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在线阅读 - 31 小可怜

31 小可怜

    池霖和柏森厮混到天蒙蒙亮亮,宵禁时间过了才溜回来,柏森还留在乐队,餍足的性爱刺激他的创作欲,开始兴致勃勃地搞音乐。

    池霖没有他那样的精神劲儿,跟男人做爱就是他的主业,今夜工作积极,加班加点,浑身散了架,必须要回来睡大觉。

    池霖几下上了楼,宿舍内只有熹微的晨光,放放还在安静地睡觉,池霖一进门便开始脱衣服,丢得到处都是,等放放醒了,会逐一给池霖收拾整齐,俨然成了池霖的全职保姆。

    池霖虽然在柏森的公寓洗了澡,但过程太香艳,半道又激烈地做了起来,柏森跟他呆在一起,被勾引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土匪野狼,导致池霖身上全是柏森故意弄出的浓烈味道,除了宣泄占有欲,还有淫靡的性爱气息,叫旁人不用想也知道池霖跟他干了什么好事。

    池霖栽在床上,想要倒头就睡,可是屁股已经被柏森操麻了,影响他的睡眠质量。以前跟乔止做还算克制,跟柏森就没这回事,而且为了压住乔止的气味,柏森可以随时找个地方跟他颠龙倒凤,这时狼的大号阴茎才真正显出威风,叫池霖知道它的厉害,他已经回了宿舍,躺在床上,却依然合不拢腿,池霖颤抖着手指去摸穴口,那里还微微地张着一个小口,轻松就能塞三根指头进去,挤挤第四根也没什么阻力。

    池霖有点慌张地捂住自己肿胀的小屄,开始顾虑要是被柏森的狼东西操松了,他是不是要筹点钱去做修复手术?

    柏森看起来挺有钱的,问他要好了,要是松了,也是他的大鸡巴干的好事。

    那如果柏森嫌他松,反手甩了他怎么办?

    池霖睡不着了,他只在乎外表,硬扯内在,就只关心自个儿的两枚穴,哪一处出现不可挽回的缺陷,他可以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池霖睁开眼,看着对面呼吸均匀的放放,睡得让他嫉妒。

    但是想到放放还是个可怜的处子,他又心情好了一点。

    池霖捂着阴户思索“备胎”,k的脸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这位血族少爷恨不得把他有钱写到每一根头发上,找他花点钱,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k没吃到他,又是个喜欢他小屁股的同性恋,池霖已经把借钱的说辞想好了:

    “k少爷,你不喜欢操我的小逼,后面还给你留着呢,反正小逼也松了,你只要给点钱修修它,后面随便你操,等后面也操松了,记得给我一大笔嫖资。”

    k一定会气急败坏,骂他是个乱搞的婊子,然后还得臭着脸带他去医院修小逼,那不然呢?他没吃到,不吃一口就是一辈子的心结,修修补补看得过去,操个得过且过,男人就是这样子。

    池霖找好备胎,心里舒坦了,屁股里还有被柏森插着的幻觉,让他头次这样不适,精湛的性爱宝典里默默添上一则【鸡巴太大也不是好事】。

    池霖盯着放放,想要从他沉睡的脸上看出睡意来,放放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翻了翻身,忽然痛吟一声,避开了左脸。

    池霖这才看见放放左脸上的淤青和擦伤,刚刚藏匿在阴影里,因为碰到枕头,让放放扭过脸,把不正常的伤痕暴露在窗口投进来的晨光里。

    池霖眯起眼去看,看不真切,掀开被子下了床,跨到放放身上去看,捏住他的下巴移过来移过去。

    放放属于睡眠很轻的一类,立刻睁开了眼,看见池霖近在咫尺的脸,因为太漂亮,让他以为还在做梦,但脑子逐渐清晰,漂亮的脸和池霖的脸对上,瞳孔缩成两点,疯狂地推搡起来:“我说了我不跟你、不跟你做啊!我会萎掉的!”

    池霖“唔?”了一声,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放放身上,赤身裸体的,还数次对放放性骚扰,被误会也是在所难免。

    池霖抓住放放的手腕,一边一个地压住,不让他挣扎,放放脸都急得冲血了,肿起来的左眼显得愈发狰狞,放放只想护住自己贞操不保的小鸟,实在不清楚池霖大清早发什么骚,明明他的乳房都被吸肿了,浑身性交的淫靡,一看就是和柏森做了一晚才回来,难道柏森那样的狼王都满足不了他吗?

    放放语无伦次地喊叫起来:“你、你别弄我!我死也不会用小放放的!就算没有女生的器官,我也是下面的!你不要逼我!我以后会阳痿的!”

    池霖没管他嚷嚷些什么,手指碰了碰放放擦伤的地方,放放叫了一声,吃痛得整张脸皱成一团。

    池霖平静地问他:“她们弄的吧?”

    放放突然噤声,他恍然大悟池霖爬他身上干什么,想到刚才喊的丢脸的话,真想缩到被子里去,但被池霖按着,只能让池霖看清他脸上每一点窘迫。

    放放别过头,忍着痛藏起擦伤,像蚊子一样小声解释:“不小心绊倒的。”

    “伸脚绊的你吧。”

    “……嗯。”

    “那就是故意的。”

    池霖当然看得出其中的伎俩,毕竟这种事他以前也没少干。

    那会儿他年轻幼稚,婊得更厉害,现在只是知道专心致志干男人,而不是搞乱七八糟的业余事务,他都陷入这种稀奇古怪、永无止境的循环里了,多余的东西不值得他在乎。

    放放有点感动,平常他能够感觉出池霖并不把自己当朋友,能和自己扯上关系,无非恰好都是双性,成了室友而已,池霖变了个人,放放就彻底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了,戴珊也是池霖给他带来的关系,而戴珊有自己的小团体,如果没有池霖在中间“牵线搭桥”,他们并没有什么话好讲。

    放放觉得池霖好像有点关心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同池霖劝解道:“没事,只是摔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池霖语气缓缓的,却有效地呛住他:“要是每天绊你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好呢?”

    放放惊愕多于感动:“你要帮我报仇啊?!”

    池霖还没说话,他先慌张起来:“不行,她们那么多人,你怎么干得过!”放放又开始拿自己的脑瓜使劲琢磨,念念有词:“……不然你跟柏森说说,他好厉害的,那回跟乔止打架,半个楼的公狼都跟着他嚎,怎么也能——呃啊!你!你干什——嗯啊——”

    池霖盯着放放爽到眯起来的眼睛,右手已经握住“小放放”狡猾地撸起来,放放怎么是他这种性爱大师的对手,推在池霖身上的力气没有一点劲,只知道张着嘴呻吟个不停了。

    池霖认真地瞧着放放,没有一丝淫靡的神色,拇指在放放性器的铃口上磨蹭,他微微地皱眉,批评放放:“你说跟我做会萎掉,我看你硬得挺好啊,为什么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呢?”

    放放对这个美艳的淫物没了半点法子,他不但跟不上池霖带给他的汹涌快感,还跟不上池霖乱跑的思路,他以为池霖要性骚扰他,池霖却只是关心他的伤口——这个关心有待商榷;现在他跟池霖商量对策,池霖却调回前一个话题,真的开始性骚扰他。

    池霖坏笑一下,按住放放的铃口,在他脸旁边嘲讽:“你管它叫‘小放放’?你是小学生么?”

    放放想要射精,眼泪都憋了出来:“你放开我!”

    池霖的拇指还按着出精口,四指却仍能在放放的性器上起舞,撩得他又哭又叫,最终放开“小放放”,让它在自己主人的哭声里高高地射出去,喷洒在放放的肚皮上。

    池霖掀了放放的被子,掰开他的腿跪在中间,认真严肃地看着高潮的放放,手指却已经摸进他雌穴里面,就着放放淫秽的体液在他娇嫩的阴户上玩弄,不痛不痒地摸着两片颤栗的阴唇,让放放快感不上不下,忍不住顶起腰来迎合他。

    池霖却在这会又回到正题,手淫着放放敏感的雏穴,好像做什么顺手的正经事,镇定地跟放放商量着:

    “我撩了同班那个小公狼,那小孩以为我对他有意思,班里给我献殷勤,不准她们动我;下了课,我又跟柏森混在一起,她们更不敢动我,所以呢,就气急败坏地动你。今天动你,明天动你,这些小坏蛋还真的闲得厉害,没事干么?和我一样不学习的啊?”

    池霖半途把中指尖顶进放放湿热紧缩的穴口,指导他:“这就是你以后挨操的地方,虽然小,但是真的可以搞进去超大,超大,超级大的鸡巴。”

    放放好像对“鸡巴”这脏词过敏一样,浑身发颤,池霖浸着他淫水的手指缓缓地滑到他下腹,留下几道晶亮的水痕:“就是这样进来,到这,到这里,再到这里——”池霖按了按放放的子宫,嘴唇已经贴在他耳畔,“噗嗤的一下,就捅进去了,会涨得很大,把你的肚子都拴住。”

    放放被他的骚话弄出一穴水来,弄湿了床单,咬着嘴唇急促地呼吸着。

    池霖的手指终于开始挑逗他藏起的阴蒂了,放放身体激烈地回应着,回应出“总算来了”的感觉,他叫得前所未有的柔媚,池霖却又跟他讲起正事,也不管放放能不能听进去:“这样可不行,把你的脸弄成这副蠢样,什么时候也得把我弄得一样丑。”

    池霖在他脸畔舔了一道:“给你点安慰吧,小可怜,没人操,还青了一只眼睛。”

    放放发誓,要不是池霖把他摸得浑身发骚,这么欠打的话,他一定要跟他打起来的。

    但是池霖的舌头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舔到哪都能引起一阵深入灵魂的战栗,不是男人充满性欲的侵占,而是熟识性爱的技巧活,他盯着放放,鲜红的舌尖伸出来在放放乳晕上打转,一点一点地把他的乳尖舔得翘起来,放放只能摇着头迷乱地哼叫了。

    这妖精的舌头一路下滑,舔了他的阴茎,放放又射了,他想合拢腿,阻止淫秽的事情继续,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张大腿,肉缝都饥渴地张开了。

    池霖的呼吸在放放阴户上挑逗,他没立即开始口活,饶有兴趣地看着放放这张像还没长大的阴户:“我很少给人舔穴,你得从头到尾记牢,当做功勋裱起来。”

    他将舌尖伸得长长的,掰开放放,灵活地在他阴蒂上打转,把放放从没发出过的高亢尖叫都舔了出来,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放放径直挺着腰潮吹了,全喷在池霖下巴脖颈上,池霖的舌头一道一道地舔舐湿漉漉的阴户,给放放舔得干干净净。

    折磨完这个可怜的处子,池霖坐起身,得意地观察自己的杰作,放放已经蜷缩着浑身痉挛,床单湿得不能看。

    池霖哼了一声,警告他:“以后你再说和我做会萎掉,我就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全舔出来。”

    万嘉嘉靠在楼梯上正和小团体谈笑,池霖突然出现在楼梯上面,猛地冲着她下楼来。

    这些想做坏蛋,享受权力的女孩笑意都加深了,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池霖一定是被放放的伤激怒了,找她们对峙,这时候,就是嘲讽他,然后动手动脚的好机会。

    她们互相使眼色,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

    可是池霖已经冲到面前,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她们的笑容凝固,并且被慌乱取代,都散开给这个不看路的疯子让路,池霖依然没有减速的打算,他撞到万嘉嘉的胳膊,万嘉嘉忙握住扶手——这婊子急着投胎吗?!

    她想着以后找他算账,但还没怎么想,马尾的发尾不动声色的被一只手攥住了,头皮紧绷的感觉让万嘉嘉只叹大事不妙,但这个小动作,只有她和池霖知道,她的小团体们忙着散开,没人来救她。

    池霖就那么一拽,也不需要使多少力气,万嘉嘉径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尖叫声此起彼伏,她滚了有六级台阶,摔在楼梯间眼冒金星。

    同伴们处于震惊中,没来得及扶她,池霖却率先惊慌失措地迎上去,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来。

    万嘉嘉直想躲开这个恶魔,但是池霖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好似拉她起来一样,却将嘴唇贴在她耳畔:

    “是不是气得想让我去死?不过杀人你会被抓走的,还是好好地报复我吧。想个让我痛苦的办法,不然来个基本操作?给我拍裸照?找人强奸我?你有种就这么干,我最害怕这两样了。”

    万嘉嘉痛得眼泪都挤了出来,她被人七手八脚地拉起来时,抹掉眼泪,恨毒了四下寻找,那个婊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