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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醒了?”赤红的眼睛透着急躁,手上青筋凹起,嘴上有丝丝的血腥荡漾在舌尖,蚀骨的血意让他微珉起唇。 “不知道,他若不想醒来,只能一直躺在床上。” 牧御寒脚步停在了男人面前,他目光凝视着男人的脸,此时他憔悴得没了那时见他的嚣张跋扈,有的只是沉重痛苦。 “此话我本不想说,但是却还是想要问一句。小师弟为你被驱逐出师门,断切师傅情意。他和你一起杀戮你的仇人,手染鲜血。他为你一夜白头,为你心甘情愿喝下男子可以生孕的药,为你身体遍染清香,他听你话喝你的精液,你可曾后悔过?” 可曾后悔过?可曾后悔过? 心里好痛好痛,有什么崩裂开来,胸口发酵的疼痛起来,眼眶发红如狂吼的狮子,双手紧抱着头蹲了下去。 他眼眶满是泪,赤红的双眼一片灰烬。 不知何时,牧御寒已经不在,屋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男子走了过去,看着睡在床上闭着眼睛的人,双手轻颤的抚摸着对方惨白的脸,指尖触碰着没有血色的唇,赤红的双眸微微变得暗淡。 “以前,我待你那般不好,你却总跟在我后面,就像个傻子一样任我践踏玩弄。后来,赶你走了,却又想着你回来,你逃我就追,我好像从没对你好过。” 那张俊美阴邪的脸泛着扭曲的轮廓,眸眼闭上,收回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若你执意不醒,我就杀光天下人,然后和你一起死。” 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然睁开,泛着冷意的嗓音让他的脸诡异又阴狠,空气中涌动的杀气汹涌澎湃,无人可挡。 淡淡的晨光微露,早晨的天气泛着些许的温凉,经由昨晚雨露的席卷空气中透着清新的气息。鼻间涌动干净的气流,微微流淌在偌大的寝宫里。 “皇兄,你不必陪我一起上朝,我知你并不喜朝廷之事。” 手被握住,那漆黑如水的眼眸凝望着为他穿衣的皇兄,清瘦修长的身体依偎在高大伟岸男子的胸膛里,享受着肌肤的余温。 离子顾比任何人都知道,离子期并不热衷朝廷之事,不然这皇位只怕是皇兄的。 “不行,子顾已然怀孕,我会担心。” 有些好笑的抚弄着离子顾的墨玉长发,身子微微倾着,让离子顾更舒服的枕在他身上。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系衣服的手滑过胸前白皙的胸膛,微微的扫过粉嫩的茱萸,淡淡的酥麻和温热的掌心让离子顾闷哼一声,身体颤栗的仰面细喘,眸眼微微迷离。 “皇兄……别碰……” 抓住胸前作乱的手,身体轻颤的搂着离子期的颈窝,清润谙哑的开口:“我怕会忍不住想要被皇兄干。” 胸前不规矩的手停了下来,衣袍被系好。离子期手抚摸着颈窝处的脑袋,目光微微变得幽暗。 “会有机会干子顾的,只是朝廷之事,我要陪子顾。我会担心,子顾让皇兄安心可好?” 离子期手抚摸上离子顾温润如玉的脸,目光温柔如水,表情带着呵护与关心。 “好。” 离子顾整个人埋在离子期的颈窝处,双手拥着离子期的腰侧,嘴角微微勾起,抱在腰间的手更为紧窒。 “明明就喜欢我这样,傻子顾。” 抬起离子顾的脸,轻柔的亲吻落在唇上,温热柔软的唇瓣在舌尖的缠绵中张开嘴,离子期的舌尖和离子顾相缠。 烫热的亲吻带着浓烈的酥麻,滚烫的狂吻吞噬着每一处知觉,只能感受离子期浓烈的缠绵和吻里的甜蜜。 “唔……皇兄……” 舌尖轻颤,相缠的舌尖吮吸在一起,吞噬狂乱的热吻让离子顾呼吸渐渐加深,喘息越发急促,微微仰面露出男子白皙的颈项,唇瓣亮眼闪闪的水迹在热烈的亲吻中更为湿润。 离子期放开离子顾的时候,离子顾一脸失神的喘气,微微轻启的朱唇更是大口呼气,眉眼温柔似水光灵动,睫毛微颤的埋在离子期的颈窝处,双手更是牢牢的圈着离子期的腰侧。 “走,陪子顾上早朝。” “好。” 待看怀里的人呼吸平稳,离子期牵起离子顾的手向殿堂走去。 诺大的殿堂,那心心念念之人坐卧高处居高临下的坐在龙椅上,眉眼凌厉带着不容亵渎的姿态。黄袍袭身,端正的身姿淡漠的表情面对着众臣,却会在看向离子期的时候目光微微变得柔和,即便只是一闪即逝。 离子期站在下面,看着离子顾帝皇的气场,心里有什么微微触动。他从以前就知道,子顾很出色,却是第一次站在下面看着他威严的神色,言语间带着帝皇的霸气。 “皇上,老臣今日见闲王爷上了朝堂。自先帝以来,闲王爷就是一闲散之人,老臣斗胆问一下闲王爷所为何事驾临早朝?” 一位年事已高的臣子出列问此话,让离子顾神色间莫辩,只有底下的离子期感觉微微动怒的气息。 不过离子期并未插手,他的子顾不需要他帮忙。 “父皇曾说,闲王上朝在于个人意愿,如今听你这话,是觉得先帝已逝,闲王连上朝都不能了吗?” “皇上,老臣惶恐,是老臣观念浅薄。” 望着跪下来的身影,离子顾顿了一下再次说道:“罚你面壁7日,不许踏出家门半步。众臣若无事,即刻退朝。” 待众人退去,离子期走向龙椅中的离子顾。微拥着他的身体,抱着离子顾坐在膝盖,而他坐在龙椅上。 “子顾,以前竟没在这里干过你倒是遗憾。”微微的轻叹下是戏谑的笑脸,张狂又赏心悦目。 “皇兄,待三个月后,子顾随你干。”微微的谙哑,声音透着引诱,那温润的脸浮动着清浅的微笑,眸眼流水,红研白丽的脸凑进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处,荡起微微的涟漪。 听闻此句,离子期目光如炬的望着怀里的人,手抚上那墨黑的长发,脸和离子顾相贴,开口道:“笨蛋。” 亲昵却带着宠溺的味道,让离子顾更是把身体的重量倚靠上离子期的胸膛处,细长的眉眼下是安心的笑容。 “皇兄,子顾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从离子期身上站起,主动坐上他的膝盖,俩人四目相对。 “好。” 抱着离子顾起来,把修长清瘦的他放在地上,俩人牵着手坐上离子顾准备的马车。 晕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