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和兄弟互相驯服在线阅读 - 1 归来(伪触手play)

1 归来(伪触手play)

    深夜,已经小憩一会的顾悦雪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兄长从沙发转移到了柔软的床铺上,与卧室一门之隔的书房还亮着灯。其实深渊生物无所谓白天黑夜,但是随着大陆化的不断发展,即便是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深渊的魔族也开始遵守起地面生物的那套生物钟来。

    少女坐起身来,稍微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白色洋装,冲着书房叫了声:“哥哥?”

    间隔的门被打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那是顾辰殇,他和顾悦雪是顾家五个继承人中唯一一对亲生兄妹。

    “怎么了吗?悦雪?”

    “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了,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顾辰殇向来缺乏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只对顾悦雪才会露出的温柔微笑,他走到床边揉了揉胞妹的头,说道:“就留在哥哥这里吧,没关系的。”

    顾悦雪知道这是顾辰殇又要熬夜工作的意思,一想到兄长是为了庇护她才要承担如此多繁琐的工作,她心里就有些愧疚。但是她没办法拒绝兄长的好意,因为她也忙活了一整个白天,这已经是天生体弱的她的极限。五年一度的深渊狩猎就快到了,大哥和二哥又在外出征,深渊狩猎的准备工作只能由她和兄长承担。

    “哥哥,这次的深渊狩猎你也会去吗?”

    顾悦雪轻轻抱了抱她的兄长,少女柔软的身体和在被窝里捂热的体温让顾辰殇疲惫的精神感到稍稍放松了些。

    “嗯,和顾驳还有顾霖一起。”

    顾悦雪没有回话。对于她同父异母的大哥顾驳和二哥顾霖,她向来没有什么好印象,或许是因为多次经历来自他二人的死亡威胁,也或许是因为大哥二哥对自己兄长的蔑视态度。

    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又和自己的兄长拥抱了一会,直到她感觉到兄长身上的寒气没有那么重了,才躺回床上和兄长道了声晚安。

    顾辰殇看了一会胞妹安静的睡颜,他和妹妹都是混血,比起父亲代表的魔族,他们的长相更像是冰雪精灵的母亲。无论是苍白的肤色,雪色的长发,还是浅色的瞳仁,都和黑发黑眼的魔族有很大差别。顾辰殇认为母亲会喜欢妹妹的长相,而顾悦雪一直觉得兄长和她没有什么记忆的母亲很像——尽管他们的母亲在顾悦雪还很年幼时就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

    毕竟魔族和冰雪精灵族交恶不止百年,顾辰殇轻轻关上隔间的房门,他和胞妹在族中的地位尴尬也是理所当然,面对如此繁杂的琐事却要每一件都亲自过目处理,如果是顾驳或者顾霖来负责这次的准备工作,只需要给出要求,他们的手下就会争抢着去完成了。

    被顾驳像饿狼一样按在书房地毯上的时候,顾辰殇正在计算两周后深渊狩猎需要配备的物资数量。想着翻倒的墨水瓶和被报废的材料单,顾辰殇只想把身上这个风尘仆仆的黑发男人捆着扔到门外去。

    实际上他也尝试这么做了,两条黑色的荆棘从顾辰殇背后迅速探出,快要碰到顾驳时却被对方抓住,顾驳的手掌和手臂仿佛融化一般化作一滩黑色的血水,腐蚀了荆棘之后滴落在顾辰殇的身上,代替顾驳原来的双手游走着,很快将顾辰殇的衣服腐蚀得七七八八,却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你就是这么和两个月没见面的大哥打招呼的?嗯?”

    顾驳将自己的右手收回还原,左手依旧保持着流体状态,像触手一样束缚着顾辰殇的双手。

    “那你就是这么和两个月没见面的三弟打招呼的?”

    顾辰殇没好气地瞪着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因为害怕吵醒一墙之隔的胞妹,他不得不压着嗓音说话。

    “哈,别想你的物资清单了,这次的深渊狩猎需要多带一些士兵,你刚刚做的那个已经报废了,”顾驳也跟着压低了声音,他只要看到顾辰殇的反应就知道他那个花瓶一样的四妹就在隔壁休息,“我出去征战王血两个月,军营里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

    “我也一样不是女人。”

    “是,是。”顾驳将顾辰殇的双腿分开,露出隐秘的股间,在他秀气的男性生殖器下,赫然长了一个完整的女性生殖器。

    “只要能当女人肏就行了。”

    黑色的血沼在顾辰殇身上继续游走着,开拓着,这类似于爱抚和扩张的动作其实没有半点章法,实际上,顾驳操控血沼掐的顾辰殇很疼。

    “要是说你是个冰雪精灵,我觉得没人会不相信。”

    “要说你是第一次和做爱,恐怕也没人会不相信。”

    顾驳对顾辰殇的反击只是一笑带过,他和顾辰殇做过很多很多次,每次他都会在顾辰殇身上留下点痕迹,或是淤伤,或是别的什么伤痕,这取决于他的心情。

    在顾辰殇光洁的腰侧留下一大片惹眼的青紫后,血沼分出更多细小的触手,有些缠绕着顾辰殇的乳头,做着类似于揉搓的动作,有些攀附上他下体秀气的柱身,无规律地撸动着。顾辰殇侧过头去数不远处书架上的花纹,他需要这么做来使自己保持理智。顾辰殇很像冰雪精灵,在各种方面都像,比如平时对情事没有需要,可是一旦被撩拨就会很快沉沦其中,当他不断在情欲中挣扎时,向来坚定的理智也会随着做爱强度而产生不同程度的崩塌。万幸的是顾驳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不然顾辰殇觉得自己很快就会被对方做死在床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顾驳沉迷于摧毁顾辰殇的理智防线,据他本人所说,顾辰殇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被击败的表情。

    真是对胜负欲有着执着追求的疯子……

    “嗯……”

    尽管已经被迫大张双腿将私处暴露在顾驳手下任意拿捏过很多次,但是花核被揉捏时顾辰殇还是会产生羞耻感,或许是过于强烈的快感带来的羞耻感。如果要他给自己的身体部位排一个敏感的排行,阴核一定排在第一。

    血沼的一部分触手也探进了阴道内,这段比顾驳手指粗不了多少的触手却足够将顾辰殇撑得有些发难,他知道顾驳会换床伴,在顾驳的床上什么样的男女他都见过,但是他只有顾驳。

    两个月没经历过任何性事的身体显然跟不上顾驳急匆匆的开拓速度,当血沼忙着把第二根触手也塞进花穴中时顾辰殇不得不咬着下唇忍过这段不适。触手在穴内抽插着寻找敏感点时带起一丝水声,顾驳顺势用力掐了那颗可怜的花核一把。

    “呃!”

    体内和体外的敏感点被同时强烈刺激着,顾辰殇没忍住泄出一声低吟,前端的柱身颤动了一下,又被细小的触手探进马眼,将精液逼了回去。

    顾驳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化为血沼,顾辰殇不知道现在奸淫他身体的是顾驳身上哪个部位,对于血沼来说,这似乎没什么区别。

    花穴内的触手已经增加到第三根,三根触手并没有融合在一起,而是互相纠缠成类似于麻花的不规则形状,这个形状无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受到了很大的阻碍,进入和抽出时都会带着穴口的软肉一起陷入或带出。顾辰殇已经放弃主动去接受这份侵犯,他只是数着书架上的花纹,希望穴内的触手能快点把他的身体肏开。

    顾驳只是按着他自己的节奏继续肏弄着顾辰殇的身体,他的身体变成血沼之后连带着感觉也被自由分散开来,每一束触手都可以代替他的手,或者脚,或者是他的性器。

    血沼分出新的触手,其中一根游走到顾辰殇嘴边,顾驳对他说:“含着。”

    顾辰殇假装没感觉到在自己后穴游走的触手,张开嘴将那根和顾驳阳具差不多粗细的触手含在口中,触手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前端屡屡顶到顾辰殇的喉头,挤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出来。此时顾驳整个人都化为血沼,如果天花板上有一面镜子,应该可以映出这淫靡荒谬的景象:黑色的液体在俊美的男人身上游走,粗壮的触手侵犯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穴口,不规则的触手深埋在浅粉色的花穴内,和将后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触手交替抽插着,充血的花核被血沼捕捉包裹,不断进行着摩擦的动作,前端挺立的柱身也被细小的触手探入尿道抽插着。

    “嗯……嗯呃……”

    顾辰殇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迟钝了,两个月没经历性事的身体在这一番侵犯下有些反应过度了。阴道和后穴的敏感点被连续交替刺激着,脆弱的阴蒂也在持续的快感中感受到一丝疼痛,口中不断抽动着的触手有些许的血腥味。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用花穴去了几次,但是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几次了,子宫和阴道的抽搐似乎就没有停止过,他知道这是他的身体在抗议,他快要到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可惜顾驳没有停止的意思。

    顾辰殇很难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他总是被口中的触手顶弄得发出声音,他咬了口中的触手一口,虽然那触手看起来是液体,咬上去的触感却像是皮肤。顾驳似乎也读懂了他的意思,血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顾辰殇只觉得自己要溺亡在不断叠加的快感当中。

    触手的顶端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呃嗯!”

    血沼从身体离开时,一直被堵住的前端终于得到解放,精液零星飞溅到顾辰殇的胸口,而这浓稠的液体和他本来的肤色似乎没有太大差距。被持续奸淫的两个穴口一时间都无法完全闭合,过量的精液从穴口缓慢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顾辰殇习惯性地用手臂遮着脸喘息着,慢慢平息自己被点燃的情欲。从血沼重新凝聚回人形的顾驳则习惯性地把他的手臂扯开,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表情。

    “果然,还是你最对我胃口了,”顾驳看着顾辰殇泛着情欲却努力保持清醒的眼睛,不禁感叹道,“总有一天,我会彻底瓦解掉你那莫名的意志的……我的‘三弟’哟。”

    “……尽管试试看。”顾辰殇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用沙哑的嗓音回复道。

    顾驳冲他露出一个无声的危险的笑容,顾辰殇只是用他那双还浸在情欲里的浅色的眼睛回瞪着他,这眼神还是和以往一样,让人想要把这个还困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撕扯入腹。

    于是顾驳也就这么做了,他拥抱顾辰殇,尖锐的指甲划破对方遍布疤痕的背部肌肤,牙齿却留在对方的脖颈,最终在那里留下一圈淌血的牙印。

    做完这一切——尽管顾驳很想再来一炮,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被隔壁的顾悦雪发现他和顾辰殇之间有关系——顾驳就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无声地消失在黑暗中。

    顾辰殇闭了闭眼,差点就这么满身凌乱地昏睡过去。他太累了,顾驳和顾霖走后,他不得不承担起族内几乎所有的日常工作,胞妹顾悦雪和幺弟顾流荧的身体都不好,无法承担如此大量的工作,至于现任族长,也就是他们的生父,顾展,这个男人只负责重大决策和日常露脸,没有人会像辅佐顾驳和顾霖那样辅佐他,也没有人会因为他维持族内的日常运作就认可他的能力,长老会的长老们依旧将他和胞妹视作弃子,当下一任族长之位的竞争开始,他和胞妹就会被两位同父异母的兄长淘汰,通常在竞争中被淘汰的继承者只有两个下场,死亡和被流放。

    顾辰殇又躺了一会才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往浴室挪去。他想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可是放水时他又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疤痕,最终还是放了一池热水。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手腕上的疤痕一共有九道,那是顾辰殇过去的百年里或自残或试图自杀时留下的痕迹。

    对死亡的渴求被刻印在他的命运里,那是他的能力“雪葬”的副作用,就像顾驳的能力“血沼”能够让他像融化一般变成黑色的血液,顾辰殇也能够催动魔力幻化出一些植物。雪葬本是一种深渊植物的名字,会开花,但是无人见过雪葬的花朵长什么样子,传说雪葬开花的条件极为苛刻,要在深渊和雪原的交界处,用情侣的血液浇灌花骨朵,可惜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成功催化雪葬开花过。

    至于顾辰殇,他也不能完全使用自己的能力。他清楚操控植物只是雪葬能力的表象,但是雪葬真正的能力还在沉睡,他也不清楚如何才能唤醒这份能力。

    总不能也让他去取什么真爱之人的血吧。

    顾辰殇自嘲笑了一声,一边起身擦拭干身上的水珠,一边对自己再三强调着。

    现在还不是去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