洗的小山村,她幽幽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 直到有一天她捡到了一个断胳膊断腿,眼瞎还失忆的男人, 宋茯苓:....不,他才是真可怜! 她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的善良(男色惑人),将男人捡回了家。 谁知这男人竟然赖着不走了!! 白青: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宋姑娘,可愿嫁给我? ......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从此以后两人隐居在此..... 生活明朗,万物可爱,人间值得,未来可期。 ☆、偏偏红衣 望着苏六郎打马离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天边, 只剩了一抹烟尘, 王沅觉得仿佛心里空了一块,或者说是,怅然若失? 她站在明月桥上往下看,洛水清澈和缓,自北而南,昼夜不舍, 在远处水波粼粼中映照出一轮初阳, 也能看见水中的桥上,有一袭淡青色衣裙的窈窕身影。 恍惚间有了个念头, 也许现世的二十年才是一场梦, 而书里的寿安郡主, 才是她的人生。 这里有苏六郎,也有柳箐卢娴……比冰冷冷的现世好上不知多少。 只是旧日里, 她常以不关己的心态冷眼旁观,可她难道不也是戏中人,或许她该换换心态也未可知。 她又站了会, 眼见日光变得刺眼了, 才打算折返, 方才想的实在是太深远, 也着实没什么意义,还是回去补个回笼觉比较实在。 才下了桥头,就听见不远处有争执声,抬头望去, 还有不少人交头接耳在围观。 她一时好奇,近前了些,呵,居然还是熟人。 可真是巧,在这还能见到顾二郎与郭五娘两人。 想来当日之事,秦王是一定告知了圣人,不过,看看晋王与顾相公现今依旧若无其事,就能猜到,秦王所说的,极可能还是简化修饰过的。 譬如只是顾二郎与郭五娘私会被撞见之类的。 所以前几日宫中就派了人来王府,告知了圣人口谕,说是顾二郎如今已经除族,若是王元娘不愿下嫁,陛下自然不会勉强,旧日所言,便全当是戏言。 瞧瞧这说辞,一方郎君处境一落千丈,圣人毁约也就成了为小娘子着想,不仅不会落下朝令夕改之名,反而成了仁厚贤君典范。 原本依着王沅所想,王元娘一定不会答应退亲。 毕竟她口口声声都是顾二郎,不过是他落魄了些,除了族,顾家又不至于赶尽杀绝,他们二人便是不如原先地位显贵,在洛京城也不算下乘。 再说了,顾二郎的才学当不得假,谁知日后有无出头之日。 将心比心,若是苏六郎落到这般地步,她就不会放手,以她的财力物力,还能养不起一个苏六郎么。 而且这可省心多了,日后还不用操烦跟苏家一族打交道。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不错…… 她那时就这般想,也就站在一旁暗自出神。 然后就险些被王元娘尖利的声音刺破了耳膜,她坚决拒绝,字字泣血:“我不愿意!我要与顾二郎解了昏约!我才不会下嫁给一个被赶出家门之人!” 这声音尖利的,跟郭五娘有得一拼。 心神的煎熬让她脸色蜡黄,发丝干枯,看上去像被这段时间的禁足耗干了她的心气,这会惊闻噩耗更是状若疯癫,被贴身婢女搀扶着,摇摇欲坠。 “住口!”王三郎拧着眉,回身喝令道。 然后他才继续与来使交涉,总归是送走了来使,也替王元娘答应下解了昏约。 送走了来使,王三郎也只冷冷地撂下一句:“元娘既然拒了顾家,日后为父会为你寻个京外的世家,由不得你再挑三拣四。” 旁观的王沅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面带失落地离去。 其实也好理解,他本人便是自认对发妻情深义重,为之不惜自我放逐。 若否,早就借着乐阳长公主的东风,在朝堂上大展宏图,又何苦在别院里,青灯冷册相伴,如此十数年。 白白耗费了大好的时光,不过三十余岁,他的发间已是有了银丝,跟那位崔家郎君比起来,逊色的不是一丝半点。 可偏偏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今日因着男方的落魄,毅然决然地选择退亲。 更不必说,旧日里王元娘表现得对顾二郎喜爱非凡的种种,如此对比,可谓是惨烈,让他怀疑起了她的动机。 元娘若是心悦顾二郎,因他落魄而毁约,其人品可见一斑,若否,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