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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因水刑之事震怒,旗云与东煌的第二次,被温柔的东煌要了一夜

    莫旗云呆呆地看着北溯,脑中一片眩晕空白,他并不知道自己流泪,但他的眼前一点点变得昏暗,神智渐渐开始模糊。

    不!他本能地开始寻找常乐,却没有找到,他的目光渐渐落在了眼前北溯的脸上。

    他想向他求助,却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救救我……莫旗云就那么盯着北溯,瞳孔渐渐放大,失去了意识。

    北溯被青年眼中的目光弄得心神一片混乱,他刚想将人解开,西凌却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按在了青年的颈部动脉上。

    东煌大步上前,发现青年果然又一次停止了呼吸。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南钺眉头皱起。

    北溯立刻就打算把人解开,还没碰到人,就见青年猛地惊醒过来,目光中满是惊惧,全身瞬间布满了冷汗。

    好半天青年才回过神,脸色苍白地看了几人一眼,抬眼看向窗外,微微松了一口气。

    北溯刚想再问,国师府的人便已经到了。

    这一次国师并没有亲自来,而是派了助手石疆,他来得极早,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两位陛下感觉如何?”石疆关心地问,目光冷冷地扫了旁边全身狼藉的人类一眼。

    “很好。”北溯淡淡地答了一句。他对石疆印象一般,不过听说国师很看重此人,有心当作继承人在培养。

    石疆心情很是不错,看来这名人类的身体确实十分有用,就这样绑好了给王上们享用,完全没有任何交流,自然不会有麻烦,又有谁会对这么一个公用的房奴上心呢,不恶心就不错了。

    他看了跟着自己来的林支一眼,这是他推荐给宁河的调教师,原来的那个实在过分,竟然带着这么个低贱的房奴在陛下的宫中随意走动!

    “带下去洗干净,晚上送到东煌陛下的宫中。”石疆冷冷地吩咐了一句。

    他这种漫不经心如同对待猫狗一般的态度让四位妖王心中同时闪过一抹寒意,仿佛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了一下似的,又冷又僵地很是难受。

    林支却立刻笑着躬身应是,他解开莫旗云,随手用旁边的丝帛擦了一下,有些嫌弃地将人抱了起来。

    身体猛地被挤压了一下,青年被灌得太满的口中和肛口顿时又流出了无数白浊,看上去十分狼狈。林支并不像常乐那样会用床单或毯子将人裹起,就那么很随意地抱着全身赤裸满身狼藉的青年走了出去。

    北溯看到青年苍白的脸瞬间涨红,却并没有挣扎,头却下意识地向内转了转,避开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很是难受,回头看了南钺和西凌一眼,发现两位哥哥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站住!”西凌突然大步来到已经走到门口的林支身边,用一张毯子将青年裹起,冷冷地看了林支一眼,道,“好好照顾他。”

    林支立刻躬身应是。

    石疆微微皱了皱眉,苦口婆心地又提醒了一遍,“陛下,为了妖界,切记断不可对那名低贱的人类上心,否则必有大乱。”

    南钺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他并不低贱,国师府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妖界大乱更无从说起,石助理还需慎言,国师府受万民敬仰,一举一动当需自律。”

    “是,在下谨记。”石疆微微躬身,一副虚心受教、衷心进谏的模样,说,“南钺陛下也请多加小心,莫要中了那人类的诡计,想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却竟然能让内侍为他越过主管直接向陛下请命,甚至还如此懂得投陛下所好,可见此人心思狡诈阴狠,常内侍因此被调往他处,完全是受他连累。”

    北溯听得心烦,转身披了件外袍打算去沐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何至于此!”

    说实话,他们不过是看在老国师呕心沥血为了妖界万民的份上多给国师府几分尊重,如今这国师府倒是教训到他们头上来了!

    石疆脸色有些难看,告辞离开后,想了想,并没有直接回国师府,而是步子一转,去了那名人类的调教室。他站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他被几名内侍清洗,原本打算离开,心中却突然一动,转身进了室内,翻出了青年费尽心思取回的那边速写本,随意地翻了翻。

    果然画得不错,难怪打算用这个来勾引南钺陛下。

    ××

    北溯宫中,南钺一言不发地坐了许久,看向了东煌,说,“大哥,我一向不管政务,却不知何时你竟然对国师府如此容忍。”

    东煌站在窗前,直言道,“国师这几百年为了平衡妖界灵力,同时也为你我四人寻找命定之人,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妖力,若无他的用心,妖界或许等不到今日,我不欲与他为难。”

    “国师自然是要敬重的,”沐浴出来的北溯道,“但国师府近年来却越来越不像样了,不仅把手伸入政事厅和军务处,就连后宫之中都快唯国师府之命了。过去不过是大家嫌烦懒得理会罢了,如今倒是让这些人以为自己真的有脸了!”

    南钺想起昨天那位被调职的调教师,以及青年时不时发生的呼吸暂停,突然问道,“他为何会有那等异状?”

    三人全都看向了东煌。

    东煌沉默片刻,才答道,“不知,但据我所知,人类并不会如此。”

    “他如今于我四人都有极大用处,内宫竟然就如此照顾人吗?”北溯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身边的侍从,“去把那个叫常乐的内侍找来。”

    东煌没有反对,但没想四人等了近一个小时,侍从才带着常乐急匆匆地赶来回来。

    常乐穿着一身暗灰色的低等内侍服,身上还有未完全清理干净的污迹,低着头站在四王面前,心中颇有些忐忑。

    南钺扫了他一眼,突然吩咐道,“从今天起,你到我的宫中做内宫总管。”

    常乐一愣,随即大喜,“谢陛下。”

    “我问你,新侍君的身体如何?”南钺直接询问。

    “状况很好。”常乐回答。

    “他……”南钺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总是做噩梦吗?”

    四王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常乐的背上瞬间都是冷汗,不过他在宫中多年,确实可以感觉到陛下们对旗云似乎有所不同。

    常乐抬眼偷偷地瞟了一眼四王的脸色,发现陛下们应该是真的并不清楚旗云的情形,他低下头,答道,“在那三日的水刑之后,新侍君就开始做噩梦了,如果没有身体接触,就会立刻惊醒。”

    他没有说旗云对自己声音的依赖,直觉会有麻烦。

    “水刑?”东煌猛地站了起来,“什么水刑!?”

    “是国师府传过来的命令,”常乐的头更低了,“要求在新侍君泡启灵池时,为了效果更好,需尽量呆在水底,全身浸入……”

    四王的脸色瞬间变了,西凌冷冷道,“说清楚。”

    “第一天,水底三分钟,可休息十秒,水底时间每小时增加二十秒。”常乐想起这事也觉得是噩梦,没想到王上竟然并不知情,“第二天,水底十分钟,休息半分钟,每隔三小时可以休息十分钟学习宫里的规矩,水底时间逐渐延长。第三天水底二十分钟,休息一分钟,每六小时可以休息十分钟学规矩。”

    咔嚓一声,东煌手中的笔猛地断成了两截。

    南钺只觉得胸口剧痛,一时间竟然完全说不出话来。

    西凌垂目沉默,掌下的扶手却在无声中化为无数碎屑。

    嘭,一只造型奇特的器物猛地砸在了常乐脚下碎了一地,北溯的声音气得都有些颤抖,“荒谬之极!我妖界什么时候要对一个普通人类动刑!”

    而且还是如此酷刑!

    想起青年看向他们时忍耐沉默的眼睛,温顺乖巧的配合,北溯一时间只觉得头都疼了起来,他真的没想到,国师竟然会忌惮青年到这样的地步……

    一到妖界就被施以无边酷刑,目的不言而喻,国师要让他畏惧,惊恐,忍耐……以及顺从和驯服。

    “你下去吧。”西凌的声音冷得宛如冰渣,看向常乐,“不用回内府,直接去二哥宫中。”

    “是。”常乐感觉到自己似乎捅了个大篓子,他还从未见过四王如此震怒。

    常乐走后,南钺实在是忍不住,看向东煌问道,“大哥,不过就是要他做我们的侍君罢了,何至于此?”

    禁言捆绑还不够,竟然还要彻底毁了他吗!

    “国师怕他霍乱宫廷吧!”北溯冷冷道,“又是教规矩又是震慑,无非就是让他听话罢了。”

    “国师德高望重,不可无理。”东煌看向北溯,刚说了一句,突然眉峰一皱,伸手捂住了胸口。

    南钺猛地站起了身,眼中满是寒意和怒火,“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到底又在干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南钺乃土灵,大地之上均可瞬移,速度是四王中最快的。

    下一刻,南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一处院落之中,他目光一扫,心中顿时大怒!

    院中的一片碎石地上,全身赤裸的青年正被两名内侍强压着跪在地上,拼命挣扎着想要扑向前。国师府的石疆站在他身前一米处,正在焚烧一本黑色的笔记本,脸上满是阴冷的嘲笑。

    青年的嘴里一直在喊些什么,却完全没有任何声音,他的双眼一片通红,膝盖和小腿上血迹斑斑,目光死死地盯着石疆手中渐渐化为一团火球的本子。

    南钺怒极,他猛地上前一把挥开那两名内侍,将青年抱入怀中,对着石疆冷冷道,“滚!”

    石疆转头一看刚到的另外三位陛下,脸色也突然变得极为难看,他恨恨地瞪了青年一眼,骂道,“祸国殃民的妖精!”

    他转身大步离开,打算回国师府禀明国师大人。

    青年在南钺的怀中剧烈挣扎着,拼命想扑向那团火球,眼中居然全是泪。

    南钺心疼难忍,抱着他哄道,“别急,没事的。”

    莫旗云听懂了这句话,可他控制不住,那是妈妈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从小到大从不离身,将它一页一页填满的。看着那团火球越来越小,所有的纸张渐渐化为灰烬,莫旗云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北溯在一旁看得急死,他试图安抚青年,“真的没事,你不要哭,大哥有办法的……”

    真的?莫旗云听懂了,他立刻转头看向东煌。

    东煌被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一看,心中顿时一软,点了点头。

    莫旗云绝望到极点的心中突然涌出一点希望,他期待地看着东煌,完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回他的速写本。

    南钺将人递给了大哥,东煌伸手托住青年的屁股,莫旗云的腿立刻缠到了他的腰上,乖巧极了。

    东煌抱着人,突然发现不过三天时间,他竟然已经如此想念他了。他低下头,额头轻轻地碰触在了青年的头上,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那片灰烬上方,用地球上的语言对青年轻声说,“闭上眼睛,在你的脑海中想象它原来的样子,越细越好。”

    莫旗云立刻双目紧闭,脑海中瞬间就出现了速记本的模样,每一页每一张上的画都清晰无比。

    他不知道,此刻在东煌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本绘满了无数精美画作的速记本,每一幅作品都如此吸引人,让他仿佛能看到青年那颗充满了热情的心。在他的掌心下方,青色的木气不断旋转着,灰烬渐渐消失,一本完全一样的速写本出现在了原处。

    当莫旗云睁开双眼时,一本与原先一模一样的黑色本子被放入了他的怀中。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东煌沉静的双眼。

    “累吗?”东煌看着青年带着血丝的双眼,轻声道,“睡吧,我抱着你。”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安抚的频率,莫旗云身体一软,伏在东煌的胸前昏睡了过去。

    “我先带他回宫了。”东煌抱着人,一点也不想松手,从身旁内侍的手中接过一张薄毯将人裹起,直接抱回了自己的宫中。

    他还有政事未处理,干脆将人抱到了书房,就那么一边抱着一边看本奏,效率竟然比过去更高。

    莫旗云之前整整两晚一日完全未睡,又被北溯和西凌狠狠地折腾过,其实早就累极,在东煌怀中足足睡到了晚上,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睡得全身发软,肌肉的酸痛也冒了出来,下意识地抱住东煌的腰,在他的腿上翻了个身。

    东煌抱着他一整天,说实话性器就没软过,此刻被青年圆润的臀在下体一阵研磨,哪里还忍得住。四天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涌而上,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发,手掌顺着腰部直接滑到了臀肉的凹陷处,手指在洞口上按了按,突然将青年面朝下摆在了书桌上,双腿分开跪立着,肛口斜向上正对着他。

    莫旗云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扭头看向后方,却见东煌正拿着一个淡绿色半透明的小瓶,似乎正要将里面的液体倒入他的体内。

    东煌盯着青年的眼睛,眼中带了几分笑意,解释道,“这是木之精,拥有极强的愈合之力,你以后不用担心这里会受伤了。”

    说着,他将绿色粘稠的胶状体倒入青年的肛口,用手指细细地涂抹在肛口和肠道内的每一处。

    莫旗云如今肠道早已被调教得异常敏感,被东煌这样按压刺激,顿时分泌出不少肠液,混杂着那些绿色的液体一路流入了肠道的深处。

    东煌感觉到青年的后穴已经完全准备好,这才分开他的双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将自己早已勃发到顶点的性器插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同时都是一颤,早已被操开的肠道立刻打开了内部,将那根巨物紧紧地包裹住,随着不断地抽送下意识地夹弄着。

    东煌突然将人转了过来,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站起身,让青年躺在书桌上,一下一下地用力顶着他,观察着他的神色。

    莫旗云感觉到了东煌的克制,和上一回相比,他这一回要温柔得多,几乎从头到尾他就没感觉到任何疼痛,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热流不断在体内流动,消除他的所有不适,只留下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青年扬起头喘息着,全身泛起了粉红,神情中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丝媚态,他非常舒服,性器早就竖了起来,顶端不断流出清液,全都涂抹在了东煌的衣物上。

    东煌也觉得很舒服,青年的体内又软又烫,他的巨物不停地在他的腹肌上顶起,当他的手摸上去时,甚至可以感觉到青年身体的颤抖,肠道在他退出时吸允绞紧,进入时柔软柔媚,让他的快感不断堆积着。

    他看着青年沉浸在欲望中的脸,突然将人抱了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旗云,舒服吗?”

    莫旗云此刻全身仿佛飘在了云端,勉强回过神,有些意外地看着东煌。

    “你的速写本,我在上面看到你的名字了。”东煌站起身,手掌抓住青年的屁股在自己的性器上不停套弄着,虽然这一回做得并不如上一回激烈,但快感却似乎更强,体内的戾气正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在飞快地消融着,让他的心中渐渐升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东煌的经验远不是莫旗云可比,当他想让你舒服时,莫旗云真的觉得全身上下全都爽得发麻。东煌猛地将他压在了墙上,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看着青年失神的双眼和急促的喘息,感觉到了这具身体正在筋挛地裹紧了自己,突然低头吻住了青年,下体猛地一撞,将他送上了巅峰。

    莫旗云被东煌紧紧的抱在怀中,口中承受着温柔的舔吻,敏感的肠道承受着炙热的喷发,自己也在不断地喷射中达到了高潮。这是一次温和而强烈的性高潮,余韵沿绵不绝,让莫旗云的全身都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东煌也低声喘息着,他舔弄了青年的耳垂一会儿,低笑着轻声问,“舒服吗?旗云……”

    莫旗云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性爱,确实很舒服,他并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也不喜欢身体很累很酸的时候还要被迫一直高潮。

    这个夜晚东煌是疯狂而温柔的。他完全不愿意离开青年的身体,不停地亲吻他操弄他,但在青年疲累时会停下来,让莫旗云休息,从头到尾他都不愿意拔出,到了最后两人终于休息时,他让莫旗云趴在他的身上,后穴中含着他的巨物,就那么一直睡到了清晨。

    莫旗云睡得很好,身体在得到了极度的愉悦后全身放松地在东煌的安抚下睡着了。

    东煌就这么一直抱着他,直到第二天一早侍从在门外禀告,“陛下,国师府来人,说国师正在祭坛等候四位陛下。”

    因为东煌睡前交代过不可打扰,侍从此刻也有些忐忑。

    东煌并不意外,他起身亲手帮青年清洗干净,将人交给跟着南钺一同前来的常乐,四王这才来到了祭坛。

    天色有些阴沉,国师一身白色的礼袍站在祭坛之上,不过一日未见,一头半白的长发竟然变成了全白。