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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足足一个星期。 回到学校,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是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所致。 而他,却是那样精宰抖擞,让她看著心里便极度不平。 一下课,清武拉了她出了教室。 “你脸色怎麽这麽苍白?病还没好吗?” 她一脸的关心,让她愧疚,却又不得不说谎。 “没事了,我很好,不用担心。” 嘴里这样说著,脸色仍是苍白得可怕。 昨夜,童连一点睡觉的机会都没给她,足足一夜,她现在又累又困。 “什麽没事?你当我眼瞎呀?!怎麽会生病生这麽久的,一个小小的感冒也能传染给人。” 清武有些疑惑的问道,听得她惊慌不已,深怕被她看出端倪。 童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是因为他刚回来水土不服感冒了传染给她。 她没想到,在她睡著的时间里他一直都有在上课。 “清武,我好累,我们回教室去吧。” 真的撑不住了,她虚弱的拉著她,准备回教室。 蓦地伸出的手被半路截走,“姐姐,我还是送你去保健室吧。” 童一脸关心的插了话。 她为他的出现而脸色大变。 童的笑容,现在在她眼里只有恶魔般的地狱出现。 清武没发现她的异样,直点头称是:“对对,送你姐去保健室。我看她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她想开口,却发现童握疼了她的手,她乖乖的不敢多说什麽,任他搂著去保健室。 下课的走廊上有许多学生,两人亲昵的姿态引来许多同学的观望。 她羞得不敢抬头。 保健室里没人,他将她放到单人床上,替她盖了被子。 “我可怜的姐姐,瞧你累的,好好睡一觉吧。”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正好保健老师进来了。 他走了出去,对老师说了几句,她困得没心意听,一闭上眼,便晕睡了过去。 是被吵醒的。 童端了饭过来。 “虽然很想让你多睡会,为了不起疑,下午的课要照常上啊。” 躺在床上接受童的喂食已经成习惯了,记得他以前也曾赖在床上,还是她喂他的。 现在位置倒过来,心境却是完全不同。 “童,我可以自已来……” 在他的瞪视下,她的声音消失。 “姐姐乖,张嘴。” 她依言张嘴,让他喂了一勺米饭。 接著,他自已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她蓦地脸一红,这行为太过亲昵了。 就在她心跳开始加快时,保健室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身穿白衣的护士。 “呀,你们姐弟俩可真相爱呢。” 护士一脸打趣道。 “嗯,我小时候生病也是姐姐喂的,老早就想尝试一下了。” 他笑得很天真很单蠢,绝对不会让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信。 那护士为他的笑容而暂时失了魂,回过神时,见舒天童一脸天真不解的盯著她,立即无措的红了脸,声音结巴的往後退:“那、那不、不打扰你们了……” 砰。 关门的房间稍显大了些。 童微皱了眉,有些抱怨的说道:“太大声了会吓著姐姐的……” 心口一暖,为他的贴心。 “童……” 她感动的轻唤一声。 他回过头来,眨眨眼,有点疑惑她的眼泪从何而来。 “姐姐,我们继续吃。” * 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 下午那病态消去不少,这更让同学们相信她真的生病了。 清武本想找她去逛街的,又见她身子还虚,就此打住。 她是万分期待清武开口,这样她才有借口不回家。 “姐姐,回家了。” 童提著书包来到她旁边,很亲昵的搂著她的肩。 四周,羡慕的视线刺得她很疼。 那时就一个念头,幸好他是她的弟弟。 弟弟…… 脸色一白,惭愧冒了出来。 她还能将他当作弟弟看待吗…… 那双抱著她的手臂强壮而有力…… 他见她神色异常,轻勾了嘴角,搂著肩的手一使力,她被迫跟著他回家。 * 家里只有佣人。 照例在一小时内做好饭菜便离开了。 准六点开饭,餐桌上两人相对无言。 她难以下咽,他却是津津有味。 眼眶涩涩的,鼻头酸酸的,抽了抽,忍住了情绪。 “姐姐,想哭就哭吧,闷在心里可是会生病的。” 他放下了碗筷,擦了嘴,戾笑著盯著她。 像是得到命令似的,她竟真的照著他的话,眼泪不停的冒,她哭得伤心欲绝。 没了,什麽都没了…… 迟来了一个星期,她为失去的初夜以及被强暴的命运而悲伤…… 从头到尾,他就这样噙著笑看著她,然後,眸子越来越冷。 * 趁著他洗澡时,她抓了衣服逃出了家。 不要呆在那个家,那里住了一头随时会攻击她的野兽。 她打电话,打给远在国外的母亲。 没有接听。 08 挂断後又打给继父,还是没人接听。 为什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 她好难过,她不愿回到那个家,但是…… 走在茫茫人海中,她迷失了方向。 除了那个家,她还能去哪里?! 呆呆的,她坐在阶梯上,将头埋进膝盖内,任泪静静的滑落。 一直哭一直哭,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将所有的恐惧都渲泄出来。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她想不透童做这事的起因。 以前那麽可爱的弟弟,像天使的弟弟,瘦瘦小小的沈默著伴在她身侧。 没了,只不过出国两年,一切就变了。 弟弟像换了个人,不再是她记忆中的小男孩。 披著天使外衣的恶魔。 他强暴了她,不顾她是他的姐姐,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 “为什麽……” 哭累了,困了,将头抬起来。 不夜的城市,往来的行人仍是那麽的多,好热闹的街头,却暖不进她的心。 摇摇晃晃起身,只是凭著身体的本能朝前走。 要去哪里,要在哪里停,不知道。 等到回过神,男孩站在她面前。 就那样,像只神祉,高贵,美丽,耀眼得连天与地都失了色。 她离他,仅一米远。 她怔住,呆呆的望著他。 他伸出了手,露出了完美的笑容,那样温和的令人心安的微笑:“姐姐,回家了……” 傻了,呆了,有一种,怎麽也逃不开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