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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夫注视下的雄虫义务

    “啊…宝贝,你真棒…”

    “对了,就是这样,再含深一点,嗯?”

    “太爽了,你也舒服的对吗?”

    医生红着脸,一边压抑雄虫信息素的影响,抖着手为仍在昏迷的拉斐尔将军做例行检查,一边却忍不住好奇心,竖着耳朵探听帘子后面暧昧的动静…

    他一毕业就进了疗养中心,投身工作,既没到强制匹配的年纪,也还没赚足和雄虫约会的贡献点,他对雄虫的了解仅仅限于这几天和科文特殿下的接触。

    他不知道,雄虫是否都这样性情恶劣,随心所欲,一边用粗鄙的尿液信息素敷衍地安抚自己病重的雌虫,一边宛如巨型的章鱼怪物,每只隐形的触手都挽着一个扑上来的雌虫,来者不拒,搅得虫心跌宕起伏。

    “咳咳…”医生清了清嗓子,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帘子后静默了一会儿,钻出个衣衫不整的亚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科文特也转出来,对着医生笑了笑,当他的面拉上了裤链。

    “抱歉啊,看来是我们打扰了病人休息?”

    科文特靠近了医生,外溢的信息素咄咄逼向脆弱的处虫,他不禁后退一步,雄虫紧跟着迫近一步,低声呢喃,状似引诱,“下次会注意的,我看医生的办公室就很好?”

    “殿下,请您别…”耳垂红得要滴出血,鼻尖密密地蒙了一层汗珠,就连身下都热情地站起来欢迎雄虫的信息素侵入得更深,医生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限,艰难地挤出拒绝的话。

    “好吧。”科文特耸耸肩,对没能看到医生崩溃感到遗憾,他不再刻意做出诱导的行为,收敛了有意释放的浓郁信息素,医生很快便冷静下来,科文特看着拉斐尔的治疗舱,问道,“他怎么样了?”

    这就又让医生看不懂雄虫了,将军濒临精神力崩溃时,科文特殿下只是漫不经心地灌了尿,然后频频和疗养中心的雌虫眉来眼去,好像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可要说殿下不在乎将军,他却又天天守在这里,寸步不离,拉着医生详细地询问拉斐尔的病情和恢复程度,然后又继续提供下等信息素,致使药效减半,将军的病况反复不定…

    就好像,好像是踩着底线胡作非为,既不想他死,也绝不希望他过得好。

    医生神色复杂,声音还有残余的颤抖,“治疗及时,各方面恢复得都还不错,只是将军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达到稳定,所以……”

    “所以他什么时候能醒?”科文特打断了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最迟明天。”医生也不恼,爽快地给出答案,打算一会儿和还等候在这里的首相元帅继续讨论稳定精神力的事情。

    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转身的一瞬,似乎看到科文特殿下的嘴角愉快地微微上扬,仿佛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下午的时候,科文特劳烦在诊疗室外徘徊不去的雌虫帮忙从他的飞船上搬进来一台机器。

    做着苦力的雌虫甘之如饴,亮晶晶的眼睛粘在雄虫身上,用着不符合壮硕体态的甜腻声音撒娇,“殿下,需要…帮助吗?”

    科文特指挥他把机器放在治疗舱尾不远的位置,冷漠又不失礼貌地拒绝了他。雌虫沮丧极了,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天时地利的好机会。

    治疗舱里的雌虫还处于休眠状态,仪器外亮着一圈暖黄色的光晕,表示他一切都好。等到他苏醒时,舱盖会向上推开平滑向后移动,睁眼的第一个视线落点就能在那台机器…和雄虫身上。

    科文特懒洋洋地坐下来,打开开关,机器就自主运行起来。先伸出两个触手,拉开他的裤链,而后拽着一根细长的管子插进性器顶端的小孔,长驱直入阴囊,高潮时直接抽取精液。

    异物入体的滋味并不好受,科文特皱着眉,觉得哪怕把采集信息素的频率提到每天一次,他都无法习惯这种不适。

    说起来,他会遭这种罪和舱里半死不活的雌虫不无关系。鉴于帝国雌多雄少的现状,每位成年的雄虫都有向社会供给信息素的义务,结了婚的雄虫每月至少一次,而单身的则每周必须一次。而他,正是半年前和雌虫离了婚后开始被强制履行义务。

    完成连接后,机器又伸出两条触手开始爱抚雄虫的性器,科文特闭上眼,主动想一些过去的经历或看过的片子,力求快点进入状态,好完成这次采集。

    治疗舱外暖黄色的光晕慢慢闪烁起来,而后从中间裂开一条缝,分为两半,上半部向后滑去折叠起来,将整个内舱室暴露在外,病歪歪躺了好几天的雌虫睫毛轻颤,眼珠滚动,终于从休眠中醒来。

    雄虫刚被撩起点兴致,就敏锐地察觉到室内另一只虫的呼吸变化,不过他猜测外面有自作主张的虫正盼着他俩叙旧,可能偷偷拔了监控。

    果然,一直不见有谁进来,科文特眼皮掀开一半,瞥了眼憔悴的雌虫,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对不住,我忙着呢,等会给你叫医生。”

    他喘着粗气,又添了条仿真舌头,惬意地享受着服务,过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我们有一阵子没见过了吧,离婚的时候说那么好听,嘁!也没看你升职加薪,反倒要劳烦我跑这么远给你治病,你行不行啊?”

    “…啧,还是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臭脾气,怎么着,声带和舌头也伤了?”听不到回应,科文特像吃了炸药包,突然就爆发起来。

    “雄,雄主…”暗哑的男低音像木片从砂纸滑过的粗糙刺耳,拉斐尔紧紧盯着正采集信息素的雄虫,缓缓吐出一个亲密的称呼,却如同点燃的信子,让科文特火气更烈。

    他沉着脸嘲道,“雄主啊?我们离婚可有半年了…”

    话尾最后的几个音又急又短,像是被气的,又像是情绪的激化推动了性欲的旺盛,生理性地攀附到绝顶快感,透明的导管中盛着抽取出的精液离开马眼,并按照比例分装进不同的试管中,而后触手为他整理衣装,机器继续运行,不一会儿就推出一管做了特殊标记的试剂。

    科文特站起来,颇为认真地问,“还是说,我得给谁腾个地方?”

    “不…别走…”刚醒的雌虫其实没有多少力气,伤口也还痛得厉害,但拉斐尔努力摆动颈椎,想找到一个更好的能看清科文特全貌的角度。

    “?你说什么”病虫的大喊挽留在科文特耳里堪称细弱蚊蝇,轻易就被忽略,他取出那一管试剂,关了机器,转身向治疗舱走近两步。

    一脸病容的雌虫禁锢在狭小的治疗舱里,显得格外脆弱和可怜,裸露的肉体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泡在浅浅一层营养液里,四肢和腰腹都有绳带固定,只有头颈被略微垫高,能稍稍移动。

    随着科文特的靠近,他看起来像是屏住了呼吸,但身体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疲软的性器打着颤从营养液里招摇地站起来,每一块肌肉都紧张地绷到了极限,仿佛期待着什么,伤口结的新痂裂着细纹渗出血丝,可他毫无所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雄虫,漆黑的眼睛漫上一层透明的水光。

    然后,拉斐尔像个突然发作的瘾君子,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含有雄虫信息素的空气,他满脸沉迷,胸口剧烈地起伏,身体也随之高高地弹起,固定的绳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噪音,他几乎忘了自己身受重伤,只想冲破束缚,奔向近在咫尺的雄虫。

    “啊…成瘾…”科文特饶有兴致地看着雌虫徒劳的挣扎,S+的精神力让他能够轻松地控制信息素的释放,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稀薄,雌虫的眼睛憋得赤红,发出了哀求的呜咽。

    “啧,真可怜呐…”科文特假惺惺地施以同情,把玩着捏在手里的试剂,回想医生的嘱咐,“该怎么做来着?好像是迅速注入大量的信息素进行安抚?”

    装满新鲜信息素的试管在雄虫指尖旋转几圈,突地一弹,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地落入治疗舱下的医疗垃圾桶,科文特笑得满怀恶意,“怎么办呐,宁可扔了我都不想给你…”

    犹如流星滑过寂夜,短暂的光明过后,一切将再次隐于黑暗——

    片刻,红光大闪,治疗舱发出尖利的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